“哪敢。又不是命太长,你可是跟诸葛子玉一个级别的……”危险人物。被人瞪了,曲服恶势力,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你该死的装腔作势搞了那么多花样,就是为了每天弄出俩个小时清静的时间独处?”
“呃,是!”脸色好难看,这男人发疯了?叶文静后退,退不开,手被抓着在呢。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让人担心。”他们不知道她怎么了,或者会怎样,但这样,会让他们心慌,他们也不知怎样的她算真的她,算正常,但,每天独处俩个小时,明显的不在他们接受的范围,而现在,她告诉他,她一个人在那医书房里,就是为睡觉,她存心、故意,要气疯人吗?
“啊——独孤残,你捏痛我的手了。”
“这样就叫痛?担心的人会更痛知不知道?”吼着,捏着叶文静的手,松开了些。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叶文静自嘲,感情还真是负担,闭眼,吐出一口气,“你要我道歉?就为你们担心的事道歉?”
“你会吗?”
眯着眼,“不——会。”
“你不认错?”
“你认错认给我看,说,我不该违个人**,跑房;我也不该,故意在这里拖住她,好让宫无决他们偷偷的在那书房里翻找什么。”摇头晃脑,叶文静说一句,独孤残面色难看一分。
“你,全知道了。”低咒。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我有话问你,那个诸葛亦云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故意的是不是?所谓拿宫无决的事说事,对无垢公子的愤怒是有,但绝没有那样多,你故意表现气怒,然后理所当然的抽身,退出江湖的静养,到底是为了什么?”
“陪你们啊,难得这样女人的将时间留给你们。”
“真的是这样?”
“你看看当前不就是了,我现在在做什么?”不假,她是将时间留给他们。
“为什么突然改变?”不要怪他小心眼,这样做,还有可能,但话也说出来,就不怎么像她了。
“宝宝,宝宝快出生了,我当然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这个世界,我在一天,就没安逸过一天,总会突然跳出个什么人让我的生活变麻烦,变危险,以前,无所谓,现在宝宝需要安宁,话再说回来,其实,有一个办法我们不用这样,可以很自在,那就是回现代……”
“不准——”
“看吧!吼,我才说说,你就说不准,相信,他们的答案一样是‘不准’,你们对我的世界很排斥,没办法,留在这里,就只能这样子,避,唯一的清静之道。”
他不喜欢,她在那个世界穿的衣服,不好的回忆,皱眉!“没有谁要你避,你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独孤残微抬颚,语调里显现霸气。
叶文静拍手,“是呀,你厉害,南宫潇尊贵,无决无双,东方旭、仙人无所不能,我,的确是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但,累不累?我只是看你们打,就很累了。”
“独孤残,想想我是怎样的人吧?”
她淡漠,慵懒,睿智,随心随意;有兴趣,她会‘玩’,偶尔,她随意的愿以随波逐流的心态平息一件事。
比如说他,曾经,他要她,追逼紧了,她采取的方法不是敌对,而是给他,不讨厌他,就可以将自己给他,直到他霸道的伤了宫无决,她才开始与他敌对,可后来,还是他追,她不正面与他敌对的使计,她并不太喜正面冲突的事,似乎一直是这样。
“独孤残,想清楚了没有,人生,是用来享受的,你可挑衅别人的人生,扰乱别人的生活,但绝不能任由别人影响你,那样,很笨,很愚蠢。”
“让人头痛的人,让人头痛的女人。”独孤残勾唇,他明白了,但他突然起了坏心。
比出一个手指轻摇,叶文静挑眉,“是聪明的女人,真正的智者。”
“你不介意我挑衅一下‘别人’的人生吧?”转过叶文静的身,独孤残让她的背抵着他,扣搂着她的腰腹,吻了吻她的颊。
“不介意。”
“那么走吧。”狡黠的笑,独孤残带着叶文静向她的神秘书房走去,故意的将脚步放轻,俩人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
非常无语,叶文静忍笑,独孤残会不会太过份了?他竟带着她来抓包,看东方旭他们偷进她书房做坏事的样子。
轻咳,独孤残搂着叶文静的手收紧。
书房里的几个男人转身,啊——
难看的面色,无声的尖叫永远定格,这次出丑大了,咳咳咳~
避暑山庄外,情无敌站在一棵树上,曲弄花姿态潇洒的躺睡在树杆上,亦无情环胸而立,“你不是要剑吗?进去!”
“是我要剑,你们跟来做什么?”酷酷的,情无敌看向那墙院之内,叶文静就在那里。
“我们来看你出丑,看你到了地方,却站着不进去的场景。”曲弄花噙笑,耸肩。
“是你们在这里,本太子才不进去,走开。”挥手,情无敌略恼,身一纵,跳跃到了另一棵树上。
“喂,不许单独见她,不许耍诈,你要是敢单独将她弄走,让她变成你的太子妃,你就死定了!”亦无情冷声警告。
横眉,“让她当我的太子妃?”那口语,似那样的不可能。
“不会最好。”
“你去要剑,要完我们就走。”
“为什么要听你们的。”
“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