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静——你玩什么,很好玩吗?你知道不知道我刚才以为你被埋在下面了,让人担心是很有趣的事情吗——”抓着叶文静的肩,南宫潇摇晃着,刚才的恐慌担忧,在看到她含笑出现后,全然的暴发。
“要我道歉吗?”随心的笑,叶文静仰头闭眼,完全的接收南宫潇的怒焰,她就说感情很麻烦吧,唉,吼吧吼吧,只要不吼破嗓子就好,让她医,还得寻药。她是太冷情,上天惩罚她,让她欠情债难还。
还是无欲无心好,潇洒的转身,看不到别人的痛,自也不会心痛。
伸出手,叶文静将南宫潇环搂住,“不气了,今天,再当一天花花公子南宫潇怎样?”
“叶文静,不许忽略问题,你刚才那样,真的很过份——”南宫潇痛心的眼神瞅着叶文静不放,不断在在她脑内晃动,晃得她头痛,轻轻的摇头,摇掉那昏眩感。
身子有些软,叶文静整个人靠在南宫潇身上,“不会有下次怎样?我们和解。”
“****也没用。”
“啊,****都没用,那你的怒气是不会消喽?”眨眼,叶文静似头痛的样子。
冷哼。
“我正准备试试我们以前的游戏,你现在生气,那就不要好了。”似遗憾,叶文静摇头,环着南宫潇的手也松开。
南宫潇身体僵了僵,想去拉,手没伸出,“不要就不要。”气恼的转身,脚一踢,轰隆隆,那架了堆的木块,垮得更彻底。
叶文静转身,小声,“脾气真坏。”缩了缩颈子,向外迈步。
感觉到叶文静的离去,南宫潇回头,叫停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突然,闷哼跌坐下地,“恩——”
扁唇,叶文静转身,“怎么了?脾气坏,伤到自己了吧!”娇贵的皇帝啊,这样的男人。
“不要你管。”
假的啦,她可是世上最权威的医生,她确定,南宫潇刚才那声闷哼是叫假的,不过,他都这样了,算是给她和解的台阶下了,不想走也得走,否则,他就真的要气得不轻了。蹲下身,“哪里伤到了?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咬牙恶意的笑。
叶文静不理,手触上南宫潇的脚踝,“伤这里了?”
“不是。”
手向上移,“伤这里了?”
微微的抽气声,南宫潇头侧向一旁,“不是。”
“是这里吗?”这次,手没有停在那个点,而是坏笑的一直顺着南宫潇的腿向上移,直到顶点。
“啊……你…………手拿开……”颈间的脉搏都在跳动,南宫潇想将身体向后缩,又想向前移,他的身体起反应了,让他既兴奋,又恼。
“哦,好。”手移开了。
南宫潇面色变黑了,几乎要跳起来对叶文静大叫誓不俩立。
清脆的笑声,手移开,南宫潇变脸的同一刻,叶文静的手钻入了南宫潇的衣裳内,“你说是****,就不冤名声喽,刚才隔着衣裳,感觉与上次差好多。”
“啊……你你……”
“不许叫假的,不要告诉我,不喜欢我碰你,你只要说一遍,我以后都不会再碰你,戏弄都不会。”似真是假,似玩笑似誓言,它让南宫潇面色难看的僵直了身,想赌气的说拒绝,为什么不哄他,他们是情人,对他多用一分耐心都不行?可对她,赌气都做不到。
颓废无力又痛心,“叶文静,朕爱你,连尊严都放弃,负我你该死。”头,放在她肩上,只为不让她看到他眼角的晶莹反光。
轻柔的,“我知道。”手,抚上他的背,淡淡的笑,玩味的说出一句话:“南宫潇,我刚才对你用心计了,说你听不要气。”
他现在就开始气了,但还是要听,虽然知道听后会更气。
“刚才的话,故意说的,你就算拒绝,我也不会再不碰你,现在就在做的事,是爱抚、探索,更进一步,是上床,似乎,与你的这种交集,只要有我在,就永远不会停止。”微顿,某人话还没说完,“还有,会那样说,就是算定了你不会拒绝,南宫潇,被叶文静吃定了,拒绝得了吗?”
这话,是气人,南宫潇有被耍的愤怒,也有止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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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静他们离开避暑山庄了,不是收拾好东西自动上路,而是避暑山庄被人一把火烧毁了,火,自然无法让他们受伤,但住的地方就没了。
路上,摇晃的马车里,叶文静看着那张帖子叹气,“若,就这一张纸,毁了一座山庄,它可真值钱。”
“叹什么叹,那是朕的钱。”
“啊
是你的,不是本宫主的,那没感觉了。”很冷血,很无情,叶文静惋惜的神色立刻收起来。
哼着,南宫潇无所谓。
“现在就去茫山?”
“当然不,去那里,送上门当剑把让人杀?”叶文静哼。
“现在离开避暑山庄,一样是别人的目标让人追杀。”独孤残看向窗外,冷笑。
“那去鬼域?”叶文静挑眉。
“你真去?”
“去,为什么不去,鬼域可是好地方,三足鼎立之一角。”
不认为叶文静有这样好说话,独孤残还是对外吩咐,“改路线,去鬼域。”
“哦,好,去鬼域,那些人找上门的时候,不管江湖事过久的鬼域就要跟人动手了,你们说现在是谁比较厉害?人人惧怕的鬼域,还是如今变化不知是何夕的江湖?”略顿,“其实怎样都好,动手,就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