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地一摸身旁,空荡荡的冰冷,敖熵并没有回来。
舒易立马回神,青衣一晃,登时移到了楚红和水长音之间。舒易微转身,斜过一个角度,看到容七终于忍不住皱了眉,不由急急解释道:“她……不能杀!”
云端迷栈,神伤心绝
“小哥,请问前头发生什么事情了?”小静宣拍了拍前面的一个龙族问道。
璇姬王后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清楚。姝儿只管去就是。”
男子身子一颤,猛然睁开双眼,随即感到什么东西从肩上滑落,浅淡的眸子看去,紫薇亭中石桌上,赫然躺着一枚花瓣。粉色的花边已经卷起稍稍发黄,不复往日的丰润娇艳。
“知错能改就好……”
“金哥,你太过分了!”尚羽脸上带了怒气,忍不住斥道。
我突然想,如果最初我没有疯狂的想变成另一个她,没有妄图得到那些不属于我的爱,我也许就不会以这样悲壮的方式收场,数着自己付出的代价,也许就不会一次次泪流满面。
敖熵道:“你不必宽慰我。她但凡有一点为我之心,她会不来?”
老者指了指天上一轮月牙:“天知道。”
“嗯,回去处理点事情,夏夏可要好生照顾自己,因为时间关系我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夏夏后会有期。”兰逸辰交代完然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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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玉心拉起敖熵的手放到胸前,诚恳道:“你放心,我不会再怪你了。等下月父王生日,我便借机跟父王与王兄说。只要能与熵哥哥在一起,我不求位分!”
我想看看这张面孔,于是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静宣等着大家都离开之后才离开,这下他该离开了吧!当小静宣拿着包出来的时候,小静宣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无语的男人。
“当然,他擒杀了桃妖,他是当之无愧的王。”
云姝冷冷一笑,“天帝,三界的主宰,哼,多么可笑!我云姝是你创造出来的,今生我不会与你作对!但来世,云姝定要你血债血偿!”
小静宣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这里还是一片黑暗,她是被身上的痛感痛醒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鞭子还在挥舞着,自己全身麻木,只是两三天的时间而已,三天前自己还无忧无虑的,然后还每天去南宫琰的书房看看,南宫琰,想到这个令她心痛的名字,小静宣突然间决定自己的心像是被活活的给撕了凉拌一样。
只是这白衣绿眸的少年一开口,却让容七忍不住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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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别白费力气了,这种毒无人可解。我今天也要让你尝尝这么多年来,你对我造成的伤和痛。怎么样,是不是很冷,全身都冷,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既然这样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两个大喊露出凶狠的表情。
没有一个男人会去分享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我不会,末日也不会。我们非常清楚离开桃城意味着背叛,将背负着叛徒的名声受到暗杀裔的终生通缉,死后甚至连名字也要被刻在桃城的耻辱柱上。走的人也许余生都不得安生,留下那个也必定一生痛苦。
许久没出声的穆苏儿忽然道:“你没想过报仇吗?”
鼻涕泪水糊了一脸的不休老和尚,声音沙哑而又严厉,对着仍然站着的小和尚呵斥道:“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如若没有她,你也活不到现在,我本想着带你来看看她……也让她看看你,不曾想……音弭,跪下!”
下一刻,女子忽然抬手,抚了抚耳际,似在找什么。
她只能看到那白衣人的背影,却没看到他的正脸。
白衣少年不知何时进了院子,声音晴朗却是冰冷无情冲着容七道:“我不是让你离秦大哥远一点吗?”
当小静宣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问题了,我从哪里来的,我在哪里住来着,完蛋她迷路了。呵呵,这可怎么办,在小静宣绕了半个多时辰的时候终于放弃了,地方太大也是不好的。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果然小静宣听到这的时候眼睛亮了,对呀,她可以去庙会上给小柠祈个福“对呀,我可以走吧!”小静宣很自然的拉着南宫琰的衣袖就拉着南宫琰离开。
“我都好,你看吧!”小静宣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你在狡辩什么呢,桃妖,难道还不明显吗?刚才在你妖化,也是最虚弱的时候我没能杀死你,现在要死在你的妖术下了。”
“你……那我们在这里……是在等人吗?”
穿过羊肠小道,我们很快就绕到正门。巍峨的门堂着实不凡,一左一右矗立着两只脚踏祥云的麒麟。门楣两边是两根金龙缠绕的石梁,一边写着“秋去春来,颉几片残花不赏”;一边写着“物是人非,余一寸肝肠寸断”。正上方挂着一块亮堂的牌匾,牌匾上“闭花山庄”四个金字熠熠生辉。
敖熵喝道:“够了玉心!对不起你的是我敖熵,关姝姝什么事情。”
尚羽有些被吓到了,竟然忘记了反应,而北堂野看着痛苦不堪的容七,心里更是焦灼,却是不能动弹,还好,堂中的另外两人反应过来。
然而傲慢的黑羽护卫,他们的血液里流动的都是寒冰,他们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弦月摇头否认。
“回李嬷嬷的话,这个奴婢是前两天刚刚进府的,今天因为她出了点小事故,回话的人指了指另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