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该去哪儿?”
我小声地说:“不急,我在等一件事情的发生。”
我们会一直那么坐着,看朝染夕霞,暮染烟岚,看云彩从我们头顶飘来飘去,看第一缕曙光照亮大地,然后在第二天清晨相继离开。我总是轻轻地走在她的后面,贪婪地吮吸着她发梢中的青草香味,并在她转身的瞬间,小心隐藏起自己越来越严重的担心。
我回来了,我是这屋子一直等着的人。
花筱跪在地上:“我慈爱的父亲,对不起,可是他只是个未满十岁的孩子,他不应该卷入……”
“啪!啪!”
舒易一时语塞,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
敖熵摸着已经愈合的胸口,看了小静宣手中的佛珠顿时明白了。“姝姝,谢谢你。”
“来人,把小静宣给本王带回去,还有本王不想再看到这里。”南宫琰表情狰狞的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