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极了,我不敢相信。我看见平日里乖巧的小野恐惧地看着我,身体瑟瑟发抖,脸上那么的无助。我无可奈何,无处不在的惶恐向我压迫过来,让我难以呼吸。
我于是毫不犹豫地跪下来:“我求你!”
穆苏儿反手拉住钟离的手,急道:“容七这么厉害,我们不必怕他们的!我们可以替你们报仇!”
敖熵忽然在睁开眼,把小静宣吓了一跳。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一片昏黑,弦月出现在我的床前,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紧蹙着眉心说:“好冷!”
“对呀,不过那个刺客死掉了,听别的下人说是专门训练过的,嘴巴里藏的有毒药,立刻就死了。”
南宫琰看着小静宣这样第一次觉得紧张,他竟然会紧张,而让他紧张的对象竟然是对面那个女人。
黛柔咬紧了唇:“娘娘,奴婢……奴婢确实不想去北海,只是奴婢若是说了……”
那人一身黑衣几乎要融入夜色里,每一步几乎走得悄无声息,容七看着男子微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同她落开五个台阶的距离,不远不近。
侍卫再次重复着这段话。
因为我还记着那个叫野鸟落满枝头的夜晚,他在星星划落的屋顶对我说的每一句话。他捧起我的脸说他会带我离开,说他会保护我。
守陵于是把剑举在眉宇间,深深呼了口气,他最后看向我,眼睛里似乎有些湿润,但他立即闭上了眼。
他突然对我说:“你想不想知道花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下一刻,容七笑着说道:“你知道吧,我以前,或者说是那楚红,是不是来过北陵王府?而这个院子,她也曾住过吧……还有楚门,松平荒原……为什么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回忆,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也是因为她吧……”
容七见小二哥,想着应该是今日到得,自己似乎还占着他的房间,今日也该是离开了。
看到守陵我没有丝毫惊讶,弦月是对的,我比谁都清楚守陵就是桃妖,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那我就先走了,你若是有需要只管来找我。”
那小童子模仿完他家主人的表情和话语后,“啪”得一声关上了房门。
话还没说完,敖熵一口打断:“叫她进来!”
但是我走了两步突然害怕起来,晴天是那么的勇敢和倔强,她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总是无所畏惧不管不顾,我怕她会一个人硬闯禁地,那意味着她必死无疑。
“自然不介意了。”
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
“什么东西,可是对夏夏很重要的东西。”兰逸辰开口问道
话至此,落落也是明白了。她在天宫呆了也有许多年,天帝的后宫那也是各种事情不断,想来天下所有的地方都是如此。
……
小静宣看着眼前这两杯酒,小静宣犯愁了,这酒不知道度数多高,万一自己喝醉了呢!
“城主遣我来协助你,临别时他让我告诉你,离开桃花冢的桃妖需要大量的天地灵气来维系自己的妖力,而这些庞大的灵气通常会来自于它的原型属相,也就是桃树之花!因此它不得不去在桃花盛开的地方,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一个穿着绿色衣裙的侍女应声而出,却看也不看敖玉心,只是直接跪在两位龙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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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死不足惜,但是……但是晴天不能受到连累。”
一下午很快在各家的才艺中结束,花会连开三天,所以这日西海王宫的客房都住满了。
“我知道了。”小静宣呼了一口气。璇姬王后此时叫她过去怕是也是为了这件事情。
敖熵道:“母后。姝姝脸皮薄,你就不要当这么多人面说了嘛。”
黛柔不知小静宣为何看起来如此心急火燎的,忙道:“在后殿浇花呢。”
看着眼前的场景,捧着烛火的人手颤了颤,那烛火悄然熄灭,一缕青烟徐徐飘散。
话音未落,他突然不动了,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他又变成了之前没有生命迹象时的模样。很快,他的瞳孔渐变成了起初的乳白色,他又活过来了!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
“正因为众所周知她是云良娣的人,我们才要用她。而且我会留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贺惊羽笑道:“姝儿好啊。”
“娘娘请跟奴婢来。”宫女见小静宣不再反驳,便带着她向人少之处走去。
他对我说:“跟我回去吧。”
穆苏儿的神色带了几分得意:“只要我想,这院子里遍地都是蛇,人们是杀不尽的,青蛇死不了,我也就死不了。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有毒龙水。”
有时候,无名之辈真的是个惹人痛恨的代名词,没实力没本事没名气的,说话连比鹅毛都轻,屁响了还有个臭味,你没名气没实力的,或许哪一天碰上高手在大街上武斗不小心伤着了没命了,压根和死了条虫捻断根草一个样。等你吃过苦头摔了跟头,或许当初还兴冲冲地下山闯荡的你就能明白了,这不是玩过家家的地方,也不是吹牛的地方,这里是江湖。名气,都是用一滴滴血一刀刀伤换来的。
“很好。”小静宣说着起身,黛柔玉书二人忙凑上前扶着,“雪玉,吟儿,你们带小红在前殿等我。待我回来一起出宫去。”
那少年背着那近乎有几百斤重的木柴,不带一丝喘气,问着站在棺材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