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妃一脸笑意,如沫春风,她的大计终于要实现了么?日后再不必为自己的未来和皇儿担忧了。
“望太子即刻继位,以震我姚兰国威。”
……
大臣们皆臣服,俯首称臣,大呼着这响亮的口号,那般严整如一像是训练过一番。
“报……”
一声强有力的吆喝声,自宣武门,传来,一步一步传了过来,急切似火。
一名身着铠甲的士兵,跪在了大殿之上,身上打着寒颤,道:“不好了,各地诸侯,纷纷带兵攻入皇城,现在皇城已经被包围了,马上就要攻破了城门,直奔琼澜大殿了。”
士兵的一番话,众人听了唏嘘不已,怎么会有如此之事?诸侯纷纷攻皇城!难道……
楚湘妃听罢,全身一片瘫软,跪倒在地,脸上顿时血色全无,心口像是堵得慌,顿时惊吓的乱了分寸。朝中众臣个个皆面如死灰,跌倒在地,真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会这样失败了!
南宫绝转身看了一眼假扮成他随从的夏溪枫和姚木子汐已及姚敬宇,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拍了拍手道:“今日果真是看了一出好戏,真是精彩,相信接下来的会更加精彩。”
姚若列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母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姚若列扶起跌坐在一旁的楚湘妃,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儿,是母后害了你,是母后害了你呀!”楚湘妃看着姚若列,脸上的是万分追悔莫及的表情。一脸疼苦的重复着这句话,疼哭失声。
“何事?这是何事?到底是何事才会迎来兵临城下?”姚若列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楚湘妃,自己的母后,到底做了什么?
“此事,还是由我来说吧!”姚敬宇走了出来,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转过身,看向殿上的众人。
姚木子汐和夏溪枫也站了出来,撕下脸上的面具,看着这殿上的所有人。南宫绝和南宫彻倒是乐得逍遥坐到一旁的桌边,悠闲的看着这精彩的戏码。
“皇上?”众大臣在看到姚敬宇的那一刻,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能不担心?
“皇上是你?”楚湘妃不敢置信的看着撕掉了人皮面具的姚敬宇,一脸的悲戚,瞪大着眼睛看着姚敬宇。
“我的爱妃,怎么见到朕你不开心么?为何这副神情?朕就像是毒蛇猛虎一般可怕么?”姚敬宇带着淡淡的忧伤走近楚湘妃,离她越来越近,一把将她的下巴用力的捏了起来。
“皇上,我!”楚湘妃自知有口难辩,事到如今,自己就是说再多也没有用了,皇上不会再相信自己的,而且自己还给皇上下过毒,幽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原谅我?
姚敬宇自袖口拿出一叠信纸,丢在了楚湘妃的面前,一把将钳制住她下巴的手狠狠的甩开,眼里寒气逼人,充斥着整个琼澜大殿:“你还有何话可说?”
“臣妾,无话可说,可是,皇上,我做的一切,都和列儿无关,他一点都不知道。我只想早日让他登上王位,仅此而已。”楚湘妃眼里溢满了泪水,扑在地上,卡主姚敬宇的衣袍,哭道。
“你想让列儿继位就这么等不急?好歹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你竟给朕下药,幽禁朕与承欢宫。”姚敬宇寒心的看着楚湘妃,不能不埋怨。
“来人。”姚敬宇别过身去,不再看楚湘妃母子,大喝一声,直直的看着大殿之外。
欧阳鹤琛,左丞相,左安辰,和各路诸侯,皆自门外进入琼澜大殿。
“末将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这一声话语好不响亮。
姚敬宇连忙将几人扶了起来,脸上笑容满溢,道:“不迟,来的正是时候。”
几人站了起来,退至一边,看着殿下的众人,好不威风。
欧阳鹤琛一脸欣慰的笑容,自己虽然已经年纪一把大,想到还能为皇上分忧,便激动的不能自已。
“皇上你看结党营私之人该如何处置?”欧阳鹤琛走到姚敬宇的身边,淡然开口,声音响亮异常。
“爱卿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姚敬宇撂下这一句话,便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台下的众大臣,声色惧厉。
殿下的那些与楚湘妃串通一气的官员纷纷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打着寒颤,眼巴巴的站姚敬宇。
那些没有与楚湘妃结党营私的大臣心下中算是松了一口气,祸不至己倒是无碍。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皇上,我们是冤枉的啊!”几个沉不住气的大臣,纷纷哭着哀求诉说自己是冤枉的。惹得那些原本不打算声张的人也一并跪着求情道。
“冤不冤枉我心里是有数的,这次的事情,你们在场的每一位官员,都给我记清楚。”姚敬宇冷声一哼,撂下话,便走转身走到楚湘妃的面前。
欧阳鹤琛将密信里人员的名单,拿在手里,将那些参与此事的大臣一个不剩的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
“你还有何话要说?爱妃,想来我这二十年来对你的宠爱,带给你的只有你对我的仇恨?恨不得杀了我?”姚敬宇看着地上的楚湘妃,惨然一笑,有看着姚若列,这个他唯一的儿子,将来势必的姚兰国国主。
“父皇,我相信母后一定是一时昏了头脑,才会做出如此错事。求父皇放过母后吧!求父皇放过母后!”姚若列跪在姚敬宇的面前,哭着哀求道,千算万算,母后竟然是打的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