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没受伤吧。”男子面色上有一抹的担心,他走到皇上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见皇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其他的都好,便放心了。
“逸儿,逸儿,你,这个时候,你回来做什么?”皇上满脸的思念的情绪瞬间掩藏起来,想起现在的局面,他是满脸担心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个孩子,怎么这样危险的时候回来了呢,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跟皇后交代。
来人不是别人,便是离开京都五年未回来一次的七皇子,萧辰逸。
见父皇这般担心他,七皇子的清亮的眸光微微的闪动了一下,本是有些别扭的神色,渐渐升起一抹的温情。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怨恨着父皇,因为他觉得,父皇没有将事情调查清楚,就将大哥一家人都杀了,这样冷酷无情的人,不是他的父皇。
然而,这些年来,他在一直都在外面调查大哥的事情,发现他的身边隐藏着很多的高手保护着他,而越是调查的清楚,他越是明白,父皇也是被蒙骗的那个人,他是怪错人了。
“儿臣都五年没回来了,您就不想我呀,”七皇子微笑淡淡,眼底没有一点的担忧。
“你这孩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没看见吗,快走吧,你可不能出什么事情。”皇上话语里有一分的焦急。
“父皇,你看看周围都是谁的人,现在该害怕的人是他萧以恒,儿臣回来,就是为了杀他的。”七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看向萧以恒的视线里,有一抹浓重的戾气。
“不可能的,你们怎么可能掉军队,所以的有兵权的人,都被我控制了,这些是什么人。”萧以恒看着自己被围的死死的,一瞬间就慌了手脚。
容若看着面色淡然的大哥,一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该是大哥掉的兵吧,因为大哥手里有调兵符。
现在她想起来了,前世,她将父亲送给自己的一个荷包,送给了萧以恒,当时,父亲说过,这个荷包可以保平安的,要她一直都带着身上,不能弄丢了。
她担心萧以恒的安危,为了自己安心,将自己的荷包给了他。
而大哥回来后,也同自己要了这个荷包,因为是父亲给她的,她倍加珍惜,一直都带着身上,大哥跟她要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解下来给了大哥,想来那里面,就该是调兵符吧。
怪不得,蓝璟玥翻遍了镇南王府都没有发现,原来一直都在她身上的东西,她自己也不知道,从来都没打开过。
“六皇子也太自鸣得意了,镇南王都粗心的放过了,你可是自己找死啊。”忠信侯爷龙行虎步的走了出来,面上是淡淡的嘲讽。
“调兵符丢了,他上官文卿能有什么用处?”六皇子拧着眉头,心底是满满的不安。
“谁说调兵符丢了的,一直都在我手里,不然,你们四处的追杀我是为了什么呢。”上官文卿勾唇一笑,清润的眸底是满满的笑意。
他自腰间拿出一块血玉制的椭圆形玉牌,小巧的玉牌不是很大,玉质温润如水,非常的沁人,血红的玉牌上面,刻着一个令字。
萧以恒看着着块牌子,一瞬间,心底就凉的彻底。
“怎么会是这样。”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张俊脸已经灰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五年前,你对大哥做了那样的事情,就该知道有今天这一日,你是不是以为,知道真相的人都被你杀光了,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完成你的皇上梦,哼,想的倒是很美。”七皇子眸底是冰霜满满,那样带着憎恨的话语,声声插进萧以恒的心。
“我做错了吗,我没错,我一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为了自己争一把,就是因为他萧乾泽是皇后的儿子吗,我就没有任何的机会,凭什么,什么好事都是他的,凭什么!”萧以恒一双眸子里,满是狰狞的血丝,疯狂的神色,癫狂的语气。
“就凭大哥是父皇母后的儿子,是最贤德的皇子,你算个什么!”七皇子的态度更是嚣张,完全没有将萧以恒看在眼里。
不过是个婢子生的儿子,自己想要向上爬,就凭本事,完全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这样的毒害他自己的手足,最终被人将真相扒了出来,他该怨恨的是他自己。
“是你是不是,是你制造了父皇知道了真相的假象,让我惶恐焦急,为了掩饰一切,不得不谋反,萧辰逸,你好毒的心思。”萧以恒恨恨的瞪着七皇子,一双眸子里面的阴气,仿佛是要将七皇子吞了。
“错,一切都是我计划的,七皇叔只是帮忙而已。”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响起,文景那双清润的凤眸里,有着一抹报复的舒爽。
“你叫他什么?你是什么人?”萧以恒恐怖的看着文景,那样的害怕,那样的惊慌。
“哦,对了,我该称你一声六皇叔才是,只是,你配不上这个称呼。”文景清然一笑,微微低头,从自己的脸上,扯下一层薄薄的东西。
再度抬头,他的面容完全变了。
精致完美的脸庞,刀削细雕般,那笔挺的鼻梁,唇色润泽艳红,莹白的皮肤上,闪动着一抹淡淡的光晕,清亮的凤眸微微一眨,阳光下,淡淡折射出一抹清浅的琥珀色。
温润尔雅的气质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高雅清贵的皇者之气,面容同七皇子有两分的相似,面具下的容颜,看起来更是年轻了一分,十七八岁的样子。
容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