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即使罗三姐已经说过遗言,可楚文江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吃了一惊。心里隐隐有个声音说着:死了才好哪。
楚家绣庄的老板娘在同丰县也是有些名气的,突然间听到她去世的消息,不少人也是惊住。
月娇伺候着来楼里的公子哥儿。
怀抱着月娇的王汾手不安分的在月娇的腰间流连忘返,月娇很不自在,王汾最爱的就是这大家闺秀的风情。
同桌坐着的是陈环,楼里另一个头牌柳霜儿跨坐在他身上,上衣襟却是低到露出了半个白兔。陈环直接是捏着柳霜儿的臀,笑道:“霜儿可是越来越美了。”柳霜儿只是“咯咯咯”的笑。
“可听说楚家那个母老虎死了,别的生意不说,单说绣庄,可就已经独占鳌头那么久了。”陈环说道,“楚文江就是包草,没能耐耳根子还软,啧啧,我李家可得准备准备接了这生意!”
“你想的倒好,死了个母老虎不还剩着个小老虎了吗。楚嘉琦倒也还是有几分能耐。”王汾喝了口酒说道。
柳霜儿喝了口酒,对着陈环的嘴给灌了进去。这口酒可是喝了好久,分开的时候唇角还有着透明的液体。
“还小着呢,怕什么。等再长个三五年的才够格和我们争地盘!不过,到那时候楚家也就只剩下空壳子了吧。哈哈哈。”陈环笑道。
瞧着柳霜儿和陈环打的火热,王汾也凑到月娇跟前想亲个小嘴儿。
月娇把脸撇了开。王汾用力的掰正月娇的脑袋:“妈的,还真装的是个贞女似的!不就是个婊/子吗?!信不信我把外边几个大汉喊进来?!”
月娇闭着眼把脸送到了王汾眼前,王汾给拉过来狠亲了一口,然后笑着拍着月娇的脸:“呐,这回你干的不错,爷会好好待你的。”
“呵呵。来,喝酒,喝酒。”陈环拿起酒杯对王汾说道。
哥俩个喝的尽兴后,相互搂着肩走了出去。
待俩人走后。月娇一个劲的漱口。
柳霜儿冷笑:“还装哪,客人都走了。”
“我可不像你们,脏!”月娇鄙夷的说道。
柳霜儿大笑道:“你还真会讲笑话,我们脏,你干净?呵,我们可没害过人!”
“我也没害人!”月娇大喊道。
柳霜儿吓了一跳:“你叫什么,那罗三姐不是你害死的?呵呵,我这脏人也不打扰你了,你慢慢漱口啊。”柳霜儿再也不看月娇一眼便走了。
月娇瘫坐在地上,罗三姐你变成了鬼不要来找我。要找就找那几个想谋你家产的的人。就找你那个好弟弟吧!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流落至此!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
罗老爷子知道老闺女走了之后,和罗平说道:“文江这孩子怕是管不了那么大的事,你多帮衬着些。”
罗平连连应是。
不过。楚文江可不会向自己这个大舅子求救。他只觉得自在。和许承志交好,同丰县谁不高看他一头。
“丫头姐,你让我进去躲一躲。”
丫头听见敲门声,开了门却只见到春雷可怜巴巴的在门口乞求道。
“你这是咋了?”丫头吃惊道,“你不是在书院吗?”
说着,丫头把门开的大了点,让春雷进去。
“丫头姐,你也知道的,我不是读书的料子。课上我也不听。就做些木船玩,哪晓得,今儿爷爷上书院看我去了。直把我从书院撵了出来。”春雷哭丧着脸,“我不敢回去,可不就来你这儿了吗。”
“那爷爷呢?”丫头问道。
春雷往凳子上一坐。弯了腰,把脸埋在了手里,闷声道:“还在书院里呢,估计夫子已经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同爷爷说了。我可惨了。”
“你是惨了,让你不好好学!”丫头笑道,她觉得挺可乐的。
“你还笑…笑就算了,我饿惨了,先给我点吃食好让我填饱肚子先。”春雷说道。
“那你先坐着,我去拿啊。”丫头说着便走了。
妮子在厨房里烧水,等会大家伙要用这水洗澡呢。
朱氏带着罗娇在房里,让罗娇学着做针线活,丫头呢已经没救了,罗娇可得好好给抓紧着。当然教她的是魏嫂,朱氏只是在一旁看着。
中午剩了点田螺,炸小黄鱼。丫头把这两样并在一个盘里,又盛了碗饭,一并端了过去。
“只有这些,你先吃啊。我给你倒些水,别噎着。”丫头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
春雷毫不客气,埋头便吃了起来。
春雷长得像罗中,方脸,细眼,长眉,性子也像,只是比罗中内敛些。这全身上下唯一像马氏的地方,怕就是好胃口了。
丫头也知道春雷的胃口大,特意用的大海碗盛的饭。
田螺是海里的,个大肉鲜,就是要从壳里取出来麻烦些。丫头就拿了根牙签,帮春雷挑出来放在盘子里。
不一会儿,所有的菜饭就被一扫而空。
春雷看上去意犹未尽。
“要不要在来点,不过没菜了,只一些咸菜成吗?”丫头问道。
春雷摆摆手:“不用了,再过几个时辰就吃晚饭了,我忍得住。”
……好的吧。
罗娇于女红方面比朱氏和丫头有天分的多,可也不乐意整日被拘在屋子里做这个事。
天气转凉了,屋子里门窗都关着却还是有些闷。裁剪就罢了,绣东西可是个细致活,罗娇身上已经有些冒汗了。
“哎呀,不绣了,不绣了。”罗娇说着,就想把手上的衣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