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江从翡翠床上清醒的时候,昨晚的豪迈一点都不剩了,哎哟哟,这回惨了,不得被爹打断我这双腿啊。
急匆匆从床上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翡翠也睡的迷迷糊糊的,嗔怪了楚文江一句,楚文江没顾得上哄,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个大银锭丢给了翡翠,就着急忙慌出了门,他得回去请罪去。
“诶,诶。”翡翠在后面的喊声,楚文江权当没听见,要是没这婆娘的挑唆,自己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事啊。
“诶,你的鞋!”……
走了一多半路,楚文江才觉着脚咯的生疼。在路边找了处干净地坐下,仔细一看才发现,刚走的慌忙没穿鞋,这不,连棉袜都破了。
“这位小友,怎在此处歇息?”听到声音,楚文江抬头望去,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而且这老人是脸色红润,双目有神,身姿挺拔,丝毫不显老态。
楚文江刚要回答,老人就制止他:“小友莫急,让老夫给你算上一卦。”
“小友应是乙亥年乙亥月乙亥日生。”
呦呵,还真有两下子,楚文江来了兴致。
“此乃金猪下凡之日,小友是大富大贵之命哪!”老者惊道。
楚文江摇了摇头,起身准备走了,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还以为真有点本事呢,原来还是骗钱的,浪费我那么多时间来听他胡说八道。
老者不慌不忙:“可惜啊可惜,小友的命格却是被一只母老虎镇住,这命里的富贵怕是享受不到喽。”
江湖骗子,不足为信!
楚文江走了没几步,就被一群村民拦住了去路。不过,村民们的目标却是他身后的老人。
“老神仙,可算找到您了,您再给我们算算?”……
“真有那么神?你们别是被骗了。”楚文江悄悄问了其中一人。
那人连忙捂住楚文江的嘴:“别瞎说,老神仙可神了,王二狗,你认识不,嘿,老神仙就一粒药丸就给治好了!帮人披命改命,还分文不取呢!”
莫非是真的?楚文江认真思考起老神仙说的话来。
母老虎?属虎的…难道是罗三姐?
楚文江在一旁等着人群渐渐散去,才重又走回老者身边。
“老神仙,您瞧,我这命能否再改回来?”
老者拈着胡子,眉头皱了起来:“办法不是没有,只要看小友你是否狠得下心来。”
“您请说!”
…………
老神仙说的方法太冒险,自己要不要做呢?楚文江思前想后,却还是摇摆不定。
楚府到了。
楚文江本想先偷偷回房,换身衣服再说,哪想到爹娘在大厅里等着他呢。
“爹,娘……”楚文江见爹娘都在,心下顿时一虚。
“滚!我们没你这样的儿子!!管家!”楚明看着楚文江衣衫不整的样子怒道。
“在,老爷。”
“把这个不孝子,给我赶出去!”
楚文江忙跪下:“爹,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楚明气的跌坐在椅子上,罗三姐拿来茶水,给老爷子顺气。
“三姐,我错了,你帮我说句话啊!”楚文江知道爹娘比较喜欢这个贤惠听话的媳妇。
罗三姐瞧着楚文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样子,原本已经狠下来的心又渐渐软了。
“爹,娘,文江,他也是一时糊涂,以后应该是不会了。”
“唉,三姐,你就是心太软。”钟氏叹气道。
“好吧,我们姑且再饶你一回!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脚,往那种地方跑,你就休想再踏进这个门半步!”罗三姐都求了情,钟氏也就顺水推舟放过了楚文江,再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谢谢爹,谢谢娘。”楚文江朝着楚明和钟氏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拉住罗三姐的手:“谢谢三姐。”
语气那个温柔啊,罗三姐耳朵都羞红了。
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楚文江先是和罗三姐亲热了一会儿。
“三姐,账房的钥匙你能给我吗?”
“你要这个干嘛?”罗三姐很奇怪,楚文江一看到账目就会脑袋疼,肚子疼什么的一起来。
“我就是不想再当个闲人,想自己努力撑起这个家。”楚文江看着罗三姐,“这么多年,三姐,辛苦你了。”
罗三姐突然觉得鼻子好酸,没什么比你最爱的人明白你的牺牲更令人感动的了。
钥匙顺利到手。
楚文江以熟悉绣庄业务之名,把自己关在了账房里,任何人都不让打扰。罗三姐见丈夫明白事理了,正开心呢,哪会去打扰他。
“绣庄的房契在哪儿呢?三姐一般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仙女画像后面的暗格里!”楚文江掀开画像,打开暗格,拿出一只檀木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塞的满满的都是银票,房契,地契。
“家里还有这么多产业,我居然都不知道?!”楚文江看完之后大吃一惊。
这更坚定了他要照老神仙的话,治了压着他的那只母老虎!自己才有翻身之日啊。
丫头和楚绣俩人偷偷跟着老神仙后面,七拐八拐的跟着到了一坐小院子外面。
“嘭,嘭”老神仙扣起了门。
“谁呀?”屋内传来声音。
“龙虎山,何仙人!”
门开了,从门里探出个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让老神仙进了门。
丫头和楚绣藏在柴火堆下,大气都不敢出,听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