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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老刘淡淡的问道,罗平和赖三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盐这块儿盯的人太多,我们吃不吃的下是个问题。吃不下也就罢了,怕就怕这吃下去了还得吐出来。”罗平说道。
赖三手拍桌子站了起来:“怕什么?!这名利不都得要命去挣!天下就没有不冒风险的事儿!”
“我要还是毛头小子,再危险上个几倍我都上!”罗中说道,“只你我也是成家的人了,还能不想着后果吗?还是你想凤仙带着你的孩子管别人叫爹!”
“她敢!”赖三当即跳骂。
想想那个场景,赖三脑袋上就冒青烟,不能让这事发生!
“那,要不,还是算了?”赖三迟疑道,银子虽好,也得是给自己挣啊。
老刘不慌不忙:“风险呢,是大了点。不过我若说我能保你们全身而退,你们信不信?换句话说,你们干不干?!”
“干!”俩人异口同声道。老刘人看着不靠谱,普通富家翁的样子,气势不一般。罗平和赖三二人对他深信不疑。
老刘笑了笑说:“渔船也不能废了,那么久的心血,不过,你们俩又得苦好一阵子喽。”
“苦怕什么!只要有回报就行。”赖三表决心道,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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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小的时候,大概在她出生三年的时间里,罗平很少回家。甚至有一次外面传了消息说罗平在外头惹了事,已经吃了牢饭了。
罗老爷子是重视脸面的人,差一点点就想把罗平一家给逐了出去。幸好没多久罗平就回了家,还带了一两银子加八百文钱。
丈夫回来了,朱氏欢欣不已,关切问这么些日子做了什么营生?罗平却支支吾吾的说:“就做了一年学徒没什么好说的。”
朱氏没再追问,只是帮罗平脱衣的时候却发现,罗平背上有几道伤痕,颜色已经很浅了,看上去有些日子了。
“你背上?”
“哦,没事,做的不好,被师傅打了呗。都这样。我自己来好了,你忙你的去吧。”罗平慌张的把衣服掩好说道。
朱氏识趣的把空间留给了罗平,该说的罗平自然会跟她说,若是他不愿说,便是知道了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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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血气方刚,罗平觉得同丰县没机会,就去了离同丰县最近的繁华地——平城。
平城虽不大,却出了两位皇后,三位太后,可算的上是块宝地。繁华热闹不必说,达官贵人也不比京城里的少。
罗平和同村的赖三坐着牛车摇摇晃晃了两昼夜才到了平城外。晚上露水重,运气好点能找个破屋子歇歇,运气不好,就只能在荒郊野外裹紧单衣将就一宿。
好在粮食带的还够,不至于还饿着肚子。
虎子是邻村的,也想着去大城里混混。什么都没带,光身一人带了些钱便跑了出来。第一天晚上就傻了眼,啥都没,吃什么?又不好意思向人家要。只得暗自打气,两天就到了,饿个一两顿没什么的。
罗平看出了虎子的困窘,掏出一块饼子递给了虎子:“我媳妇儿烙的,她老说自己厨艺高,你尝尝好吃不,不好吃,我回去可得好好呛她。”
虎子知道罗平的好意,想拒绝,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腼腆的笑了一下,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三个人意气风发的来到了平城,一下牛车,只觉得眼前的景色看都看不过来。
街上人真是多,做的糖人看上去也像好吃些,包子闻着也分外香些,连走在路上的人穿的衣服的布料似乎也要高档些。
“老板,招伙计不,我们肯干活,身子壮着哩!”三人走到一家店前同掌柜的说道。
那掌柜抬眼打量了一下三人,那眼光真真是让人不舒服,像是在打量牲口一般。
“识字不?”
“不,不识。”赖三和虎子说道。
“会…会写自己的名儿还有一些简单的字也会。”罗平底气不足的说道。
“哦?”掌柜的来了点兴趣,“那会算账吗?”
罗平一听,有门儿啊,喜道:“会的,会的。”
“那……”掌柜的刚要说话,一旁的伙计忙在掌柜的耳朵旁说道:“老板娘已经打好了招呼要送人过来,您这儿招了人,不是落了她的面子吗。”
“对,我都忘了。”掌柜的一拍脑袋。
罗平满怀希望的看着他,掌柜的不耐烦的挥手:“不招人,不招人,走吧。”……
一家,两家,三家……能看到的地儿都走遍了,三人还没找到一个活干。问了问客栈的价,最最普通的一间房一晚上都得一百八十文!罗平带了正好八十文,虎子一百,赖三少些五十。
原想着找份活,起码得管吃管饭管住的吧,钱不需要带多少。
就在这时候有人找上了他们。
“三位小哥,找活?”
“对的,对的。”赖三忙点头说道。
罗平却有些迟疑:“你是?”
“我是城东徐员外的随从,徐员外正好想招几个随从,我看三位小哥都挺壮的,应该能行。”来人解释道。
说罢又补充道:“三位小哥要是不信,可以随我去看看,徐府前面还贴了榜的。”
三人对望了一眼,总比苦求无路好点,便跟着那人走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三人没来过平城也不知道那人带的路对也不对,只知道是一直向东。
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