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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周非常意外,推辞道:“这事我做不了主,天官叔是主拿,等回到村子,仔细向他请教再回禀郭县令?”
郭化元点头同意,坐着又谈论一会儿,马周已得到想要的东西,再三感谢,便起身告别。
“我亲自送送你吧,免得你回到村子说我门槛高,目空一切,人鬼不觉在我脸上抹黑!”郭化元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
马周连声客气不让他送,郭化元执意要送,马周也就不再推辞。这时马周眼睛一抡,一股坏水冒上来,何不借郭化元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
从会客厅到大门口的一段路,马周很想再看一眼郭小丫,又害怕见到她无话可说,心里一时非常矛盾。
来到门口时,还是那帮府兵当值,一见郭县令亲自送客,他们顿时挺直身板,显得自己一直恪尽职守,以讨主子欢心。
郭化元就没正眼瞧他们,站在门口不再往外走,举手致意,要马周路上小心。
从府兵面前走过时,马周冷不丁停下来,与来时要钱的那人面对面,大声问道:“兵兄好啊,来的时候我给你几枚铜钱才进入府中,请问我离开时还要不要再给你几枚?如果你认为钱还少的话?”说着,又掏出几枚,在手里掂量着,哗啦哗啦直响。
那府兵吓得全身僵硬,看看郭化元,再看看马周一幅认真的样子,明白他是报复自己,脸上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郭化元一听,眨眼变了一个人似的,面如寒霜问道:“牛大发,这怎么回事?”
那府兵名叫牛大发,一见郭县令发了话,脸色大变,吓得六神无主:“这个……这个……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钱哪去了?”郭化元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光乍射,似乎要把牛大发射个透心凉。
牛大发抖瑟着手,从怀里摸出几枚铜板,送瘟神似的慌乱递到马周手中:“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以后再不敢随便要钱了!”
“不对啊——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府里正忙着,岂是我这样的乡下人想见谁就见谁?还让我从哪来回哪去!”马周最恨这种狗眼看人低,前倨后恭的人。如果他坚持说,自己跑腿该拿辛苦钱,虽然有些贪财,不失男人的骨气,也不会下重手治他。
“放肆!太放肆了!”不知郭化元这句话在说马周,还是痛恨牛大发丢人现眼,对其他府兵大吼一声:“傻愣着干吗?还不给我用大棍侍候?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啊——诺——”余下的府兵吓得也不轻,拿出顶门的木杠子,如狼似虎冲过去,把牛大发摁倒门口,扒下裤子,雪白的臀部在阳光下白花花耀眼,不分三七二十一,一五一十狠狠打起来。
不到半顿饭功夫,牛大发果然发大了,屁股肿得像珠穆朗玛峰傲然而立,淋漓的鲜血顺着打碎的布头流到地面,刚开始还能吼几嗓子,后来趴在地上屁也放不出来一个,大概痛昏过去了。
郭化元脸色铁青,对余下的府兵恶狠狠道:“都给我把狗眼擦干净看清楚,这位是我的同乡,县尉的不二人选!谁要是再给我得罪了,我扒了他的皮!”
马周这才泄了一口恶气,来时太刁难自己了。自己倒无所谓,毕竟有钱可以给他。若是百姓有冤情上诉,他们穷得饭都吃不上,哪有余钱送这批虎狼一样的门子?借此机会给郭化元清理清理门户,不致于让人觉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
那牛大发趴在地上半晌不动,马周怕把闹出人命,凑近一看,他果然昏厥过去,便道:“啧啧,太不经打了,这就晕了?快用凉水冲一冲,可不能出了人命!”
一干府兵站在那里不敢动,拿眼只是看郭化元。
郭化元也不是存心要他的命,便点头让府兵拎来一桶井水,呼啦泼在牛大发身上。
“唉哟,痛死我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牛大发醒转过来,第一句话又表了态,看来这次是真的记住了。
马周于心不忍,拿出两倍的铜钱,哗的一声抛在他面前,说:“记住就好,千万不要欺负任何穷人。这些钱你就拿去吧,到药铺抓些跌打药敷敷,多余的钱买斤肉,一家人打打牙祭。一人受苦,全家享福,何乐而不为呀!”
“啊——”牛大发趴在地上狗似的蠕动道:“这钱我不敢要,真不敢要了!就是杀了我也不敢再要了。”
马周不再理会他,对郭化元道:“我其实是替郭明府清理门户,使天下所有百姓都爱戴你这个清官,有苦敢向你倾诉而不是烂在肚子里。如若在下所作不当,还请郭明府多多海涵!”
“当!哪有不当之理!我以前不知道这些小动作,现在被你揪出来,感谢还来不及,哪还会有其他想法!”郭化元脸上的肉嗖嗖跳了几下,一脸严肃的回道。
马周一笑,管你心里乐意不乐意,只要我开心就好,这才兴奋地与郭化元挥手告别。
眼看着马周得胜将军似的大摇大摆从眼前消失,郭化元恨恨地往门口吐了一口吐沫,对站在一边看傻了的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府兵道:“傻站着干吗?还不快去给我盯着!”
那府兵听了刚想撒腿去追,又被郭化元叫住:“回来!你盯紧着刚才离开的小郎,查清他住在哪家客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