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勋帮着自家哥哥准备了慰问品也随小七一起一一慰问了这次受伤住院的人,并感激他们,身在第一线的几个保安,两个管理,还有大部分的学员与员工,以及刚刚清醒过来差点命都掉的吴跃,张笑雅。
小七最先去的是吴跃的vip病房,开门的是张笑雅,看到小七来又红了眼圈,她头上还缠着厚厚一圈纱布,嘴角也破了,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
“是谁来了?”
这时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病房里轻轻传来,怕是惊了床上的般很是温和。
“伯母,是我们的老板来了。”笑雅小声回道,接过小勋送上来的花束礼品把小七兄弟俩领进门。
小七一进门就对守在病床旁的一对老夫妇深深一鞠躬:“伯父伯母,我是叶小七,发生这件事我身为吴跃的老板是难辞其咎。在此我向您二老道歉,我没保护好我的员工让他们受到伤害,但我向您保证一定还吴跃以及其他因此事受伤的员工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小七略停顿了一下诚挚道:“吴跃是在工作上是一个好经理好部下,但在私交中他更是我的良师益友,发生这种事我也跟您们一样痛心。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多的痛心与自责也挽回不了什么,在这里,我向您们郑重说声对不起,只希望吴跃能早日康复。”
小七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愣是让人挑不出理来,吴跃父母尽管心里都知道这事不能怪老板身上,但儿子差点丢了性命迁怒还是会有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基地发生这么大的事,身为老板肯定分身乏术,但他却在极短的时间内赶来探望,并且一来就放低了姿态,语气的诚恳真切他们也活了大半辈子不是听不出来真实跟演戏,况且他们面对的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就算他们真有气却不会这样撒在小七身上。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吴伯母首先就被小七说动了。
“叶老板,你也不要太自责,发生这种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希望我的儿子早点好起来……”
小七对着吴伯母又是一鞠躬:“谢谢伯母的谅解,您是长辈叫我小七就好,吴经理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我们都很需要他。”
笑雅插好花又给小七跟小勋各倒了杯水。小七接过道了声谢。
“笑雅你怎么样?”小七问。
笑雅摸了摸额头,眼神瞬间黯然,回道:“我没事,要不是因为我,吴跃也不会伤这么重,都是我连累他了。”
这时吴伯父接声道:“笑雅你别这么说,要是这小子敢把你一个人丢下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听到这里小七眨眼,难道说……
“老头子,儿子现在都躺着了你就不能说句好话吗?你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拼命。”吴伯母怒目圆瞪,吴伯父立马软了下来。
“伯父伯母。那我就不打扰吴跃休息了,我改日再来看望他。”话毕又转头跟笑雅说:“吴经理要是醒来无论多晚都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好安心。”
笑雅点头,送小七他们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吴飞,吴飞倒是什么都没说,拍了拍小七的肩膀就进了病房。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们。”小七对笑雅说。
笑雅摇了摇头,轻道:“小老板,你别这么说,我毕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七叶甜品屋。在这里我认识了很多朋友也学到了很多东西,还让我认识了吴跃,对我来说甜品屋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一份工作,守好它是我的份内之事。我现在只希望吴跃能早点好起来。”
小七很是欣慰,他能听出笑雅说的不是官面上的客套话,而是真的喜欢七叶甜品屋,深深地看了一眼磨砂玻璃门内的吴跃,坚信道:“吴跃一定会好起来的,他可是我们七叶甜品的总经理。”
笑雅惆怅却也勉强打起笑容。“对,他是七叶甜品的总经理,不会这么容易就倒下的。”
小七离开时,笑雅说等吴跃一醒她就回店里。小七感激,现在不是假客气的时候,三家甜品店光靠大林一个人根本顾不过来。
随后小七又去看望了两个管理以及部分受伤的员工和学员。见到小老板来他们都挺激动的,比起吴跃还有守在第一线的保安来说他们的伤势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小七发了慰问品也细细慰问了一番这才离开。
最后一站就是安保人员的病房,出事时他们都冲在前线,如果他不是他们吴跃跟几个主管真有可能被打死,所以他们的伤也很重。
几个保安见老板亲自来还带了那么多东西来看他们拘谨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一个劲地说这是他们应该做的,谁也没有去接那一沓看就不单薄的信封,因为谁都知道那一沓并不张扬的信封里装的是什么。
小七推送不过假装生气,这几个保安才在他的威压下收下。
谁都知道这次老板损失惨重,被砸毁的机器都一台台都是用钱堆出来的,一会儿功夫都成了废铁。
他们这群保安没守住东西也没护住人,他们的过失已经才难辞其咎,而老板却一句都没责难他们,不仅第一时间来探望他们还送东西送钱。这让他们庆幸有个好老板之余又为自己的无能惭愧。
近距离看老板才发现原来自家的老板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怪不得大家都爱叫他小老板,这个重担压在他身上让这些个大老爷们看着都心疼。
此时不管躺着的,还是吊着手吊着脚的,全都坐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