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们感到好奇的是,当年刘伯的同伴一进到里面就都丧命了,这四个学生为什么出来之后的第二天才死在学校?
张耀辉打着手电筒往里面看了一眼,这盗洞挺深,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下去,张耀辉掏出两张符纸,交给我和刘伯,说是让我们拿着防身,省的再让不干净的东西进入到身体。
张耀辉打头阵,我让刘伯在第二个,我在最后,并不是我害怕,而是防着这老头一点,把他夹在中间,也就不怕他做什么手脚了。
土夫子打的盗洞都不大,只不过是刚刚能够容得下一个人通过,我们半跪着朝里面爬,洞口是斜斜的向下,越往下这洞里面越加显得阴凉。
我们一口气爬了十几分钟,我感觉手臂和膝盖都快磨破了,这时候前面的刘伯停了下来,我还以为盗洞到头了呢,谁知道前面传来张耀辉的声音:"我操他大爷,这地方到底有多深,快累死道爷了!"
我这才知道,不是盗洞到头了,而是这家伙累的顶不住了。休亩吗弟。
在这种盗洞里面爬,身体挨着洞壁,跟耗子差不多,让人心里面感觉十分的压抑,这种滋味很难受。
刘伯告诉张耀辉,这才不过走了一半,前面还有一半呢。
张耀辉骂了声我操,趴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才继续动身,又爬了十几分钟,前面传来张耀辉的声音:"到头了。"
我的手臂和膝盖上的皮头磨破了,现在听到终于到头了,赶紧朝着前面用力的爬了去过,果然爬了没有多久,感觉眼前一空,已经在那狭窄的盗洞里面钻了出来。
狭窄的盗洞给人的感觉太过压抑,一出来我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拿着手电打量身前的环境。
只见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通道,这通道四面都是巨大的青石板,前面依旧是黑幽幽的看不到任何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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