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人的身影闪的很快,但是我看的清楚,心说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拎着警棍,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蹲在地上,手里面拨弄着相机,像是在查看刚刚拍下来的照片,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走到他旁边。
我看这家伙长得比我足足要高半头,虽然手里面拿着警棍还是有些没底,我走到他跟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那光头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相机差点没砸地上。
我说兄弟,干嘛呢。
那人站了起来,对我嘿嘿的笑了两声,我看他脸色有些不自然,知道这家伙肯定有猫腻,轻轻的晃了一下手中的警棍,暗示他别乱来。
这家伙又嘿嘿的笑了两声,说没干什么,我当然不会相信,可是人家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
正想着该怎么套一套他的话呢,没想到他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我,说兄弟辛苦了,这么晚还在巡逻啊。
我说这是我的工作,但是没敢去接他的烟,我听说有不少坏人往烟里面放迷幻药的传闻,怕他的烟有问题。
那光头又嘿嘿的笑了两声,把烟放到自己嘴里,点火抽了两口,然后又抽出一支,说兄弟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
我接了过来,但是没有点燃,问他这么晚了在这里干嘛。
那家伙的眼睛转了转,说兄弟你注意到我啦。
我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愣了一下,然后说白天就看到你了,你应该有什么事吧。
他看我满脸紧张,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说兄弟好眼力,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受人托付来帮忙盯人的。
我有些起了兴趣,说盯什么人?
那光头抬手指了指小区门口,说就是刚才的那个女人,我是个私家侦探,有人给我钱让我负责盯梢她。
听到他的解释我放下了心来,看来这人不是坏人,只不过这事却让我更加感兴趣,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掏出打火机给我点上烟,然后跟我说了起来。
这光头叫沈星,是个私家侦探。
原来那女人包养她的男人最近出国了,听说要去国外待上几个月呢,不放心这小三,怕自己不在了给他戴绿帽子,所以才找的沈星,在他出国的这段时间盯着那女人。
我心说这他娘的叫什么事,看来有钱人活的也不轻松,整天防着这盯着那的,有多累。
沈星那家伙挺健谈,我们俩蹲到门口好久,把他的一包苏烟都给抽完了,我问他有没有发现那女人外面有人。
谁知道听到我的话,沈星的脸色有些变,说他盯了这女的已经三天了,没发现她在外面有男人,但是这娘们有点邪门。
我心里面咯噔一下子,问他怎么邪门了?
沈星似乎有些不确定,对我说这女人有些神神叨叨的,每天都要去城郊的一间破房子里面,一待就待到天黑,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沈星告诉我那地方是一片烂尾房,根本就没人住,荒废了好久了,一开始他以为那娘们的姘头在里面呢,可是等那女人走了之后他进去看过,根本就没人。
停了他的话我心里也觉得奇怪,心说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想起刚才看这女人的时候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阴气,我心里面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子,心说这女人莫不是中了邪了吧。
沈星又跟我闲聊了一会,最后说天不早了,他要回去睡会,临走的时候说以后还要盯那女人几个月,让我多照顾照顾。
事情都说开了,确定他不是什么坏人,我点点头说好,然后跟他道别。
回到值班室的时候海东哥还在睡觉,我也没叫醒他,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只不过我右边的眼皮老是突突直跳,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第二天一早换了班,我回到家里面,苏郁已经做好了早餐等着我,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种有家有人等的感觉让我心里面暖暖的。
我吃了饭,刚要躺下睡觉,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号码,是张耀辉那家伙打过来的。
刚到上海的时候我就给他打过电话,可是这家伙的手机一直都打不通,让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时候看到他的电话赶紧接通。
对面传来张耀辉一串yín_dàng的笑声,说小鬼物,你他娘干嘛呢。
我一阵无语,心说这家伙什么时候又给我取了这么个外号,告诉他我已经在上海了,找了个保安的工作,已经安顿下来了。
张耀辉说我操,你怎么沦落到给然当保安的地步了,那太他娘的掉价了,以后别说认识道爷我,丢不起那人。
我说操你大爷,嫌我丢人咱们现在就绝交。
电话那头的张耀辉哈哈大笑,然后嗯嗯了两声,像是在用力一般,紧接着我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娇喘。
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说你他娘的干嘛呢!
张耀辉又喘了一会,说别提了,回到山上,把咱们在湘西的事情事情一说,我那牛鼻子师兄差点没气死,要把我在山上关一年。
我吓了一跳,刚才那动静分明就是这家伙和女人在上床,难不成龙虎山道家圣地,山上的道士们还养着女人不成。
不过接下来张耀辉说在山上给关了几天,差点没憋死,现在他偷偷的跑了下来,正找女人耍呢。
我一阵无语,心说修道之人的脸都让这家伙给他娘的丢尽了,也不愿再听他弄出来的那些动静,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