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在当时,无论是中华帝国方面还是荷兰人方面都不觉的是一件非常具有重大意义,非常了不起的事件。
当时的中华帝国虽然刚刚建立才五年左右的时间,可是因为在十七世纪前半段这个时间里,中国还是那个伟大的,实力雄厚的,高高的站在人类文明的顶峰上的伟大国家,所以中国人还是用一种俯视的角度来看待这个世界的。
大部分中国人,就是被王书辉亲自教育出来那些的中华帝国的新·中国人,头脑里仍旧是那种骄傲的,自尊心非常强大的,把一切外国人和外民族当成是低等级文明人类的中国人。
而西方人,特别欧洲人,因为他们本身刚刚从中世纪黑暗的泥潭中挣扎出来不久,文艺复兴时代也没有结束多长时间,所以因为文明程度还没有实现本质上的飞跃和进步的,刚刚进入到近代史阶段的欧洲人,还对中国保持着一种感性的认识,对中国和中国文明,以及在他们眼中庞大和富饶的东方帝国,他们一直保持着一种仰视的习惯。
实际上,就是在一百多年后,引导和启发了法国大·革命,从某种程度上塑造了现代文明的西方思想家们,还一直都对中国以及中国文明保持着也一种非理性的敬仰。
著名的法国思想家,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旗手,被誉为“法兰西思想之王”、“欧洲的良心”的伏尔泰,还对已经开始进入到文明倒退阶段的满清中国,对生产力开始陷入到全面衰退阶段中国社会,进行着某种玫瑰色的幻想。
据史料记载,这位思想家居然还是乾隆皇帝的粉丝,认为乾隆皇帝是个了不起的帝王和诗人呢?
所以对于中华帝国和中国人来说,虽然他们已经能够明确的分清“红毛夷人”并不是一个国家的人,知道西欧这个还没有中国大的地方分好多个国家,通过世界地图的普及以及地理知识的学习,认识到西欧那些“撮尔小国”都叫做什么名字,都是在世界的什么位置上,可是大部分中华帝国的公民们对欧洲的了解也就是这么一点儿而已。
相对于欧洲来说,中华帝国的国民们还是对南华洲(澳洲大陆)和东华洲(美洲大陆)那些已经被中华帝国海军舰队宣示了领土主张和没有被中华帝国海军舰队宣示领土主张,但是已经开始着手进行的广大和荒芜的土地更加的关注一些。
中华帝国的国民们,哪怕就是对已经成为中华帝国藩属国属地的,寒冷、广阔、荒芜和人迹罕至,在中华帝国出版的,贴的满中国都是的世界地图中,被标识成一片白色和浅白色的鲜卑利亚大荒原的关心和热情,也远远要比那些在他们眼里还没有倭国人、朝鲜人、安南人、南掌人等等一切亚洲周边地区的中华帝国的藩属国归化人文明的“河南人”(音译讹传)多的多。
毕竟,对于中华帝国的国民们来说,那些黄皮肤和黑眼珠的归化人,毕竟有可能是上古时代从中国迁徙出去的穷亲戚们的子孙后代呢。只要这些归化人心向中华,能够主动的认真的学习中华帝国的语言和文字,那么实现了文明相通之后,中华帝国的国民们还是会非常宽容和大度的欢迎这些上古时代的穷戚们的子孙后代回归中华民族宽广和温暖的怀抱的。
至于那些人话都说不太利索的蛮夷。对于正在努力攒钱想要买汽车的他们来说,有需要特别关心的必要和意义吗?
对于这个时代的荷兰人来说,他们也不觉得中华帝国对他们的态度是真的那么冷酷和强硬,他们也不认为中华帝国扫清了他们在东南亚的殖民据点,把他们在这些地方的移民和官员都关入集中营真的是什么没天理的事情。
对于这个时代的欧洲人来说,特别是对于“河南”(中国华国人民的音译讹传)、“阴国”(中国华国人民的音译讹传)这些信奉新教的国家的人来说,经过了文艺复兴,经过了宗教改革,无论是从思想还是从实际都彻底的和天主教会以及天主教国家都分离了出来,彻底的摆脱了中世纪恐怖的黑暗泥潭,开始了大航海、大殖民时代,重新开始了古典文明时代对于智慧的追求的他们,已经在残酷的(对于被殖民的美洲和非洲的土著人来说)殖民地占领,土著人屠杀和奴隶贸易中,产生了比较明确,比较理性的丛林法则思想了。
愿赌服输;打不过就认输;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接受现实,遵守契约;大家一起赚钱欢乐多等等事情,对于还没有产生良好的自我感觉,认为白人就该高人一等思想的欧洲人来说,还是非常容易接受的。
毕竟,十七世纪还不是那个白皮们狂妄自大的轮流坐庄统治世界,轮班当世界霸主的时代。
对于中国,对于中华帝国的强大和强硬,他们还不会像后时代那样,当着那啥还想着立牌坊,在中国强大的实力面前扭扭捏捏的恶心巴拉的故作姿态。
不管是已经和中华帝国签订了承认自己在东南亚的行为危害了中华帝国的利益,承认中华帝国对整个东方世界的统治,承认了中华帝国对藩属国的绝对主权,附属着明确的标明了中华帝国对整个欧亚大陆三分之二和南中国海(从南海到南极洲)、东中国海(包括太平洋上的所有岛屿和北美洲东部大陆)的领土主权的正式外交条约的葡萄牙人、英国人,还是还没有签订这些外交条约,刚刚来到中华帝国,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中华帝国签订一系列这样的条约,建立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