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弗?不是吧。”怎么和他听说的不一样呢。这楼西弗的大名,这些没毕业的学生,哪个没有听说过。都快止小儿夜啼了。这王云河是想要橇楼西弗的墙角?
“怎么不是,那天大一报道的时候,我们可是都看见了。吓,真够可怕的。你们能想到楼西弗一脸温柔的样子吗?”这位同学说完还抖了抖。
他身旁的同学,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感觉浑身一振。
“听说是楼西弗横刀夺爱。”又一学生不干寂寞的说道。
“不过,我要是路遥,我也会选择楼西弗的。至少颜正。”
“你忘记楼西弗的性子了。”
“呃,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个路遥也真是挺厉害的。”
可不厉害吗?能跟楼西弗那样的人在一起,还活的好好的,也是一种本事了。
且不说围观的人如何说着风凉话,只说王云河被那妇女拉扯地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被人围着看热闹,王云河的脸火烧火燎的,恨不得找个地逢钻进去。
一场闹剧过后,王云河是彻底的消停了。不过这件事情的后遗症便是,路遥之前走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的风光,都被现在的王云河给抢了去。人常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天下午王云河的入党申请书便被驳回了,而第三天后的助学贷款名单上,原本是妥妥的事情,也找不到王云河的名字了。
虽然学校的领导以及系主任们也不都知道这是一场恶作剧,但在华.夏这个地方,无论是报纸还是广播,电视,管理力度都是很严的。这种恶作剧能放出来,可见王云河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这也是学校领导们想到了这里,才会如此决定的。就算是搞教育的,趋吉避害也是本能。
就在市民们都在感叹人心不古时,某间医院的医生办公室倒是热闹了起来。
“噗,你们快看今天的报纸。咱们学校还有这号人物呢?”
众人被这红毛医生的声音吸引了过去。看到后纷纷讨论起来。这才几年呀,这届的学生就可以这么开放了。
“你在哪?”从办公室的一角走出门的西弗轻轻地笑了笑。
“这会刚到家,有什么事?你什么时候回来?”下了课便回到家的路遥这会正无聊的画指甲呢。这两年美甲非常盛行,所以爱美的路遥这会正在专心弄着呢。
“怎么又用这招呀?”来个‘钻心刺骨’不是更解气。西弗心黑的想着。
一看到报纸,西弗就知道这种事情就是他家这位干的。只是怎么总用这一招呀。一点都没有鲜血来的有效果。
“你管什么招呢,好用就行呗。我到是想用‘阿瓦达索命’了,那至于吗?”都老大不小了,意思意思就行了。百八十岁的人跟个十八.九岁的小屁孩计较得太深,就有些难为情了。再说了,其实不就是钱的事情嘛,至于要人命嘛。其实这样就已经可以了。
“呵呵,你觉得好,那便好。”他就说嘛,跟本不用他出手。他家这个小心眼的女孩,就会弄得那人灰头土脸。跟他抢女人,不自量力。
...
路遥想着有了这么一件事,王云河至少会消挺几年的吧。不过,路遥还是高估了王云河的脸皮。也许纠缠她的时候,可能是没脸没皮了,但在别的方面,这人还是很要脸面的。整个大学时期,王云河就没有再跟哪个女生走近过。
路遥不知道自己此举竟然间接的帮了王云河休身养性。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估计路遥还是会这么干的。不伤筋不动骨的,他还想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