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性大师将流云寺的秘法佛光普度传给了沈凌宇,让他以此佛家之力,来控制怨灵珠的煞气,达到保护自身的效果。
沈凌宇很快便将这心法记熟了,虽然他此刻不能使用,但是对普性大师的感激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普性大师见他已经将法决记熟,点了点头道:“沈师侄,记性很好,希望你早日能够开启泥丸宫,到那时便可以研习这佛光普度法决了。”
沈凌宇赶忙道:“这都是大师的抬爱,否则我一生都无法学到这等高深的秘法,请受弟子一拜。”
他说完,便拜了下去,普性大师赶忙伸手搀扶起他,慢慢的道:“沈师侄,老衲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师侄可否答应我。”
沈凌宇点头道:“大师请说,只要弟子能够办到,一定会竭尽全力。”普性大师听了,微笑道:“如此多谢沈师侄了。”说到这。
普性大师微微一顿,继续说道:“我想请师侄在老衲圆寂后,将我的骨灰带到流云寺的往生塔中安葬,还有请师侄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对方丈师兄说明,就说我普性做了如此大的罪孽,愧对流云寺以及众位师长的教诲,让他们从此之后再莫提起普性这个人了。”
沈凌宇听了大惊道:“大师何处此言啊,虽然大师身受重伤,但是我可以找如意门的宛若为大师治伤的,她的医术非常的高明的。”
普性大师见了沈凌宇如此焦急的神情,微微一笑道:“沈师侄的好意老衲知道,只是经过方才的一番大战,虽然老僧的身体是被凌同的魂魄控制,但也伤及了真元,无法在治疗了,趁着此回光返照之际,老衲还能将心事托付给师侄,真是莫大的缘法啊。”
沈凌宇低头,愧疚的道:“都怪弟子不好,伤了大师,弟子真是。。。。。。。。。。。真是。。。。。。。”
普性大师忙道:“师侄不必内疚,此事与师侄无干,我早在与凌同大战时,便受了重伤,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痊愈,况且若不是师侄将那鬼珠吸取,恐怕老衲这辈子也还都在这里,伤生害命而不自知,那才是真正的罪孽深重,所以师侄是救了老衲,老衲心中十分的感激。”
普性大师说到这,脸色已经苍白了起来,精深也开始渐渐的萎靡,沈凌宇见到普性大师这个样子,心中更是痛苦难言。
普性大师知道自己时候不多,便轻声道:“师侄,不必为老衲难过,老衲往灯极乐,实在是一件幸事,只盼师侄不要将方才老衲所嘱之事忘记才好。”
沈凌宇双眼湿润,颤声道:“大师放心吧,弟子一定完成大师的嘱托。”
普性大师“恩”了一声,面带微笑,小声说道:“多谢师侄,愿师侄以后。。。。。。。以后。。。。”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闭目圆寂了。
沈凌宇见普性大师圆寂了,放生大哭,口中连连哭喊道:“大师,大师,。。。。。。。”此时天色尚未明亮,他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惊起了林中许多鸟雀。
沈凌宇哭罢多时,才站起身来,向着普性大师的法体,拜了三拜,哽咽道:“大师放心吧,我立刻便带大师的骨灰去流云寺。”
他找来一些树枝,将普性大师的法体架起,仔细看了看普性大师的仪容,便将树枝点燃了,看着熊熊大火升起,沈凌宇心中也自无比悲痛。
沈凌宇将普性神僧的骨灰收好,背在背上,便下了这座高山,约莫走了十几里路,便看到了一个村子。
他十分高兴,在村中问明了去流云寺的路,便一路风雨兼程,希望能够早日到达流云寺。
这一日沈凌宇终于来到了须弥山的山脚下,看着巍峨的高山,以及半山腰宏伟的寺院,沈凌宇心中充满了欢喜,暗道:“终于到了。”
他加快了脚步,来到了流云寺的山门前,门外两个正在打扫的年轻弟子看到沈凌宇,连忙上前,双手合十道:“敢为这位施主,来我流云寺可有什么事吗?”
沈凌宇赶忙道:“请这位师兄为在下通禀一声,就说沈凌宇有要事要求见普泓大师。”
那弟子听说是求见方丈的,点头道:“请施主在这里稍等片刻,我现在就去吧禀报方丈。”沈凌宇道:“有劳师兄了。”那弟子道:“施主不必客气。”说完便转身,向着寺中走去。
时间不大,只见从山门中走出一个年轻的僧人,那人向着沈凌宇道:“沈师弟,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沈凌宇闻言,抬头看去,只见面前站着的,正是悟禅,沈凌宇见到悟禅也十分的高兴,连忙道:“是悟禅师兄吗?真是有劳你挂记了。”
悟禅微微摇头道:“沈师弟,自从你被魔痕宗的人捉走后,我们几番前去要人,可是他们却死不承认,这段时间来,正邪之战越大越烈,已经死伤了好多的同道,真是罪过,罪过啊。”
他说完,双后合十,然后看了看沈凌宇道:“沈师弟,快快随我进去吧。”
沈凌宇点了点头道:“我此番前来有要紧的事,要跟普泓大师说,不知道他老人家可在寺中吗?”
悟禅点了点头道:“家师在寺中,但是现在正在和玄恒真人以及欧阳门主议事,等到他们商议结束了,我离开带师弟去见家师,师弟先随我进去歇息吧。’
沈凌宇躬身道:“既然如此,小弟遵命。”说完,两人携手走进了流云寺内,悟禅将沈凌宇带到了自己的禅房内,二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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