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愣在了原地,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一掌太突乎其来,仅仅是掌风拂过就已经如同一座大山铺天盖来,声势非常的威吓、压抑,任盈盈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了死亡,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倘若刚才拍来的不是掌风,而是一双肉掌的话,这后果……
任盈盈的双眼惊恐,脸se写满了惧怕与惊愕。
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开始有点儿喘不上气,浑身开始发抖、打啰嗦,尤其是双腿,颤抖的厉害,一股说不出的异样在任盈盈体内徘徊,然后聚集到了腹部以下。
全身开始发软,虚弱无力,在那股异样汇聚在腹部以下时,又是另外一股不同的感觉直冲头顶,头皮发麻,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汇聚到了下体。
任盈盈拼了命的夹紧双腿,却还是止不住,体内的那股异样的感似乎寻到了倾泻的出口,纷纷向出口涌去,任盈盈再也忍不住了,脸腮升起一片殷红,耳朵充血涨热,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从腹部升起,然后冲击全身,浑身变的酥麻,喉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呻吟。
任盈盈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气、吸气,下身**的一片,还带着一丝丝的尿腥味……
身为ri月神教的大小姐、圣姑,那是万人敬仰、膜拜的对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何等的风光?可跟此刻相比,任盈盈羞愧的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再也不见人了。
可最后,任盈盈却强行撑起了身子,目光朝东方胜望去。
这一掌好似狂风暴雨,掌势威猛霸道,她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即使是爹爹任我行,也拍不出如此威势的一掌。跟自己的羞愧比起来,这是什么武功,这人是谁更为重要。
一袭白衫,一个儒雅的男子,任盈盈将目光抬高,转到男子脸庞时,却是一滞,这人竟然带着一个铁皮面具。
此刻,任盈盈半句话都说不出,气呼呼的瞪了东方胜一眼,手搀扶着屋壁,一瘸一拐缓慢的走回屋内。
东方胜负手而立,看着任盈盈的方向,沉默不语,也不知是不是被刚才给惊到了。
稍许,任盈盈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出来,身体也恢复了一丝的力量,只是脸腮仍是一片殷红,耳朵也是红通通的一片。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场面一阵短暂的沉默。
东方胜一脸的风轻云淡,先前升起的杀心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向任盈盈的目光平静无波。
最后还是任盈盈打破了这个沉寂,她道:“公子在琴道、武学一途的造诣让小女子好生钦佩,只是这绿竹巷一向清雅幽静,不知公子来此所为何事?”
“素闻洛阳绿竹巷有一位绿竹翁,在雕刻一道远近闻名,在下偶得一段小叶紫檀木,便想请绿竹老前辈代为制作一把木琴与一柄木剑,可惜”东方胜顿了顿,一脸的惋惜,摇头继续说:“可惜来的不巧,绿竹老前辈似乎不在家中。倒是姑娘的琴声优美、平和,让在下忍不住冒犯了姑娘,还请见谅!”
“造琴?”
任盈盈仔细思量着东方胜这话,然后道:“琴易造,佳木难寻,公子既有缘得此佳木真乃大气运,绿竹翁虽不在,但造琴这等雅事想来绿竹翁也不会拒绝。”
“如此,那些多谢姑娘了。”
任盈盈在辈分上来算是绿竹翁的婆婆辈,任盈盈既答应了,那么这造琴刻剑一事算是落了下来。讨厌归讨厌,虽然任盈盈在电视剧中行事很让东方胜不喜,但是一码事归一码,此事还是要谢谢她。
接下来,两人进行了一些没有营养的对话,东方胜刻意的隐瞒,让任盈盈觉得此人是一个温和儒雅的儒生,而且还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儒生。
此间事了之后,东方胜便花钱雇了两人将这小叶紫檀木送去了绿竹巷。
东方胜不知道的是,自己上午造访却让任盈盈思索了一个下午,温和儒雅武功高强的儒生,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位高手,以黑木崖的实力,在江湖上发生半点的事情都瞒不过黑木崖的探子,怎么此人却是从未听说过?
东方胜回到了客栈,恒山派仪玉仪琳一行人在上午已经退房离开了,想来应该是回恒山向恒山三定回复了。
用过午饭之后,闲来无事东方胜又在这洛阳的街市逛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栈,昨晚一宿没睡,白天又到处游逛,回到客栈后沾床就呼呼的睡去。
次ri清早,东方胜jing神抖擞的来到绿竹巷。
昨ri未曾见到的绿竹翁今ri一大早就在院子里编制着竹篓,远远的看去,跟一般的老人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知道绿竹翁的恐怖的话,很有可能你会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会觉得这是一个比较老实憨厚的老翁。
中州大侠、金刀门掌门,外号金刀无敌的王元霸,在洛阳谁敢不给他面子,能在洛阳横行为一霸,这手上的功夫定然不差。就这么一个高手,绿竹翁稍微显山露水就将王元霸震的心惊胆裂。
在东方胜走进院子时,院内的一间屋舍内响起了一阵琴声。
这是《三弄梅花》,东方胜停下了脚步,闭上了眼,认真的去聆听这首曲子的jing妙。从这曲声曲调中东方胜也擦觉到了与往ri有许多的不同。
这琴声,更加的优美,更加的贴近自然。
东方胜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这琴,造出来了,眼下任盈盈定然是用这小叶紫檀琴所弹奏,故而在琴声等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