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恐怖悬疑>古庙禁地>79、祭神

修庙匠人因为其职业的特殊性从不祭拜神佛,当然这里所说的神佛指的是信仰神。

除此以外我们是祭拜山神的。

说到“山神”其实能正确理解这二字含义的人并不多,绝大部分人以为土地爷、土地奶、以及一些民间神就是山神的组成群体。冬吐长划。

其实不然,山神涵盖的面是非常广的。包括神、鬼、妖、精、灵在内都可以称之为山神。

修庙匠人常年出没于深山老林,遇到这些东西刁难最直接的解决方法就是“祭拜山神”简称为“祭神”。

因为山精野怪骚扰人的目的大多时候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恶作剧,在它看来就是和人闹着玩的手段,所以需要用祭神的手段告诉它我们不是来玩的,而是另有正事。

这些东西大多都是成百上千年的生命,早就通晓人性,所以面子给到,一般而言就不会再刁难苦主。祭神为的就是这点。

所以一旦要开祭神仪式,说明宁陵生已经知道是“那位山神”刁难的我们,看来这些天宁陵生不动声色间已经把很多事情给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还是老规矩,他不说我们决不能问。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需要他答疑解惑,但必须得忍着。

从第二天开始宁陵生早晚“净身”,除了喝点水,几乎不进食了,而我们也全部忌了口,每天只吃点蔬菜,除了荤腥绝不能沾,什么葱姜蒜末之类带有刺激性的食物也不能碰。

忌口不是因为对“山神的尊重”,而是不让这些带有刺激性食物的气味附着在身惹到“山神”,毕竟“山神”不是人,那些带有刺激性气味的食品对其能产生怎样的作用是很难预料的。

于是经过三天的沉淀,第四天一大清早挑选吉时,宁陵生带着我们所有人来到河边摆开贡台。开始祭神。

这壮观的场面也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乡民。说也奇怪,在我们“祭神”后不久,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突然就乌云密布,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四周风起,一阵急一阵缓。原本时不时就会蹦出水面的鱼儿也集体沉寂了,河面除了被风吹起的一池波动,没有半点动静。

随后风越刮越大,周围尤其是石岛上的竹子两边摇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连根拔起,我不免暗中合计,难道宁陵生是在施法用风摧断这些寓意不详的紫竹林?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无比清晰的闷吼声。

期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过了一会儿耳朵里又传入一阵低沉的闷吼声,这声音就像是猛兽即将展开攻击前威慑对手的低吼。

围在四周看热闹的乡民们也都听见了,纷纷私下眺望,寻找声源发出地,我也暗中四下打量。

观察了一会儿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平时整日可见的乡村土狗此时目力可及处居然一条都没有。

之后那闷吼声越发频繁的响起,而随着每一声闷吼竹林都会有节奏的晃动一下。

除了竹子,石岛周围的水面也会发出明显的震动,水珠就像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在河面上下震动。

原来问题是出在石岛上的,只是不知道怪兽究竟隐匿于何处,为什么我们上岛时没有发现它?

祭神之后宁陵生回到帐篷里,整整两天没有露面,也没有吃喝,第三天再出来时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瘦,他喝了一碗粳米粥对我们道:“明天开始沿着河岸修一道半米高的砖墙。”

“宁哥,那岛上……”

不等我话问出口,宁陵生摆手道:“先不要问了,关于这的一切我肯定会告诉你们,但不是今天,现在你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铸好这道石墙,越快越好。”

“可是当地村民能同意吗?”陈升问道。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来去说。”宁陵生道。

于是施工队放下建庙的工程不做,将砖头水泥运往了河岸边。

当地村民见我们要拦河坝,立刻就上前阻止,宁陵生喊了一嗓子道:“老乡们,咱们这儿每年二月二龙抬头和白露这两天都会起大风,第二天鱼池里会死很多鱼对吗?我想大家保证,如果你们让我建了这道河堤,往后龙抬头和白露这两天绝不会再有大规模死鱼的情况发生。”

村民们立刻停止了阻拦行动,有人好奇问宁陵生道:“你怎么知道那两天咱们村子里会有的状况?”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是我知道怎么决绝这个问题,施工的是我的人,用工材料是我的材料,大家何必阻拦呢,这对你们有利无害啊,即便没有效果,至少可以当护栏用吧。”

听宁陵生这么说便没人再阻拦,于是我们开始在河岸边建石墙,在这一过程中我看到远远观望的吴青峰,他简直都要气疯了,原地来回转了十几圈,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虽然建砖墙并不复杂,但这河岸的距离也不短,足足用了两天时间在河岸上捡起了一道堤坝,宁陵生又让人在砖墙上刷上红漆,又忙了两三天的时间终于搞定了。

接下来就是静坐了。

建成堤坝的第二天宁陵生宣布放假,而他又开始打起棋谱,吴青峰终于要急疯了,但他就是不敢去找宁陵生,而私底下把我和王殿臣请去吃了一顿饭,打听虚实,我两其实也不知道多少内情,只能安慰安慰他,谁知道吴青峰喝了几杯久之后忽然开始咒骂宁陵生,说他做人不厚道,光收钱却不干正事儿,就是想要活活坑死他。

王殿臣几次想要暴跳起来,都被我暗中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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