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什么狗屁咒语,张老、顾老这两个老东西都没有对我说起过御尸符的运用,危机之余只好学着咸鱼试一试,天知道门派不同咒语也天差地别。热门
“你不是御尸布衣的人,说吧,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那个阴沉的声音问道。
“阴兵虎符。”我没想欺骗他,因为这没有必要想来他应该比我更了解这里。
黑暗中半天没有人回答,就在我恍惚他还在不在那里的时候忽然说话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低头想了一下最终决定这么说:“马三丁让我来的。”
“马三丁……”他的声音充满了疑惑貌似根本就没有听说过马三丁这个名字。我不由得有些纳闷,据肥牛后来和我说摸金校尉欧阳智,发丘朗将马三丁在业内都是响当当的名人,即便是刚刚入行的马仔也都知道这两个人的名号。当然,我是一个例外。
“姓马,难道是发丘朗将的后人?”那人幽幽的说道。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听他的口气是知道发丘朗将的但却不知道马三丁。一个惊人的想法忽然闪过脑海,难道这个人被封在棺材前马三丁还没有出世,至少还没有扬名。
要知道马三丁如今已是五十多岁的天命之间,听瘦子说前者二十岁的时候已经从上代中郎将手里继承主位声名显赫,也就是说这个人最起码被封在棺材来三十多年。
“前辈,怎么称呼?”我试探性的问道。
那人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出来左手遮挡这手电的光线,半天才慢慢的放下手看着我阴沉道:“现在你就是我的奴仆,而我是你的主人。”
这个人全身裹着一身黑衣,的头顶没有一根头发,满脸几乎全部被惨白的褶皱覆盖,一个鹰钩鼻子就好似通话里的巫婆,只有那一双阴沉的眼睛里闪烁这凶狠的目光。
“你……你……”我也并不知道是被他的凶狠霸道气着,还是那丑陋的外貌吓到居然说不话来。
“我‘黑’做事向来不留活口,要不是看你无意救了我的份上早就让‘伥’毒死你了。”这个人原来叫‘黑’。
黑……这一个字的名字使我想起了‘白’,难道说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牵连。有心张口问一问却没有说出口,现在局势不明朗还是以后见到白板问一问再说。不过眼前这个‘黑’一看就不是善类,我该怎么同他周旋才好呢。
“你在想如何脱离我的手掌吗?”黑看破了我的心机,阴阴的一笑:“你已经中了我的伥毒,一天拿不到解药脑子就会像刚才那样剧痛无比,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知道了。”我很不甘心,但又毫无办法。
“叫我主人。”
“……主人。”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想遍了所有能使我好受点的词句,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不甘心的叫道。
“嘿嘿嘿!”黑阴笑着道:“放心,等我出了这里自然给你解药,像你这种废物还不配做我的奴仆。”他这话说的恶毒无比,但却让我心中一松。
但我并不会就这么相信了他一有机会必须逃走,天知道他会不会一出去就把我灭口,至于什么伥毒吗,如今医学这么发达老子就不信解不了。
黑用那阴毒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有没有看透我,他问我还有没有别的人一起来我随便的说出了肥牛和顾老两个人的名字,后者摇摇头自然是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号。短暂的接触以后我发现他的一个极度狂傲阴狠甚至有些自负的人,因为他听我说去顾老和战奴的时候神情充满了不屑,仿佛在听一只蚂蚁讲诉着另一只高大的蚂蚁。
黑没有回返我来时的黑洞而是叫那只壁虎在石壁上爬来爬去,不许一刻‘轰’的一声石壁上忽然塌陷处一块来,里面好像是一个洞穴。我能感觉到眉毛一阵抽搐,这只壁虎当真不简单。
“去,将那些碎石搬开。”这家伙当真将我用作奴仆一样的使唤。没有办法我只好照着做,渐渐的随着石块的挪移一个拱形的石洞出现我的眼前。
这道拱形洞穴有一人来高宽度大约两米左右,并且雕琢的十分整齐有序,看样子是专门为了某种情况而开凿出来的设施。果然,随着拱门前的石块越来越少一股淡淡的臭味弥漫出来,我注意到里面还有一些早已干涸的水痕。
黑率先迈步走了进去没有一丝犹豫,眼高于顶根本不惧怕其中藏匿着什么古怪的东西。事实上里面蜿蜿蜒蜒除了那些断断续续的水痕,并没有出现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我似乎渐渐有些明白,这里貌似是一个排水沟。就好像为了印证我的猜想渐渐四周越来越潮湿,隐约间看到一些细细的苔藓附着在石壁上。
“这些苔藓有毒,不想死就里那些东西远一点。”黑阴声的说着,手中却捏起一撮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口中喃喃道:“果然,地下龙脉被毁,水带移位这里已经废了。”
他说的龙脉被毁大概意思就是顾老口中说的龙犯劫煞,而龙脉劫煞导致护脉水带移位,这条用来引导水带的排水沟也已经作废。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左右排水沟走到了尽头,出口赫然在头顶三米米左右的高度。黑左脚一踏我的肩膀纵身跳了上去,而我则废了半天的劲才爬上去。
探手上去一看原来我身处在一个一米来高的石槽内,两边离地分别有一米多高,放眼看去大约十几米就什么也看不到了,黑不在石槽内也不在两边的高地不知道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