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男儿应有的痛快。
心中畅快,欲念如焚,貂雄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猛的就将孙尚香按倒在了榻上。
孙尚香心已狂跳至极,一下子就陷入了惶恐之中。
平心而论,她并非是情愿嫁与貂雄,一想到洞房之夜,自己就要将身子交给这个出身卑微,甚至是他孙家仇人的小子,她的心中就有几分幽怨。
如今猛被貂雄压在身下时,她下意识的就要挣扎反抗。
欲待挣扎时,貂雄却嘴贴着她耳边,坏笑道:“你已是我的妾,挣扎还有意义吗。”
这一语把孙尚香从惊羞中唤醒,她这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已是身上这男人名正言顺所纳的妾。
自己的男人占有自己的身体,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她有什么理由反抗。
省悟后,孙尚香只得放弃挣扎,羞得闭上眼睛,低低哼道:“妾身尚且年幼,身子未长成,还望夫君怜惜。”
这是孙尚香头一次称呼貂雄为“夫君”,这一声弱绵绵的哼吟,意味着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自尊,甘心情愿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放心吧,为夫很快就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真正的乐趣,哈哈——”貂雄哈哈大笑,雄躯彻底的扑向猎物。
红烛摇曳,男人拼力征伐,少女娇哼吁吁,承恩甘露。
不觉已是月上眉梢。
西院阁楼中,吴萍却正怀抱着年幼的孙权,望着窗外怔怔出身。
“香儿啊,让你被那样卑微家伙糟蹋身子,真是委屈你了……”
吴萍惋惜叹息着,抬头看到窗外月色时,放松了孙权,悄悄的移步向着门外看去。
只见门外的守卫,已经减了大半,就那么几个人,正蹲在远处墙角,喝着貂雄赏下的美酒,完全没有任何警惕。
吴萍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遂压低声音道:“权儿,快帮母亲一把,咱们把这床榻移开。”
于是母子二人协力,将那道木榻轻轻的移开。
吴萍抹着额头上的汗,将榻下所覆一张毯子,轻轻的掀开,一个黑漆漆的地洞,赫然呈现在眼前。
吴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