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为领皇想用我来牵制韩啸!”蓝世勋回答道,“相对于领皇自己的权威,谢字营那五万人马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一切都只是谢震的空口白话,没有真凭实据,领皇自然也乐的顺水推舟放我一马!”
听到蓝世勋的话,蓝辰满眼震惊地点了点头,这些事若不是蓝世勋告诉他,只怕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在思量了片刻之后,蓝辰方才继续问道:“那这一切与楼宗还有玄宗又有什么关系?”
“这就要有了!”蓝世勋点头说道,“起初楼宗与陆一凡的过节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可后来楼宗竟然做的太过火,将温阳屠城,领皇也因此而雷霆大怒。你知道领皇与教主一向明争暗斗,领皇炎崇是只老狐狸,他当然知道楼宗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因此他才借着陆一凡之手设计了一连串的计谋,继而灭掉楼宗,重新夺回西南之地的大权!”
“依照爹的意思,楼宗岂不是就是那只蝉?”
“非也!其实那只蝉是陆一凡,领皇以他为诱饵故意激化与楼宗的矛盾,而背地里却暗中授命韩啸将护国公令牌交给韩灵儿,好让陆一凡能顺利地调动西南十四城的力量!此招为领皇施展而出的阳谋!”蓝世勋继续说道,“而与此同时,领皇还暗中找到祁家商会,请祁家商会派出高手暗杀楼奕,此乃是领皇所施的阴谋!而在这一系列的阴阳谋之中,陆一凡便是蝉,而楼宗则成了捕蝉的螳螂,而领皇就成了螳螂之后的那只黄雀!”
“我好像明白了!”蓝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过很快他便眉头一皱,赶忙问道,“不过既然领皇已经用了韩啸,那为何又要派父亲带兵去剿杀呢?”
“这就是领皇炎崇的高明之处!”蓝世勋笑道,“刚刚为父已经告诉你了,领皇知晓了谢字营的事情后虽然表面上放过了为父,但实际上他的心里却是对我有了一丝忌惮!”
“忌惮?”
“不错!”蓝世勋继续说道,“领皇忌惮的不是我害死了谢字营的事,而事忌惮我会不会暗中勾结他最大的敌人,圣域教主东方宿!”
“所以领皇就派爹去剿杀楼宗,其真正的用意就是为了考验爹有没有勾结东方宿?”蓝辰恍然大悟地说道,“就算之前没有勾结,可在爹带兵剿灭了楼宗之后,爹就等于和东方宿结了仇,那就意味着以后也不能勾结在一起了!领皇此招一石二鸟,果然是深谋远虑!”
“不错!我一直都知道炎崇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蓝世勋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一下!”蓝辰眼神陡然一动,继而话锋一转,“爹刚才说领皇是黄雀,可还说过黄雀之后还有一张疏而不漏的天罗地网,那这张网又是谁设下的呢?”
“哈哈……设下黄雀之后这张天罗地网的人自然就是为父和东方教主喽!”蓝世勋得意地大笑起来,“领皇自以为陆一凡、楼宗、玄宗、祁家商会、陆淏谦、韩啸、以及为父都变成了他股掌中的玩物,自以为自己掌控了全局,却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编制了一个更大的局在其身后,而领皇自己也悄然不知地变成了我们这盘棋中的一颗棋子!”
“爹的意思是,楼宗被灭是你和东方教主之前就设计好的?”蓝辰不可思议地惊呼道,“而中途出现的一切,包括出现一位神秘的玄宗高手出面帮助楼宗,这一切都是你们故意安排好的一场戏?”
“当然,不演的逼真一些领皇这只老狐狸又岂能真的对我深信不疑呢?”蓝世勋不可置否地点头承认道。
“这……”蓝辰这回被震惊了,只见他目光诧异地一个劲地喃喃自语着,“领皇为楼宗设了一个迷局,而爹和玄宗本来都是这个局内的人,但却在同时给领皇也设下了一个更大的局,以至于领皇自以为掌控了你们,但实际上他才是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之后还有一张疏而不漏的天罗地网……”
“不错!而在这其中,楼宗也好陆一凡也罢,他们也都在其中秘密地设计了一个又一个的迷局,企图去迷惑住对方!”蓝世勋点头说道,“其实说到底,楼宗和陆一凡才是这场局中局内最可怜的人!”
“这……太难以想象了……”蓝辰依旧在喃喃自语地感慨着,“为了博取领皇的信任,爹和东方教主不惜毁灭整个楼宗……”
“这正是爹要告诉你的道理!”蓝世勋的神色终于变得严肃下来,“很多时候想要做成大事,就必须要学会不择手段!莫说是敌人,就算是朋友,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就算是自己心腹挚友,该轮到他牺牲的时候你也绝不能手下留情!否则,终将难成大事!而这一切看似复杂庞大,实则胜败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或许一个细枝末节的疏忽,就能断送之前的所有努力!”
蓝辰听着蓝世勋的教诲,已经被震惊地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神情恍惚地点了点头。
“为父之所以要博得领皇的信任,其实就是在为之后彻底扳倒韩啸而做准备!”蓝世勋幽幽地说道,“辰儿,你永远都要记住,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能与你分庭抗礼之人,就绝非善善之辈,越是成大事就越会遇到真正的强悍对手,而要击倒这些对手,绝非一两个谋划布局,或者三五个月便能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