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宫钰塵接下来一句话让粉衣女子更为气急攻心:“是,但我的下半句是,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不动手。 你当她的踩脚板都不够格!”
一句不算是‘伤人’的话,却严重的让粉衣女子受伤了,只因为宫钰尘如此诋毁她。
“你,你居然敢如此诋毁我,好,好,今日我便让你来的了去不了!”粉衣女子被宮钰尘简单的一句话就给激怒了,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上,此刻杀意尽显。
“啰嗦!”宫钰塵丢出两个字。便要动手。
“杀了他!”而粉衣女子也不甘落后,三个字一出,四周顿时出现三四十个黑衣人,个个武功都不低。
但这些宮钰尘从不看在眼底,若是他没看过,这里面有一个人用毒很厉害,那就是这個粉衣女子。
“公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不跟我走?”粉衣女子显然还不舍得杀了宫钰尘,只不过不能留为己有自然都该杀无赦。
“啰嗦!”简单的兩个字下,宫钰尘已经动手。
一掌打飞五人,一脚踹飞八人,足尖轻点,半悬于空中。傲慢的俯视下面的‘蝼蚁’。
“左右包抄。掩护我!”粉衣女子知晓宫钰尘厉害,因此她决定用毒,只有毒可以克制宫钰尘。
粉衣女子的想法宫钰尘如何不明白,而他会受制于人?
这个时候,不管是宫钰尘这边还是颜兮那边,都已经打起来了,但仅仅只不过是这两个地方打起来而已,其它地方依旧歌舞升平、欢乐无边。
大统正中央的舞台上,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就像是那种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的感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而这大舞台上,并不是只有一支舞在进行,似乎这里的人喜欢混合的,你喜欢看这个就看这个,喜欢看那个就看那个。
比如说有一边是在舞剑,那浅蓝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伴随着幽幽的琴声,玉手抻出剑鞘里的软剑,手腕轻轻旋转,软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却与女子那抹蓝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银白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女子的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却又在着地那一刻随机扯出水袖,勾上房梁,绕着大殿如天仙般的环绕在银白色的剑光中,只在一瞬,瞅准站在一旁那下人手中的剑鞘,水袖扯下,作一飞仙之状,随即把手中的青剑甩出,正中剑鞘,水袖与蓝色的身影一同落下,让人拍案叫绝。
喜欢这一类姑娘的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总之,这里依旧是欢乐、闹腾,完全不知道有些地方已经血流成河,完全不知道,或许下一刻他们也会成为血河中的一员。
再说说颜兮那边,颜兮准备反击了,对于不能使用内力的颜兮,近身攻击、手脚灵活才是她此时的长处了,也是唯一能攻击的手段了。
不过二楼眼见窗户口上的那个男子让颜兮改变了注意,把匕首放了回去,空手搏击。
为首的男子那么大个的身板在那,做了力,颜兮一脚踹过去,一拳打过去,人没被打到零级大神19181,反而是自己被弹了回去,这就是强大与弱小的区别。
颜兮跟为首的男子的内力根本就不在一个范围里,因此,颜兮跟为首的男子,就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因为颜兮的自不量力,其余的人见此都在哈哈大笑,嘲讽颜兮,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或许在二楼雅间那窗户口上的男人也在笑吧,这该死的贱男人。
颜兮一边暗暗的骂这贱男人,一边在想着挨打的情况下也要教训这狂妄自大的家伙。
可这贱男人为何如此眼熟,是谁?她认识?敌人?
看样子这个为首的男子的内力很强悍,而颜兮,她现在不能动用内力在这个为首的男子面前,当真是一无是处啊,而且因为二楼那贱男还得处处控制着自己,真是憋屈。
这是颜兮自记忆以来第一次如此憋屈的打法,打的她都想骂人,却只能这样继续下去。
不过跟这个为首的男子过了这几十招,颜兮也算是明白,用蛮力自己的小身板根本就没有赢得可能,自己不能用内力所以跟为首的男子的内力相比较,弱小的不忍直视。因此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更何况还浪费力气,颜兮想用别的方式,可为首的男子玩腻了,要进攻了。看样子这为首的男子还真的把颜兮当成小白鼠,弄来玩玩的而已。
这里没有任何可以记录时间的东西,但是这里的每个人对时间的概念都非常的精准,毕竟这些人都是出来混的,出来混的人若是没有时间概念,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早就不知道投胎几次了。
而这次,这些大汉也都是有任务在身的,因为时间差不多了,所以为首的男子看向颜兮,眼底尽是残忍、yín_dàng:“这时间也过去的差不多了,也玩的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都该老子来玩了,老子爽完以后还有正事要做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颜兮眉头紧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为首的男子就扑了过来,又狠又准,而且完全展开攻击,不准备跟颜兮继续玩猫抓老鼠了。呆纵来亡。
颜兮不能用内力,只能近身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