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啸看着三个人忙了起来,他就猜到了武华是要跟果子说什么了。想着小兔子能有这么真心为他的朋友,他心里是真的高兴。
这时候,不远走来几个人,看到黑啸正在外面关铺租的窗户。他们赶紧跑了过来。一边儿跑还一边儿喊:“诶!”
黑啸扭头,见来的人是奇英,眉梢微微动了一下。奇英的父亲和母父都是胡家的家奴,所以奇英在嫁人之前自然也是胡家的人。而且他是一直跟着胡松的,胡松跟果子和武华都不对付,这个人来自然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他原本可没有把这些平日里没事儿就跟自己和果子对着干的人当作生意对象看待的。于是他也没理,继续关窗户的闸板。
奇英跑过来的时候,闸板已经上了一半了。看到这个,他就老大的不愿意。“喂!怎么叫你不应,还关呢!”
黑啸再一次扭头:“我不叫诶。”
奇英被噎了一下,不过黑啸已经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他没敢说不好听的。这时候他身后跟着的三个人都跑到他身后了,他才开口:“我听说你家今天买卖开张,都是一个城里的人,想来支持一下。都有什么拿来我看看。”
黑啸被气乐了:“什么都没有了。你没看到我上闸板?早就卖光了。要是想吃,十天之后早点儿来。我们每次就预备这么多东西,不多卖,来晚了就没了。”
而此时,厨房里的武华正在很严肃的跟白果谈论一些问题。
“果子,我知道你跟黑啸是要结成伴侣的,所以你们做什么亲密的事都理所当然。可是这些事是不能当着第三个人说的。知道吗?我和南楠是你的好朋友,我们不会多想。但是如果让那些坏心眼的人听到,就会说你是个不检点的雌性。这对你名声很不好的。摘掉吗?”武华语重心长的说着。
白果听得一头雾水:“啊?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对吗?可是是什么?”
武华嘴角抽搐:“你刚刚不是再说,晚上听话什么的。这些是不能在别人面前说的。”
白果挠了挠头:“啊?打赌的话不能说?”
武华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有点儿堵心。“不是打赌的话不能说。是你们打赌的内容……”话到这里,他看到白果脸上非常认真和好奇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于是他小生问白果:“你跟黑啸,还没有那个是吧?”
白果问:“哪个?”
武华脸已经红得不行了。“就是……就是伴侣之间要做的事啊!”
白果想了一下给,然后“哦!”了一声。“你是说结合是吗?没有啊。因为我也不明白,没有人教过我,黑啸神神秘秘的都不说。他说等到会的时候自己就会了,特别不义气。”
武华立刻一张“果然如此”的脸。“你居然能把‘仗义’这个词儿用在雄性对雌性身上,难怪你这么笨!算了,我也活出脸面不要了。呐,你自己仔细听啊,我就说一遍。总之就是,伴侣之间那个的事都是在晚上做的,而且是非常私密的事情,不能对别人说。所以不能在公开的场合说晚上听话什么的,雌性是不能这么说的。知道吗?”
白果现在明白了。武华说完,他立刻用力点头:“我明白了!我都没有想到这件事。这都怪黑啸,突然跟我说打赌。他还说我听他的就会很舒服什么的,都没告诉我不能说。”
武华差点儿咬到舌头:“舒服什么的也不能说!”
白果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吾租到惹!”
看着白果这个样子,武华突然就被逗笑了。“你这个活宝!我明天拜托我母父教教你吧。”唉,也是怪可怜的,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下,这些事都没有常识,这么单纯的小家伙儿,真是便宜了黑啸了。
打发走奇英对黑啸来说不叫事儿,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没东西卖还想怎么着?不过会到厨房看到果子,他就把刚刚的事讲了一遍。
武华是最烦胡松的。听到这个事情,笑得他手里的土豆都快掉了。“我跟你说。我太了解他那个人了。他绝对是看到别人买了,都说好吃,估计也闻到味道了,一开始不屑来着,后来也忍不住嘴馋,所以才让奇英过来。就压根没想到咱们卖光了。想想都痛快,这样人就是欠收拾,总感觉所有人都应该照顾他一样。嘁。懒得理他。”
这会儿白果还沉浸在不能乱说话的情绪之中,于是武华说了好一会儿之后,他都没有接话。黑啸有些好奇。“果子,你怎么不说话?”
白果看着他,瞪了一眼。“你都不告诉我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就不说了。”
这会儿武华已经削好了土豆,掰好了青菜,看他们俩这样,笑着抱气了洗菜的篮子。“我去洗菜,顺便帮帮南楠。”说完离开了厨房。
武华前脚迈出厨房的门槛,黑啸就立刻从后面抱住了白果。“小笨兔,是不是被教育有些话不能说了?”
白果“哼”了一声。“你不告诉我还不许小华告诉我了?”
黑啸笑着:“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突然说出那句话来。我家小果子实在是太单纯可爱了,我想还是今晚好好教教你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好了。”
白果在黑啸的怀里侧脸仰头:“啊?你说真的不骗我?如果你教我,我就不用麻烦小华的母父了。”
黑啸低头亲了一下果子的嘴唇。“小华是好意,他家都是好人。我虽然可以教你很多事,但是毕竟跟父母能教给你的不一样。他们比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