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叔说是说亲自下厨,还是拖着她进厨房。
陆时钦一脸古灵精怪,在厨房门合上之前,嚷嚷:“爸爸不准和妈妈在厨房里亲亲!”
陆关山失笑,一关上门就覆上她的身体:“怎么今天就好了?”他的薄唇从而后绵延至锁骨,一副想要做坏事的模样。
她也高兴,缠着他胳膊,嘴伏在他耳边,断断续续说了。
他听完,就一总结:“还真得好好谢谢郑果果。”
“对了,陆大叔,你那个私人医生陈然,是你好兄弟么?”她反问。
他撩了撩她的长发:“怎么问这个,你看上陈然了?”
“你就不能正常点?”她睨了他一眼,把医院里的事原原本本跟他说了。
“我们几个私交都不错,阿延和阿然关系算好的。而且以我对阿然清心寡欲的理解,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郑果果还真是不简单。”陆关山语气有些严肃了。
他不希望陈然和温延因为一个女人反目。
“可是陆大叔,温延有未婚妻,玩弄果子,一开始就错了。”她一本正经回。
他亲了亲她嘟起的唇:“可是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再不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也不会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兄弟莫名其妙占有了。”
“可是……”她还要问。她相信果子,不认识陈然就是不认识陈然,可陈然既然清心寡欲,又为什么应承果子把温延气成这个样子?
他收手:“再不做饭,儿子要推门进来了。”他转身从冰箱挑拣食材,准备大干一番。
她追着他继续问:“可是果子不认识陈然啊。”
陆关山把一个花椰菜递给她:“吃这个好不好?”
她点点头,完全没意见。
看她又傻又急,他不由笑出声:“放心,阿然这个人我一直很放心,他这么做一定是认识或者是认定。总之你别急,我不会让他们打起来,作为帮你的谢礼,我也不会让郑果果吃太多亏。”
说完他开始忙碌,期间从剥虾切菜洗完拿盆拿勺没停过,她忙得团团转,果子的事也没这么记着了。
果子比她聪明,做事也会更聪明吧?还是要多关心果子,这事也够奇葩,说来最奇葩的就是温延!夹每扑号。
一家人晚饭吃得其乐融融,因为苏瑰高兴,还被陆大叔灌酒了。
当然这个人醉了好多次都没有酒量,饭散尽,陆关山本来准备扛着她走的。她迷迷糊糊非要撒酒疯,抱着阿钦儿子儿子儿子个不停。
阿钦当然被吓坏了,满是酒气的红唇躲得他苦不堪言,赶紧嚎:“陆关山,你快点把妈妈拖走!”于是乎,陆时钦又一个自小的阴影形成了:喝醉酒的女人好恐怖。
“好好好。”他拖着小野猫起来,懒腰抱起,“小野猫,听到没有,吓到儿子了。”
她一喝醉就没意识,而且醒来完全没有印象,更没有自己为自己负责一说,连耍赖都省了。她转而环住陆关山的脖子:“陆大叔,陆大叔,你是我的裙下之臣!”
“陆时钦,还不回去睡觉?”陆关山看了眼似乎准备一直看好戏的儿子,反问。
陆时钦站在原地,并没有想动。
陆关山出言威胁:“那让妈妈再亲一亲你抱一抱你?”
果然威胁有用,小屁孩刺溜一声跑没影了。
陆关山笑笑,慢悠悠把她抱上楼梯:“难道不是你第一次见我就被我迷住了?”陆关山还真不信了,小野猫对他印象若是差极了,会追着他还戒指会被他哄得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喝醉酒就不讲道理的某人,更紧地勒住他的脖子,十分娇蛮:“陆大叔,你就是我的裙下之臣!”
“好好好,我是你的裙下之臣。”他应和,记忆回到重逢,他任由她当马骑。
给她洗澡他就不安分,有了前车之鉴,他给她洗澡的时候他动作很大,意思是她要吐就吐。结果洗完了还没吐,俩人光溜溜躺在已显逼仄的浴缸,他当然起了歪念。
攫住红唇,伸出舌头,热火朝天地侵占领地,攫取芬芳。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像是着了迷,一直喃喃“裙下之臣”四个字。男人一般沾染了欲或多或少都有点兽性,陆关山亦是。
他想起他失控的晚上让她给自己口,把她哭的。
现在,让他切切实实地做她的裙下之臣?
于是,他的吻从凸起的胸口到平坦的下腹,一直没有阻止地下去。
……而当他真正给她服务而她哼哼唧唧地舒服地喊出声来,他还没邀功呢,杀千刀的苏瑰居然吐了!滚烫的不好闻的东西侵占了他的背,他当即黑了脸:他是技术太差还是怎么样?
赶紧洗,反复洗,热水洗,浴盐洗,各种沐浴露洗,各种洗各种搓,恨不得把躺在浴缸里面色潮红置身事外的小野猫给掐死。
可他哪里舍得。
等他鼻尖再也没有酸臭的味道,也给她漱口给她洗。
唉,以后让她喝酒,他还是要考虑好。
经她一吐,他还是惦念着让她好好休息,给她套了睡衣扔卧床上,他自己也挤进去。
但意识迷蒙的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诱人犯罪的红唇贴在他耳边说着诱人犯罪的话:“陆大叔,你刚刚给我弄得,真舒服。”
……他浑身都颤栗,小野猫越来越会挑火了!
他自然并非良善之辈,俯身而上,直奔主题。
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