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依旧带有魔性,他的手依旧犹如优雅地弹琴般在她身上肆意。
她手抓住他的手,虽然知道会徒劳,但是她要努力。她都不敢看镜子,那里,她该是如何千娇百媚?脸灼灼发烫。她哑着嗓子回:“是,但……”
但你想干嘛?
她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他翻个身,旋即黑影遮住视线。他强势不可躲藏的吻落了下来,覆住她的唇?,堵住她的言语。尽尤东亡。
“唔!”她被夺去呼吸,身子被他深深嵌入怀里……浑身发软,简直毫无抵抗之力。
他一时吻得过火,把她的身体扭曲过去,她疼得拧起眉头。
一吻作罢,他的唇理她毫米距离,低喃:“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当然!痛!”她的腰。
微微一笑,他把她打横抱起:“那你去跟个醉鬼计较,被扼住脖子时,就不知道痛?”
“放开我!”她羞得不行,明明身体已经可怕地习惯男人的接触,但是心里知道那种依赖形成会多可怕,多么不想接受。
他走出浴室。径直走到床边,用行动回答。
等她身子一腾空,被仍在软绵绵的被子上,她扶着发烫的腰,她气得龇牙咧嘴,红着脸:“陆关山。你把我当什么?”
媚眼如丝,娇嗔阵阵。
多好的助兴剂。
“女人。”他认真吐词。
“流氓!”她往后缩,眼见男人伏身,步步逼近。
他扯了领带,嘴角的笑意愈发肆意:“你都说我流氓了,不流氓流氓怎么行?”
“别!”她还没做好准备呢……虽然她早就……但是连盛清笳和她交往多年,她都有障碍,和陆关山,真的可以?
“任我处置?嗯?小野猫。t你不打算说话算话?”他开始解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呃……”她不由细看,身材不错,一起一伏,难道他在心跳,他在紧张?
她才不信。
退到最后,以无退路,她张皇如小兽望着逼近的男人。
“小野猫,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话更诚实。”他欺近她,给了她扎扎实实一吻。裸露的胸膛倾覆在她身上,挤压着她残余的生存空间。
他被她迷惑,又确实恼她被伤害,紧紧盯住她绯红的脖子,猛地扶住她。轻柔,时而一重,像在惩罚。她的脖子处凉凉的,刚刚洗过,他瞬间弄得火热。
在不太弄疼她伤口的前提下,他已经牢牢禁锢住她。
盛清笳没对她做过这样的事,她根本经受不住他的公式,整个人软化,沉溺在弥漫四周的他的气息。
她的手扯弄他的短发,却又下不了重手。他吻得太温柔,温柔得像要拂去刚刚被林义海扼住的痛,抚慰刚刚受惊的心。
热烈的火一旦燃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她的衣服被他拉开,柔软的地方猛地一凉,她才恢复意识:“陆关山,下口请慎重,我不是第一次……”她脑子里有点迷茫,想起盛清笳恶毒的诋毁,她也想用这个吓一吓他。最好吓走他。
真的吗?
为什么她的眼里盛满惶恐?
陆关山俯首,猛地含住雪峰上的红梅,轻重不一,肖想了很久,愈发珍视、慎重。俄而,他才抬头,晶晶亮的眸子盯住她红得小太阳似的脸蛋儿:“我不介意。”陆关山遇到苏瑰时,还是个小处男,哦,不,老处男。
虽然他是为宋婧守身如玉,可最后,第一次给了苏瑰。陆关山比谁都清楚,苏瑰的第一次,给的是他。想到当初的画面,他都不由脸红心跳一番。那时候的小野猫,多么热火朝天的主动啊。
他勾起嘴角,愈发急不可待地想要再一次占有她。不是他骗她的子虚乌有的占有,而是真真实实的占有。
“唔!”苏瑰被刺激得不行,拼命去推。
完好的记忆里,她没有这么赤诚地将自己呈现在男人眼前……除了那一场绝非你情我愿的噩梦,空白了一年多的记忆,全部都是噩梦!
原本,她回孟城之初,男人碰她一下她都要浑身发抖。而后,盛清笳的柔情攻势骗走了她的信任,她的感情……纵然是盛清笳,她也受不了他吻得深沉一点。
可,为什么,现在,她的身体,不抗拒已经越了雷池的男人?
男人的手已经触及大腿,她的颤栗越来越明显。
她大概是真的,深陷了。
如此定义下来,她不知是喜是悲。
“我被人强、暴过!”急中生乱,她脱口而出!她怕,她胆子小,她怕一旦和他木已成舟,离不开这个男人。而他,除了小野猫、小情人,可曾认认真真说过一声喜欢?
骤然,停息。
他抬起脸,停下所有的动作,喷火的眸子盯着面色绯红的女人,几乎咬牙切?:“你说什么?”
呵,她冷笑,原来他终究是介意的。
她都没生气,他这滔天大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被人强……”还没说完,就被他来势凶猛、毫不温柔的吻堵住了!
陆关山当然发怒,她把他们的过去,赤裸裸地定义成“强、暴”?
他知道苏瑰失去记忆,更知道那是上天给他机会追回苏瑰的绝佳机会!可是,当他知道八年来她所定义的过往,都是那一个残忍的词。他是又愤怒,又心疼。
她由着他吻,由着他愤怒。因为她不懂,懒得猜。自爆伤口的人,往往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她以为他真的会继续进一步,而他去起身了:“小瑰,好好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