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回答舒心到底怎么回事,因为那些人现在脑子里同样旋转着“怎么回事”四个字。
既然舒心在外面那床上的是谁?南宫之初跟南宫淼对望一眼,南宫之初心里有了事情败露的恐慌,南宫淼立即偏过头去,一副与南宫之初撇开关系的模样,她心里同样惊惧,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此事她有意向但又不是她具体派人实施,谁敢怪罪她?
南宫之初岂能不知南宫淼这态度是何意,心里顿时狠得直咬牙,不过做这事的人是秋水函的丫鬟,除了她跟秋水函关系要好外,明面上舒心再也抓不住她的把柄,没有证据,谁也别想把她怎么样,如此想着南宫之初也冷静下来。
但是她们都不知道,于南宫岚或是百里凛夜而言,谁欺负了舒心,谁敢打舒心的坏主意,不管你是谁,不管有没有证据,都只有一句话——狠狠教训他丫的。
而舒心也不是吃素的,此刻舒心瞬间被卧室里的情形吓得清醒,顾不得“头晕脑胀”冲进卧室,演戏演全套,既然演喝醉了酒,那醒来后宿醉的头疼也该演得逼真些。
舒心站在卧室中,眼睛冰冷犀利的扫过卧室内的情形,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中年猥|琐男危险的眯了眯眼,一把将被子掀开。
“啊!”
“啊!!”
“啊!!!”
专属于女人惊恐的尖叫瞬间在卧室内响起,舒心僵硬的在站在床边,一大团黑线咋到了她额头上,将她脸上的严肃冷漠打散。
原本舒心只是想把被子里女子的脑袋暴露出来,不想用力过猛将被子整个掀到了地上,那结果就是,靠坐在床头的男子以及床上挪动的女子,整个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两人的衣物从外到内丢了一地,那种事正做在兴头上,身上根本没有任何遮挡,这下可一下闪瞎了满屋人的钛合金眼。
女子们惊叫着飞快转过身去,云牧立马偏过头,但马上他发现舒心还僵在床边,看了舒心一眼闪身到她身后,抬手遮住她的眼睛,看也不看床上伸脚将地上的被子一挑踢到床上将人盖住,这才放下挡住舒心视线的手,冷冷的瞥了床上的人一眼又用脚挑起地上的一件男子外衣踢到男子身上,盖住他的上半身。
简直太刺激人的心脏了,舒心心“怦怦”跳得飞快,好在她刚刚盯的是那女子没看到男子不该看的部位,不然她真怀疑自己会不会长针眼。
舒心沉着脸看了男子一眼,看出男子的僵硬询问的看了云牧一眼,是不是点他穴道了?
云牧回给舒心一个肯定的眼神。
舒心转头看向男子微微眯了眯眼,咬了咬牙沉声道:“来人!”
两名暗卫闪身进来,舒心指着男子道:“给他穿好衣服。”再看向被子里还在难耐扭动的身影,特么这药得多强劲?这么久药效还没过?舒心想着原本这药量可是喂给她的,眼神不由得又冷了几分,看向颜儿、笑儿吩咐:“给那女人穿上衣服。”
舒心说完转身出了卧室,其他人终于回过神来跟着出了卧室,来到外厅后南宫之初关心的看着舒心,贼喊捉贼的率先开了口:“心妹这到底怎么回事?”
舒心冷冷的看向南宫之初懒得跟她装温和勾唇一笑道:“之初姐姐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之初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呢!”
南宫之初没见过如此冷然的舒心,也没想到舒心竟如此直接了当的怀疑她,脸色变了下道:“心妹这话是何意?我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吗?”舒心勾唇冷冷一笑:“你大半夜跑到我房间里,你会没有原因的就跑过来?”
舒心问的原来是这个?南宫之初松了一口气道:“我是半夜睡不着出来走走,在回廊上碰到淼儿跟牧公子,听淼儿说你这里出事了就跟过来看看。”一句话将自己摘个干净,还暗示她半夜南宫淼跟云牧在一起,外带挑拨她跟云牧的关系?
“哦?”舒心似笑非笑的看了南宫之初一眼再将视线转到南宫淼身上:“那我就是该问淼姐姐到底怎么回事了?”
南宫淼在听了南宫之初这话心思就很快转了一圈,听舒心问立即惊愕的瞪大了眼,一副楚楚茫然的模样道:“我是做了个噩梦醒来再睡不着出来走走,经过心妹房外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大对,这才去叫了牧公子过来看看,毕竟心妹跟牧公子关系要好,你出事我应当是去找他的嘛!牧公子听了我的话,我们就一起过来了,不想竟碰到这样的事。”
南宫淼一副受到惊吓的娇弱模样,焦虑的看着舒心问:“心妹到底发生何事了?”
“哼哼!”舒心冷冷两笑,南宫淼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说什么云牧听了她的话就一起过来,这是要告诉舒心云牧很相信她,舒心勾着唇冷蔑的看了南宫淼一眼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我喝醉了,睡着了,然后就听到有人叫我,这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小姐,衣服都穿好了。”颜儿走到卧室门口汇报。
舒心勾唇一笑:“既然这样,就把两人带出来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卫押着中年男子出来,颜儿、笑儿带着那女子出来,那女子一脸的迷离脸色潮红显然还很不清醒。
舒心正准备叫颜儿将那女子按到冷水里清醒一下,就听南宫淼惊呼一声道:“这不是函小姐身边的丫鬟吗?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舒心眼含嘲讽的冷意淡淡的瞥了南宫淼一眼,南宫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