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嘴巴再欠,下次直接手撕。”
百里凛夜的声音带着绝对碾压的力度,就像含着细碎的冰渣冷硬的扎到人心头,又冷又痛,让人心惧胆寒。
南宫岚对南宫淼的惨叫没有任何特别的反映,对于她的惨状极淡的瞟了一眼,云淡风轻的,浑不在意。
“我为什么把你们关起来,我想你们应该心里都清楚,大家族里长大的某些觉悟就该比常人高。”
南宫岚的声音轻柔如潺潺溪水,只不过水中带着冰,透着股渗透肌肤的冷意,“既然你们敢做就要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后果,进了这里这辈子是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了。我也不会对你们动粗,只不过你们怎么设计我宝贝女儿的,我就怎么要你们还回来罢了。”
之前说过,南宫岚最厌恶的就是别人下药的龌龊手段,当初他就是因为被下药而毁了半生,不过在认回舒心后,他对当初被下药的事已经没再那么剐心的厌恨,毕竟那让他拥有了一个贴心的女儿。
他南宫岚的亲生女儿,他要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却被人用那种最不堪的手段陷害,这口气,他必须亲自替女儿讨回来。
“你们不是喜欢下药吗?”南宫岚朝站在身后端着托盘的小厮随意的示意了下,小厮恭敬上前举起托盘,南宫岚从衣袖中拿出两颗药丸,打开托盘上茶壶的盖子将药丸丢了进去,慢条斯理的将茶壶盖上,握起茶壶摇了摇,再将茶壶放回托盘,给了小厮一个眼神:“行了,去分给他们吧,每人两杯,一滴都不能少。”
侍卫上前去打开石室的门,小厮进了石室,在侍卫的帮助下给四人每人喂了两杯带药的水,依南宫岚之命一滴都没浪费,这是何种药大家都心知肚明。
给四人喂好药后,再将石室门关上,一群人站在石室中间等着几人药效发作,没一会儿难耐的女声响起,南宫之初跟南宫淼因药效而匍匐在地瘫软如水,南宫渝跟南宫泗的意志稍强努力隐忍着。
南宫岚冷淡的看着他们,待差不多便吩咐:“将两位小姐分别送到两位少爷那边去。”
侍卫听命行事,将南宫之初拖到了南宫渝的石室里,将南宫淼拖到了南宫泗的石室里,被药物控制的四人理智尽失,一触碰到对方的身体便迫不及待的撕扯起来。
清醒后,他们将“享受”到耻辱与lún_lǐ的双重折磨。
南宫岚冷眼看着他们不堪的模样,嘲讽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并吩咐:“看这样子,明日得给两位小姐多准备几个男人。”
石室的大门关上,留下守卫的侍卫抱拳称“是”。
南宫岚跟百里凛夜往外走去,经过关押南宫其与南宫之易的石室,淡淡看了一眼,此刻两人还在相互拼杀,两人中间的弯刀不停摇摆,在他们身上割开一道又一道血痕。
南宫岚仅仅看了一眼,脚步不停的往外走,对他们没有任何同情怜悯,面无表情的离开,他们既然敢做就要好好承受他的报复。
南宫岚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冷血心硬的人,若他不够狠辣,他今天就不能站在这里,这世上还有没有一个叫南宫岚的人都还得两说。
南宫渝等一切对舒心图谋不轨的人沉浸在艰难的水深火热之中,舒心这边则收到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王信上钩了。
舒心收到消息立即蹿出房间去找云牧。
坐在云牧房间外厅的圆桌,检查过周围环境,舒心道:“王信接了咱家老板的生意,明晚,交易的地点在三道湾,时间丑时一刻。”
舒心派去与王信接触的人他们私底下称“咱家老板”,王信从不把与贩卖私盐有关的东西往家里放,他有一个隐秘的私盐仓库,那里放着他准备贩卖的私盐以及买卖来往的记录、账本。
舒心他们要拿到王信贩卖私盐的证据就得找到王信的私盐仓库,王信行事小心谨慎,那地方由他绝对的心腹进出、把守,外人轻易找不到。
舒心他们想做的就是跟王信谈好生意,一方面让人跟着王信去装货的船,弄清路线确定那私盐仓库的地点,潜进去拿到王信私盐买卖的记录跟账本,另外一方面云牧得在他们交易之时抓他一个人赃俱获,因大买卖王信不放心会亲自盯着。
当场抓住了王信,又有了证据,便可将他缉拿归案。
但云牧这次来并非正式调查,主要是收集证据。
哪怕是当场人赃俱获,以王信的狐狸属性肯定会有暂时摆脱罪责的方法。
云牧这次去交易地点抓他人赃俱获只是为了拖住王信,让他没法分神去管私盐仓库那边的事,好方便那边行事。
跟去私盐仓库的是舒心的两名暗卫与云泰,原本一切都按照计划发展得很好,但当晚却在刚跟王信对上不久就发生了意外。
今天舒心跟云牧商量完计划,秘密安排好人手,用过午膳一起如常在岛上游玩,下午才出去没多久原本晴朗的天空就突然乌云密布下了场大阵雨。
幸好两人没走太远,看着天不对在下雨前就回了客栈,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原本明媚的晴天变成了沉重的阴天,当晚半夜就下起了大雨直到第二天下午雨才停下来。
长时间的大雨,让原本平静的海面变得波涛汹涌,舒心第二天从早晨起来心里就一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以为王信会就此取消交易,但没想到他竟执意将生意完成,下午雨停之后一个时辰就派人出发去私盐仓库。
云泰最后传来消息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