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激烈让水门一惊,随即明白岸是想左了,他看着岸强忍着不肯低头的样子,拧眉,声音平静而有力地告诉她“小岸,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既然你们一族流传了下来,你还活着,那就不是没有意义的。”

水门稍松开手,低眉看过神色渐冷的月,转而对上岸执拗的倔强,沉声道“无论是荣耀还是耻辱,都不是别人说了算的,不要因为任何事情,否定自己的信仰和存在的意义。”这一段话,不仅是说给岸听的,也是说给月听的。

“先冷静一下,你们的角度不一样,想的也就不一样,这样下去没有结果的。”水门话音刚落,想去握住月的手,只感觉脸侧微风一过,月的人已翩若惊鸿掠了出去,只剩一窗清风。

怎么人就跑了?

水门无奈看向神色黯淡的学生,岸,无奈开口想圆场“月她怨的是我……小岸,你不要贬低自己。”

岸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猛地抬起胳膊,用袖子胡乱地在脸上蹭了一把,转身一跃而起,跳窗就走。

刚才还吵的分外激烈的两个少女,一下子全跑了,独留金发少年一个人在屋子里看着一桌一口未动就凉了的饭菜,无语无奈惆怅。

他还有好多话憋在胸口还没说出来,她们一个二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让他怎么办?追哪个都不是,简直头疼欲裂,并且她们的情绪都不稳定,就怕出什么事,这时候柱间和情都联系不到人,只有他一个人要怎么办?

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都是因他而起,他不能放着她们不管。水门一手扶额,一手摸出手机,快速拨打情的号码,祈祷情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电话发出长音“嘟——”算是接通了,他松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更是绷紧神经等待接听,半晌过去了,电话也没有人接听的迹象,在最后响一声就挂掉了。

关键时候没人接!水门无力皱眉,飞速按下短信给情发了过去,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但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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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的峭壁后面,一定有着什么,情的直觉这么告诉她。她抽出苦无小心的将破洞四周的峭壁敲击了一番,碎土岩石一片片跟着她的动作簌簌下落,扑面而来的灰土没有遮挡住她的视线,她耐心的将峭壁上打出了一个大洞,然而因为峭壁内部没有任何光线,是一片漆黑,其中又深。

她把一半身子趴了上去,伸长了胳膊将手送进去摸索。

石壁内部一片漆黑深不见底,情眯了眼睛去看,仍旧什么都看不见。

指尖触及到了一样不属于石材的东西,在漆黑一片的空间内,只见她手腕上的银光如夜中独星轻轻一闪,从石壁深处传来了轻微的“咔哒”声,情动作一滞,手迅速伸进去摸了摸,是一个盒子状的物体,她费劲的将其拖了出来,才看见了它的真面目。

这是一个古朴的匣子,因为岁月的沉淀,上面已经积满了一层土。用力摸开后才瞧见了匣子真正的模样。黑色的匣子正中间赫然是一个木叶的印记,而旁边也是暗金色的纹路。再拍干净些,用手仔细的感知,不明意味的三个字----旗木情。

尘封已久的记忆,终于真正的揭开了其中清晰的一角。

在盛大的华光过后,眼前渐渐变得黑暗,有什么东西开始隐约出现——是个人影,不,是模糊的两个人影。再近、再近一些,人影逐渐变得清晰。紫发的少女同银发的少年并肩而立。情往前了几步,想要看清两人的容貌,却被巨大的引力吸了过去。

我是这个村子的特例,从小就再清楚不过了。但是,我同样很幸福,源自于我的同伴旗木卡卡西,和那个将我引上正确道路的金发男子——那个不被我称为老师,却完美的担任了我的老师的男人,四代目,波风水门。

我曾幻想幸福的日子不会破碎,可九尾的暴走,终究让美梦破灭。

四代目死了,留下了他两个年幼的孩子。新的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还有那个从出生便沉睡的孩子,月;我很好奇,同一对夫妻的孩子,鸣人姓漩涡,月姓波风。

对,漩涡鸣人是哥哥,波风月是妹妹。

月醒来的时候,正是我想要离开的时候。因为月的苏醒,再加上三代目的挽留,我终究没有离开。我有了三个可爱的学生,虽然很可惜因为月身体的缘故没能收她为学生,可我仍旧因为自己的学生而欢喜。他们是未来,他们是希望。

月是特殊的,在她身上,我总是有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直觉告诉我,那并不是因为她和四代目的血缘关系,也许,再更早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了……只是,那个沉淀最深的答案,最终……

月就像是一只西伯利亚的蝴蝶,扇动了翅膀,引起了一场巨变——总有些奇怪的词语,让我时常忍不住脱口而出,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她的到来,让四代目重生了。没错,我相信四代目是重生的,绝对不是三代目所说的暗自养伤,我肯定,他曾经死亡过。

可不管如何,那是第一次的,在寻找着真相的同时,我又庆幸着有月的出现。她总是和印象里的那个身影重合,那个对我而言陌生而熟悉的身影。

追本溯源是我的天性,而绝对的继承和良好的记忆力让我有了资本。哪怕深知,或许面对某些禁忌时,我应该停下脚步,我却无法收敛自己的


状态提示:第105章 匣之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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