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坐了起来,身子靠在玻璃上,任阳光照进客厅,在她周身染起一层金‘色’光芒,现今是下午时分,阳光剧烈,但因玻璃隔着,热度减轻了去,她就这样坐着。(首发)
望着这偌大的屋子,静静的只剩她一人,特别静谥且空‘荡’,这时,她看到郁靖南的身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手里永远都是拿着文件在看,偶尔抬首望她一眼,脸上‘露’出淡淡一笑。
他总是在忙,因为他确实很忙,其实他将工作带回家来完成,突然,脑海中浮现有一位感情家说过: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不是他说过多少我爱你,而是他不管多忙,但也愿意‘抽’出时间来陪‘女’人,那才是他爱‘女’人有多深,男人的爱,不是用口说,而是用行动表达。
如此算来,他心里有她,而且爱她?他不许她加班,那是因为他见到不她,没有与她相处的时间;他要与他一起买菜,也是因为想与她多些互动,晚上煮饭,他硬要‘逼’进厨房,是他想体会与她一起做饭的乐趣,他给她做早饭,那是因为他想将他的心意,传送到她心内。
这一切的一切,她现在才明白,但此时却剩下这空‘荡’的屋子,那些温馨的场面,也不知何时能再重现,就算她与他,愿意重温,但终究没有最初那般的心境,中间,隔着迟宣重,肖依玲。
这一切还能回到最初吗?
白云‘吟’思于至此,只觉的心更‘乱’,更烦,只好再次打扫起房子,行动非常迅速,只是她把房子打扫的干净,明亮,但她的心情却无法打扫干净,那些烦‘乱’依旧盘踞在里头,一点也不愿离去。
是夜,白云‘吟’坐于沙发上看电视,突然身边的手机响了,白云‘吟’拿起一看,原来是乔萸打来的,快速按起接听键。
“喂,乔萸。”
“云‘吟’,你现在在米兰吗?”电话那边传来乔萸的声音。
“没有,我在港市。”
“我刚看电视见到你的作品在米兰时装展大放光采,得了最佳设计称号呀!你没在米兰,难道玩穿越?”乔萸不相信的质疑。
“不是,我没去米兰,作品让公司带过去的。”白云‘吟’的情绪有些低落。
乔萸听出来了,于是调侃道:“哦,不过我好似闻出一丝你荷尔‘蒙’失调的味道来。”
两人是死党,臭味相投,说话也就只有两人能听的懂。白云‘吟’回了一句。
“你的狗鼻子真灵,这么远都闻到了。”
“别打哈,出什么事了?你情绪这么低落。”乔萸这才正‘色’转到正题上。
“是迟宣重出事了,他因为我每天喝的大醉,前两天出了车祸,现在躺在医院,虽然命捡回来了,但还没醒来。”白云‘吟’叹了一声。
乔萸不由的惊讶:“什么?这么严重,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只能等他醒来,昨天他好像有反应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反应了。”
“你也别着急,迟宣重一定会吉人天相,说不定过几天他便醒来了。”乔萸安慰着。
“希望吧!”她淡淡应了一声。
“哎呀,今天你的设计在米兰大放光彩,你出名了,高兴点嘛,说不定以后我见你都还要预约呢?”乔萸又开始调侃着她。
“我心里很高兴呀!”她回了一句。
“可我没听出来,是不是你一个人太寂寞了?前夫不在身边,想他了?”乔萸笑道。
被说中心思的白云‘吟’羞的脸瞬间窜红,幸好乔萸看不见,而她就死鸭子嘴硬击回去:“你脑子里怎么都是装满了这些,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呵呵,你反应很‘激’烈,表示我说对了。不过你前夫肯让你去照顾迟宣重吗?那晚他听见你说去看脱衣舞时,脸都绿了,可见他的独占‘欲’很强。”乔萸如位专家般分晰着。
她叹了叹道:“这你都看出来了?本来不肯的,后来我哀求他,才答应。”
“云‘吟’,郁靖南是不是爱上你了?如果他爱上你了的话,你们两人可以复婚呀!”乔萸正‘色’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爱上我了,但有一点是他对我是有点喜欢的,但喜欢不代表什么?他还有‘女’朋友呢?”说到这,那抹烦‘乱’又随之袭来。眉宇不由的皱了皱,整个人瘫在沙发了。
电视上的画面在她眼前不断的闪过,但却没有一张印进了她的心里。
电话那端传来乔萸的惊讶:“什么,他还有‘女’朋友,那你们现在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呀!”
“我们现在无非就是一张协议维持的关系。”
“他这样他tm的脚踏两只船了,他是把你当情\/人呀!”
“我也不知道,萸萸我现在想撤掉这协议,可是他不肯,我担心我熬不到两年……”白云‘吟’一副无助对着乔萸道。
“你担心你会失心于他是不是?”
“嗯。”
“其实你一直都没忘掉他,你心底一直爱着他。”
她沉默了,乔萸说的没错,她一直把他‘床’在心底深处。现今被撩拨起来。
“云‘吟’,我看的出他对你是不同的,或许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还爱着他。”乔萸又道。
她即时道:“不,萸萸,他的‘女’友与他在一起四年了,在我嫁给他时,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他对他‘女’友的感情是谁也代替不了的。”
“那你怎么办?”乔萸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