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这么轻巧,你还会不知道找份工作有多难吗?”薛菲菲刮了柳翔宇眼说,“无论如何,柳翔宇,你都给我呆在薛氏。”
“难道你很乐意看到我做保洁员吗?你是不是看到我沦落到这种田地,心里特满足特高兴呀?”柳翔宇不解似的反问句。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简直不可理喻!”薛菲菲气呼呼地冲着柳翔宇吼句,“我要说的刚才在饭桌上说过了,也就不想再跟你啰嗦了。就一句话,你敢离开薛氏,我跟你没完,看着办吧。”
“你……你这人看似温柔可爱,其实挺霸道。”柳翔宇沉着气说,“你以为我想离开呀,可你也不想想我现在的处境多难。”
“我当然知道,你不要这样冤枉我嘛。”薛菲菲俏脸上绽出个好看的笑靥,温婉地说道,“不过,柳翔宇,你要相信我的话,只要过了这一道坎,你以后的道路就会一马平川,前途无量。”
“听你这口气,好像要帮我似的。”柳翔宇挖苦般地说句。
“我帮不了你,不过吉人自有天助,到时候肯定地有贵人助你一臂之力。”薛菲菲诡秘地笑道,“我是女巫,相信我就是了。”
“你都帮不了我,谁还能帮我呀,什么自有天助,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嘛!”柳翔宇苦苦一笑道,“好了,我不想说这些,没劲!”
“你不信是吧,那就等着瞧好了。”薛菲菲诡秘地笑了笑,接着又赌气似的说,“你不跟说,我才不跟你说呢,哼,讨厌!”
柳翔宇觉得身边这个美女生起气也很好看,就笑嘻嘻地说:
“美女就是美女,连生起气来也这么好看,这么可爱。”
“去你的!”薛菲菲伸手拍了下帅哥,撒娇般地笑嗔道,“你别在我面前油腔滑调,要不我绝不会轻松饶过你,我可是学过跆拳道的,你得小心点,听见没有!”说罢,又格格地笑出声来。
“你学过跆拳道?”柳翔宇不信地瞅着美女,“我觉得你说学过跳舞,好像更能让人相信。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敢信吗?”
“信不信由你!”薛菲菲瞪了眼对方,“好了,我不跟你说了。”
这会儿,街道上的车子疏通了,各自向前疾驰而去。薛菲菲向左微微转了下方向盘,车子呼地声朝前面一溜烟飞驰而去。
很快,薛菲菲就把车停在薛氏集团那栋气势不凡的办公大楼前,她放下车玻璃,探头朝罩在灯光里的高楼大厦望去,脸上露出丝喜爱而又得意的笑。
直到柳翔宇向她道别,她才回过神儿,举手向她轻轻摇了摇,很甜柔地说了声拜拜,然后才把一头乌黑闪亮的波浪卷发缩回到国内,且慢慢把窗玻璃关上。
柳翔宇立在大门前,目送着那辆相当新的宝马消失在如同蚂蚁般密集的车流之中,兀自笑了笑,才掉头往半敞开的大门走去。
就在柳翔宇走进那间有些闷热的小房间进,薛菲菲正好在一栋非常豪华的大别墅前刹住了车。还没等她下车,一位衣着整洁的中年妇女就大踏步走上前,满脸堆笑地向她问了声好,声音轻柔而又恭敬。薛菲菲从车上跳了下来,把包交到老保姆手上,然后迈开脚步朝灯光通明的别墅内走过去,中年妇女紧跟其后。
来到装饰得极其豪华漂亮的客厅,薛菲菲一眼瞅见一身珠光宝气的母亲正独自坐在红木雕花长椅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就免不了有些心疼她了。
是呀,尽管母亲嫁入豪门成了富家太太,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但因为丈夫忙于生意上的事,很少有时间陪在她身边,从而在大多数时间里过着独守空房的日子,精神上自然就会时常感到空虚寂寞,百无聊赖了。
其实,她也想多陪陪打小就疼爱自己的母亲,但由于有自己的事要做,也就难以做到了,只能在心里对母亲说声对不起,只能暗暗心疼可怜的母亲了。
母亲跟女儿长得十分相像,只是比女儿稍胖了些,个头稍矮了些,皮肤也老了些。虽说快五十的人了,但由于保养得相当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姿色依然动人,风韵犹存,毫无疑问,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也是,要不是个大美人,凭她的出身和家世怎么能嫁入豪门,怎么能享受这等无比豪华富贵的生活呢!
此时,母亲正希望心爱的女儿来陪陪自己,好把这寂寞难捱的时光打发了,所以当她看见女儿娉娉袅袅地走了进来,眼里不禁闪出喜悦的光,腾地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一边叫着女儿的小名,一边小跑似的迎了上去。立在女儿跟前,她笑呵呵地问这问那。
薛菲菲看见母亲如此兴奋如此高兴,心里竟泛出丝酸涩来,她了解母亲,知道她表现出来的喜悦来自于内心的苦寂与无奈。她愣愣地凝视着母亲,内心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抱住,本想说几句体己话,末了却嘻嘻哈哈地开起了母亲的玩笑。
母亲清楚女儿从小就喜欢没大没小地跟自己说笑,现在长大成人了也没有改变,不过她就喜欢女儿这样跟自己相处,最好是一辈子,因为这会让她体验到一种巨大的快乐和幸福。
尽管薛菲菲心里有事,但她还是决定先好好陪母亲聊一下,好替母亲驱散心中的寂寞,以尽做女儿的一份孝心。于是,她拉着母亲的手,坐在那套名贵的红木雕花椅上,快活地同母亲聊了起来。
此时,母亲心情舒畅,兴致极高,就顺着女儿的话题笑呵呵地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