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墨听到他的话,小眉轻蹙,声音稚嫩的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鸭……五皇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到死才悔悟,也太晚了,你的话我会替你转达,不过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你当初没有悔婚,就没有我了,天意如此,你和母后是无缘的,来世,希望你做个好人。”
月姬见轩辕亦弘死了,她举起手中锋利的匕首,目光一狠,疯了似的往他的尸体上捅去。
安陵逸风见状,如雪的袖袍一挥,在月姬手中的匕首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随即他并拢的双指一指,指间一道白光击中了月姬,将她定了住。
不能动弹的月姬双眸中蓄起怒气,大喊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小墨墨眯了眯眼眸,挑眉睨向了安陵逸风,声音稚嫩的说道:“安陵叔叔,让她把鸡嘴闭上。”
安陵逸风闻言,睨向了月姬,指间射出一道白光,击中了月姬的嘴巴,她便闭上了嘴,发不出声音。
随即他转身,走到了小墨墨和他父皇安陵元烈的身前,双膝跪地,“父皇,儿臣来迟,请父皇赎罪。”
安陵元烈那双孱弱无光的双眼看着跪地的白衣男子,他的周身散发着出尘的气质,似人似仙,他老来得子,他是他安陵元烈唯一的儿子,却与他没有父子之缘。
他心中虽悲伤,却早已认了命,他语气无力的说道:“逸……逸风,先……起来,你几年才……回宫一次,父……父皇……咳……咳……”
安陵元烈的话没说完,便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安陵逸风见状,立即起身,将他扶倒在了龙榻上,替他看了下,发现他中了毒。
随即他凝视着小墨墨,神色凝重的说道:“墨墨,父皇中了毒,让玲珑雪蟾为父皇解毒。”
“嗯!”小墨墨应声,放出了玲珑雪蟾。
安陵逸风则是拿起他父皇的手,双指并拢在他父皇的手臂上划出了一条细口子。
玲珑雪蟾飞到他父皇的手臂上,将他父皇体内的毒液吸出来。
待玲珑雪蟾为安陵元烈吸完体内的毒,他的脸色恢复了许多,但他毕竟年纪大了,昏睡了过去。
安陵逸风睨着他年迈的父皇,如画俊眉深蹙,身为人子,却从没尽过孝道,此刻他只觉得极为愧对安陵元烈。
小墨墨见他深蹙起眉,满眼的愧疚,他蹙了蹙小眉,声音稚嫩的说道:“安陵叔叔,你如果觉得愧对你父皇,这段时日好好陪他,一尽孝道不就行了。”
闻言,安陵逸风清澈的双眸凝视着小墨墨,“墨墨不想你父皇母后吗?”
小墨墨挑了挑小眉,冲着安陵逸风甜甜一笑,声音稚嫩的说道:“安陵叔叔,我就在这里和你一起陪你父皇,你父皇年纪这么大了,又身子不好,安陵叔叔是你父皇唯一的儿子,你多陪陪他,让他多高兴几天,然后安陵叔叔再带我去找父皇母后。”
安陵逸风笑着点头,“好,墨墨真懂事。”
小墨墨弯唇一笑,浅褐色的小眼眸睨着龙榻上的安陵元烈,希望他的身子能早点康复,这样他的安陵叔叔就放心了。
……
翌日西蜀国
今日凤芊雅,轩辕墨宸一行人一早就起来,收拾妥当之后,一行人便出了王府。
轩辕墨宸与凤芊雅一辆马车,因为凤芊雅怀孕的关系,这辆马车极为的宽敞,并且马车里有软榻,足够一人躺卧。
玉箫寒与孤莀一辆马车,凤清绝与紫幽,新瑶仙子三人一辆马车。
风影四人则是骑马。
他们比司云翌先一步离开。
在临出悦城时,骑在马上的风影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一男一女,正是来西蜀国寻玉箫寒的西西郡主与莫诀。
因为进入悦城需要通过城门守卫的搜查,两人像是与城门守卫军起了争执。
风影认出了两人,本打算去向轩辕墨宸禀告,但想了下,西西郡主是南平国的郡主,应该向南平国的五皇子禀告。
于是便骑马到了玉箫寒所在的那辆马车前,禀告道:“五皇子,西西郡主好像在城门口,五皇子可要确认下?”
马车里的玉箫寒闻言,伸手掀开了车帘,墨眸微眯,睨向了城门口,目光落在了城门口那抹粉色的纤细身影上,一眼便认出,果然是西西郡主。
他下了马车,走至了城门口,语气略带一丝疑惑,“西西,你怎会在此?”
城门口的西西听到有人唤她,她转过了身,目光落在玉箫寒身上时,先是一惊,双眸中盈聚起泪水,随即便哭着扑进了玉箫寒的怀里,“寒哥哥,你来西蜀国,为什么不带着我?为什么让我一个人留在东冥国?”
玉箫寒闻言,青眉微蹙,垂眸睨着怀里的西西,心中顿觉愧疚,他把她一个人留在东冥国,的确是做的不妥当。
马车里的孤莀随后下了马车,见玉箫寒抱着一名女子,她一跺脚,没看他抱着的是谁,转身就坐进了马车里。
她刚坐进马车里没一会,玉箫寒便与西西一同坐进马车里,她这才看清了被他抱着的是她见过一次的西西。
西西见到孤莀,也有些惊讶,她伸手指着孤莀,抬眸睨向玉箫寒,撅起嘴,不悦的问:“寒哥哥,她是谁?”
孤莀见西西叫玉箫寒为寒哥哥,她瞪了玉箫寒一眼,故意气西西,“寒,她是谁?”
西西见孤莀竟然叫玉箫寒叫的如此亲昵,她不悦的睨向玉箫寒,“寒哥哥,她为什么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