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奴才毕竟是奴才,被冷箐月就这么一说一凶,一时间全愣了不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是谁通知的拓拔野竟然赶到了,看到了王诺兰的那一刻愣了,没想到自己千万百计,四处寻找的王诺兰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谁敢动我的女人!”拓拔野见状怒声说道。
此时,昭云郡主也出现在了昭惠的房间里,见姐姐脸色惨白,呆若木鸡,慌得连连推她,“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将军夫人?她把你怎么了?你别吓唬妹妹啊,你说话啊呀!”
不管昭云郡主怎么叫,昭惠郡主都无动于衷,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剩下一句空壳,看得昭云郡主也险些傻掉,这可是她亲姐姐呀!这可是皇族最受父皇喜爱的郡主啊!
屋子里都乱成一团了,王诺兰却依旧很从容,任由拓拔野走到进前,有了拓拔野的保护,王诺兰更是有恃无恐,冷冷看着那些侍卫,看着昭云郡主说道,“昭云郡主,这三更半夜,一大帮男人闯入昭惠郡主的闺房,这要是传出去了,郡主还怎么活呀?”
“将军夫人!”昭云郡主气急败坏的吼道,没想到一贯懦弱的王诺兰竟然会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昭云郡主觉得这样很妥当?”王诺兰心里暗自冷笑,反问道,真是打算气死人不偿命。
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昭云郡主已经完全暴怒,不仅反驳不了,而且还不得不慎重考虑这个问题,朝侍卫统领看去,顿时所有人全退到门边去,不敢乱看,不敢乱动。
“看样子我说对了。”王诺兰笑说。
“臭丫头,你找死!”昭云郡主真是被气疯了,也不管拓拔野在,正要冲过去,扬在半空中的手却被小婢女春兰拉住,,“郡主,还是先看看我家主子吧,您赶紧瞧瞧我家主子,你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昭云郡主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懂得这些,原本以为一会儿就会好的昭云郡主认真一看,也慌了,这个节骨眼上,自己的姐姐要是出事,那该怎么跟父皇交代,自己以前的事情也都会暴露啊。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啊?来人,还不快传大夫过来!”昭云郡主怒吼道,随即又改变主意,怒斥春兰,“带她去西屋!把大夫也叫过去,马上过去!要是耽误一秒钟,我为你是问!”
春兰低着头,脸色惨白,无暇顾及拓拔野和王诺兰,让其他的婢女抬着昭惠郡主就朝着西屋跑出去了。
她们一走,守卫统领眼疾手快“啪”一声重重关上大门,王诺兰并不意外,也不害怕,因为有拓拔野,想来那个守卫统领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她始终保持着微笑,慢条斯理替拓拔野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没办法,王诺兰天生爱笑,哪怕一屋子的人都想置她于死地,她都还是笑呵呵的。
她将茶水递给了拓拔野过去,又到了一杯端在了手中,朝昭云郡主递了过去,笑得很无害,“昭云郡主,先别生气,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这样的王诺兰让昭云郡主显得有些摸不到头脑。
她明明是之前很软弱,但是现在的她在自己面前却一点儿都不低人一等,看似俏皮狡黠,任性孩子气,玩笑之间却自有一种不容侵犯的尊贵,不怒自威。
这样的王诺兰,完全出乎昭云郡主的意料,只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她对王诺兰那憎恨的态度!
“王诺兰,你不知廉耻怀着孕跟别人私奔,拓拔将军都不怪你,你也就好好在外面活着算了,还回来装神弄鬼吓唬郡主,你可知罪!”昭云郡主训斥道,今晚上绝对不会放过王诺兰,新仇旧恨一起来!
“知罪?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啊,我就知罪?所以,昭云郡主你打算在我夫君面前,效仿衙门审案,严刑拷打之后判我无期徒刑,一辈子关着我?”王诺兰故作一脸认真,反问道。
这话说得极其刁,不仅仅揭穿了昭云郡主的意图,也说明她看不起拓拔野,在他面前审问自己。
这个爱笑的女子,看着像个单纯无害的丫头,实际上却是个笑里藏刀,刁钻毒辣的女人
这……欺人太甚,昭云郡主恼羞成怒,她不管容静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也不管拓拔野是不是在了,她只知道王诺兰的存在绝对是对自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她,没有说话,盯着王诺兰一动不动的看着,眸光渐渐变得阴暗起来,“关你一辈子?你未免太天真了!今晚上,我就替拓拔将军清理门户!”
话音一落,一个后退,一个眼色,所有守卫家丁便全都包围过去,拔出长剑!
“来人啊,将军夫人因产后抑郁,刺杀昭惠郡主不成,悬梁自尽!”
那昭云郡主真是一副歹毒的心肠,她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一秒她只希望王诺兰快点死,快点结束这样的局面!于是,不顾及拓拔野在,高声宣判着王诺兰的命运,说罢就毅然转身过去,与此同时,所有人守卫乱剑劈来,王诺兰没有闪躲,微微一笑,却如漫天花开般烂漫,看得所有守卫的动作都停了下去!
这帮守卫,都来不及真正出手,举刀的动作便全戛然而止,很快一把把长剑“哐当哐当”落地。
这个时候大家才纷纷缓过神来,原来,还没等拓拔野去保护王诺兰,王诺兰已经领先了一步。
当初,为了准备来郡主府,王诺兰可是经过了一番精心准备的,她为的就是防止现在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