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抓住的瞬间,空气中弥漫着随处飞扬的黑色羽毛,怛圳出现却意外的掐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
他惊恐的问:“二首领,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说过不准伤害她,你竟然敢违背我的意思。”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他有些呼吸困难。
慌忙的解释:“二首领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只是这次的行动是大首领下的命令,我们不敢不听。”
“是他的意思?”
“我不敢说谎。”
我心有余悸的退后,怛圳警告性的挥手那漂浮在空中的羽毛纷纷打在了他的身上,像把利剑刮开了许多道口子。
“我不管是谁的意思,可只要伤害蒋小岚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这次我暂且放过你,若是下次再让我发现,当心你小命不保。”
那人连连称是后,仓皇离开的现场。
看着怛圳朝我走来,我本能的往后移动,警惕的说:“你们到底在唱什么戏码,一边要杀我另一边又要救我,到底意欲何为?”
“蒋小岚,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明白你们话里的意思,也不明白你们在打什么主意,我只知道你跟绝杀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总有一天我会彻底将你们瓦解的。”我信誓旦旦的说。
然而他却好似在听一个笑话般哈哈大笑开来,说:“别看你现在说的这么坦然,我敢保证真到那个时候你一定会不忍心下手的。”
“对付你们这些别有居心的人我才不会手下留情。”
他无视我的话,气氛突变拉起我的手说:“虽然我们一开始就注定是敌人,可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都是那个不可侵犯的女神,即便会受到严重的惩罚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为什么?”我很不理解他的行为。
他轻柔的抚摸上我的脸:“到时候你会知道的,现在我只想提醒你好好的找你们蒋家的人把今天的事情问清楚,否则下次未必会有人来得及救你。”
“怛圳,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现在无可奉告,好好记住我说的话。”他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内,徒留一根黑白相间的羽毛留在我的手上。
门粗暴的被人给撞开,苍宿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激动的打量我:“小岚,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害到你。”
我避重就轻道:“我没事,外面的那些人是不是都解决了,可以回去了吗?”
“走吧,我扶你。”
我轻轻的避开说:“药性已经挥发了不少,我现在可以自己走了。”
苍宿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相对无言,在大厦附近碰上了二叔,我迫不及待的追上去问:“二叔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他看了我身后的苍宿意味深长的将我拉到一边问:“丫头,你们昨天在酒店里住了一夜,是不是?”
“我正想问你这件事。”顾不上理会苍宿将二叔拉走,一本认真的问:“二叔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我跟抒女琴的关系?”
他略显为难的反问:“你都知道了?”
我故作了然的点头。
他静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的说:“原本这件事情该由你母亲告诉你的,可是她……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了。祖上有传如是传人是女的,那么必须在二十四岁之前保持清白之身,否则便要失去侍琴的资格。因此这也是女传人的唯一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