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梦了吗?”
“你没有做梦。玉荞,我是云羽戈啊,我真的在这里。这不是梦。你快醒来。”
云羽戈急切的说。
闻言。
玉荞似乎终于反应过来。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拂上了云羽戈的脸庞。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云绥瞳仁微缩了一下。
“羽哥哥,真的是你吗?,我,,我真的没再做梦吗?”
玉荞似乎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可思议。
“我在这里。别怕。。。”
云羽戈心疼的把玉荞揽进了怀中。
玉荞顺势小鸟依人的躲进了云羽戈怀里。却是眼珠轻转,微微的得意。
这时,站在一旁的云绥,有些脸挂不住了,这儿子怎的能这般没有礼数,这样公然的与来历不明的女子搂抱在一起。成何体统?不满的咳嗽了几声。开口了。
“好了,羽儿,这看也看过了,你且出来,跟我回去。”
闻言,玉荞和云羽戈同时一惊。
云羽戈低眸深情的看了玉荞一眼。然而有抬眸去看站在他面前的云绥。
“儿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过母亲。但是今日儿子想求母亲放了她。”
云绥一听,差点是没气的背过去。
他还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放了她?羽儿,不是母亲说你,你连她是什么人什么来历你都不知道,你救他是你心善。可是你带云宫来就是你的不对。你这是在拿整个云宫子民的性命在开玩笑你知道吗?”
云羽戈不知道他的来历,可是她云绥是谁,什么事情能瞒的过她的眼睛,巫族在那时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部族。坑蒙拐骗。他们最擅长的就是盗取别人的东西来融进自己的巫术,从而永久的为己所用。无恶不作。这次这个巫族的后裔被这不争气的儿子带进了云宫,想来也不会就是养伤这么简单。
为了整个云宫的安宁,为了千万云宫子民的安全,她不得不防,宁可杀错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人。
然而云羽戈哪会想到这么多,他本就是一个性格随和简单的人。
然这点也正是云绥最担心他的地方。
他现在满心的就是要救出玉荞。
他不相信一个弱女子会有什么祸国祸民。
“母亲。孩儿求您了,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待她养好伤。孩儿就送他出去,求母亲成全。”
云绥简直的恨铁不成钢,国事面前,他岂能感情用事。
“你无须多说,今儿个我把话说白了。这女的我不仅不会放,她这性命我更是留不得。”
闻言,玉荞如五雷轰顶,心里暗骂面前这个老巫婆心狠手辣。也更是没有想到,云羽戈在自己母亲面前居然这么的没有说话的权利。不由的手心开始微微的捏汗。
虽说这“真心术”施在他身上,却是想要这真心术变强大,必须是被施术者自身对自己的执念愈深才行、可是现在她不知道云羽戈对她有多少执念。然而她不知道,云羽戈,其实本就在于她相处的日子里对她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遇见沉鱼落雁的少女。自然是有一些别样的情怀。
想了想。她想自己试试看看能不能先拖住云绥。
“云宫主,玉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您要这般的赶尽杀绝,玉荞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路遇匪徒,索性被羽哥哥所救,又蒙与哥哥不离不弃。带我回来这里养伤,世人皆说云宫宫主,素来心怀人意,慈悲为怀。。若是宫主真的这般容不下我,那么玉荞这就离开,永世不在回来。更不会对外界透露半个云宫的字。”
云绥一听,冷笑了几分。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普通人家?你也真是随口拈来。这世间本宫主只相信一种人,那就是死人。”
语罢,云绥的目光,寸寸冰冷。素手一拍。俩个云士端着俩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了各式各样精致的瓶子,而瓶子里却是云宫特有的格式剧毒。
云绥目光微凉的略过这些瓶子,又无温的落在玉荞的身上。
“自己选一种吧。每一种都是没有痛苦,却是几秒就可以。只当是做了一个梦一般。有时候,活在梦里或者更好吧。。。。”
音落,云羽戈突然一声咆哮。
“娘,你不能这样。”
他自然是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云绥睨了一眼这个儿子,心底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来人,把少主带下去。”
云士应声上前。
云羽戈厉声喝道。
“我看谁敢?”
云绥大怒。
“反了你?”
“来人,拖下去!!”
云绥是下了很命令。接着直接亲自从托盘上取了一个瓶子。走向玉荞。
“不,不要。。。不要。。。”
玉荞已经吓的面色铁青。眸光牢牢的盯着一旁于云士扭扯在一起的云羽戈。
“羽哥哥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
云绥厌恶的瞪了玉荞一眼。
“死到临头,还想兴风作浪不成?我云宫也是你配染指的?”说着已经打开了瓶子的盖子。伸出一只手去捏玉荞的下巴。
就是在这时,云羽戈却是急红了眼。猛的一个灵动,震开了拉扯着他的云士。
一把扑跪在云绥面前。伸手拦住了云绥拿毒药的手。
恳切的求道。
“母亲不要。母亲。。。玉,玉荞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木吉爪技。
只听见“哐当一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