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笑,河神节!
与心爱之人一起在河边放烟花,就会永远在一起。
那她今天与北冥苍爵一起在河边放了那么多烟花,难道永远在一起?
宁逸臣转过头,看着宁白苏,却见她看着那烟花,嘴角微勾,似在冥想着什么。
※※※
宁白苏看一眼手上的扳指,随意的抚弄着,却见这扳指色泽通透,玉色均匀,确实是上好的工艺品,走道一旁的妆镜前,用绳索将这扳指穿起来,随后,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瞧一眼镜中的自己,还颇为满意,刚准备离开,却见妆镜前躺着一瓶伤药。
伸出手,将那瓶伤药拿起来,宁白苏随意的打开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便轻轻飘出来,窜入鼻尖。
扎的手腕,微勾起嘴角。
瞧着那伤口,北冥苍爵技术不错。
刚走入c边,宁白苏准备躺下,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宁白苏走过去,打开房门,却见门外早就没有了人影。
而在地上放着一封信,宁白苏捡起地上的信,打开一看,却见是七姨娘给她的信,信上只有七个字,便是:三更huayuan见,必来。
宁白苏抬起头,看一眼天色,而院子里此时正传来奴仆的打更声,二更到,宁白苏看一眼院子外的樟木树,微微一笑,走进屋,和衣睡下。
夜色渐浓,月色一点点当空。
宁白苏微微闭目,不一时,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三更到,睁开眼睛,从c上起身,整理了仪容,便打开房门,朝着院子外而去。
huayuan中。
“七姨娘,您说六公子选择半夜与您在这里见面,是不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啊?”红儿看着一旁的宋雅琴,疑惑的问道。
宋雅琴看一眼huayuan的方向,却见依旧没有人影出现,看一眼红儿,摇了摇头,她也不懂为什么宁白苏会约在此时与她见面,可是,她偏生左等右等,都不见宁白苏的人影来,她这几天都是心慌慌的,去找宁白苏,而她只是让她等消息,好不容易等来了她的信,可信上却是只写着 三更天,huayuan见。
随后,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可是已经三更天了,六公子却还没来,是不是忘记了这事啊”红儿瞧一眼路口,那头却依旧是没有出现半个人影。
“应该不会”宋雅琴叹了口气。
突然,只听见一个脚步声朝着这边来,宋雅琴和红儿对视一眼,面色有些奇怪。
一个人影快速的上前,将她们往旁边的一推,便将她们俩推进假山后,宋雅琴一惊,便听到来人出声“七姨娘莫怕,奴婢是六公子派过来的”。
宋雅琴与红儿对视一眼,刚想要开口询问着,就听到不远处,往huayuan来的路上,传来大量的脚步之声。
那丫鬟原本准备带七姨娘离开,可是听到脚步之后,只得作罢“来不及了,七姨娘,您等下莫要慌张,一切交给六公子便是”。
宋雅琴皱眉。
见她表情,那丫鬟继续道“六公子说了,让您千万莫慌张,剩下的他自会解决”。
说完,便快速的消失在假山后。
宋雅琴见那身影离开,看一眼红儿,轻轻点了点头。
还未见人影,便已经听到不远处传来金嬷嬷的声音“丞相,老奴可是亲眼所见,七姨娘和六公子在此拉拉扯扯”。
宋雅琴不由的一惊,面色有些惨白,而一旁的红儿,更是眼含恐惧。
“是啊,丞相,妾身也听七姨娘院中的婆子说,七姨娘最近和六公子走得很近”大夫人扫一眼huayuan,轻声笑道。
“父亲,想不到您一片痴心待七娘,她却是如此待您,若不是我今日去看望七姨娘,听她院子里的丫鬟告诉我,还不知道此事呢”宁若水看着宁左晨,轻柔的出声。
“丞相,如今府里出了这等事,绝对的要严惩不贷,若是以后被下人学了去,怕是外人知道了,都会耻笑我们宁府”大夫人看着宁左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状似担忧的说声。
宁左晨瞟一眼大夫人,目色有些凌厉,大夫人见状,是再也不敢言,看一眼空荡荡的huayuan,宁左晨吩咐着身后的仆人,道“给我搜,把七姨娘找出来”。
“是”。
一众的奴仆准备上前,搜索着。
宋雅琴听着宁左晨的声音,不由的紧张的抓了抓手心的帕子,死死的揪着,深深呼吸一口气,才从假山后走出来“不用搜了,我在这里”。
宁左晨见她的身影果然出现在huayuan里,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呵呵,不知道七娘大半夜在这里干嘛”宁若水一见宋雅琴的人影,带着笑意问道。
宋雅琴死死揪着手中的帕子,咬着唇,不说话。
“不会是在这里夜会情郎吧?”宁若水看着宋雅琴惨白的面色,低低一笑。
“你胡说”宋雅琴一听宁若水这么说,面色一变,愤怒的回道“三小姐怎么也是未出闺阁的女子,怎说这种话”。
“哼”宁若水轻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不是?”。
慢慢踱步到大夫人身旁,嘴角一勾,嘲讽道,“不难怪你会说是母亲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父亲的,都还不知道呢”。
听着宁若水这么一说,宋雅琴是气的面色发白,只是死死的拽着手中的帕子,却无力反驳。
“三小姐,你不要胡说,七姨娘对丞相是一片痴心”红儿见宁若水似有若无的笑容,连忙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