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林漠他有心爱的女人,甚至,发生火灾那一夜,他甚至为那个女人差点命都不要了!”
“还有,你知道吗?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做程灵徽。晨”
梁冰不知道自己在那家咖啡厅里坐了多久,天色完全黑了,面前的咖啡早已冷透了,她端起来,扬起脸,一饮而尽。
冷透的咖啡真的很难喝很难喝,冰凉的液体沿着喉咙进入胃中,她差点就吐了出来。
难受,难受到想要这样不管不顾的痛哭一场副。
为什么?
九年了,九年了还是逃不掉‘灵慧’这两个字带来的阴影?
梁冰觉得真的很可笑,从前她斗不过一个死人,她认了。
如今倒好,自己丈夫为了一个名字差不多的女人也可以生死不顾,到底是谁疯了?
林漠,还是她梁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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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没有过完,灵徽就回了上海。
每天她都会和林漠发信息通电话,可是,她还是想他。
妈妈都看出了她的异样,笑着打趣她是不是恋爱了?
她真的很想把林漠带来给家人看,可是她不知道,他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们之间,进展的好像有点快,可是有了那一次他为她奋不顾身,灵徽把所有的不安都咽了下去。
她想,这样就够了,林漠待她好,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初六到了上海,林漠让程磊来接的她,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缺席。
程磊开车送她回了之前她住的那一套公寓之后,就先行离开了。
程磊离开不久,另有一辆车子在公寓楼下停住了。
林漠行事谨慎,这么多年下来,自有他的门路和隐私,梁冰想要探知,并非什么简单事。
更何况林漠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他和梁冰不和,自然不会有人胳膊肘往外拐。
可梁冰出身梁家,梁家在上海手眼通天,真想查个什么人出来,又怎么可能无迹可寻?
查来查去,就查到了这一处房产,登记在林漠身边一个助理的名下,可那助理却一日都没住过,前些日子林漠偶尔过来,原来是因为这是那个程灵徽的落脚地。
梁冰乘电梯上楼,按了门铃。
她听到门内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随即却是欢快的脚步声。
梁冰戴着墨镜,沉默的站着,她身后跟着的两个下属,默契的退到一边,丝毫声音都没有。
灵徽毫无心防,只因为是林漠回来了,直接就打开了门。
“林漠你回来……”
灵徽欢快的话语只说了一半,却在看清楚面前站着的那一个打扮的优雅华贵的漂亮女人时,愣了一下。
“您好,请问您找谁?”
灵徽还以为她是走错了,可梁冰却摘了墨镜,直接从她和门之间挤了进去。
灵徽呆呆的转过身去,望着梁冰的背影一头雾水:“您是林漠的……朋友?”
梁冰“吃”的笑了,旋身望着那穿着浅粉色居家服的年轻女孩儿,瞧瞧,还真是鲜嫩啊,小脸蛋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的似的,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身量小小的,还带着孩子气,腰却那么的细,个子并不高,估计也就刚过一米六的样子,梁冰几乎都比她高了大半头了,生的细眉细眼的,皮肤倒是白腻,瞧着,也没什么格外的过人之处,林漠的眼光,就是这样?
“林漠没告诉你啊。”
梁冰捡了张沙发坐下来,笑吟吟望着程灵徽,随即又打量四周:“房子装的还不错,怎么,林漠不是为了你命都不要了吗?连套别墅都舍不得给你买?”
灵徽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这个女人,好像和林漠很熟的样子,却又对她说话十分不客气,那么,她是林漠从前的女朋友?
“我和林漠也不过是刚在一起而已,您坐,喝茶还是咖啡?”
不管怎
tang样,上门是客,灵徽基本的礼节还是有的。
梁冰桀骜的抬了一下下颌,眯了猫一样的眼瞳望向灵徽:“你和林漠刚在一起,他就能为了你命都不要?”
灵徽不知怎么回答,她心里也是知道的,或许因为她的名字吧,可不管怎样,林漠拼了命的也要救她出来,这却是真的。
干脆也就不回答,只是兀自去泡咖啡。
“请喝咖啡。”
灵徽冲好咖啡回来,甚至还对梁冰笑了一下。
梁冰没有接,只是冷冰冰的望着灵徽:“我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吧。”
灵徽安静的站着,却听得梁冰的声音缓慢的氤氲在了空气里的每一处,只要她整个人眼前一阵一阵的黑。
“程小姐你好,我叫梁冰,林漠的太太,我们结婚已经九年了。”
梁冰站起身,看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女孩儿,她的反应很真切,大约没有作假。
她并不知情,梁冰愿意大度的给她一次机会,只要她肯离开林漠。
“离开他,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灵徽死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却是咬着牙关吐了一个字出来:“好。”
一个寒假的分离,她知道,她对林漠已经难以割舍,可是,从小的家教告诉她,再继续下去,错的离谱,会万劫不复!
她不能,做自己最憎恶的那一类人,绝不能。
梁冰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讥诮说道:“小姑娘年纪小,做什么不好?学人家做二.奶当小三,也是你好运,遇到了我,瞧你年记下,就不计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