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断,甚至动用军队。

之前一次,因为秦非离成功平压过战乱,所以这一次,秦非墨还是将这件事情交给了秦非离。

而此去只怕又得是数月,锦言肚子已经大了起来,为了确保她的安全,这一次,秦非离直接用了送锦言去江南养胎的名义,将她送至归属鬼王府的一处别院内,由鬼王府的人直接负责她的安危,这才能放心。

夜间。

锦言窝在秦非离的怀里,听着他交代鬼王府的事情,譬如,出事了该找谁,要联系他,又找谁,诸如此类。

锦言听得有些晕乎,直接便拿手堵住他的嘴道:“你说的这些,我根本记不住,反正我有暗影门的人,有他们在,不会有人伤得了我的,你就安心好了。”

秦非离略略一顿,随即轻叹了口气道:“虽是这般说,但我总是不放心,现在的你不是一个人,你有身孕,我自然是要将你的一切都安排好,才能走得安心些。”

锦言撇了撇嘴,没说话,却往他怀里拱了拱,道:“若是不放心,那你便快些回来,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秦非离点了点头,捧起她的脸来看她,许久,才道:“我会平安无恙地回来的,我会陪着你,看着你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哪儿都不去。”

秦非离点了点头,两人一时无话,紧密拥在一起,没有任何时刻觉得,时间是过得那样的快。

“锦言,这一次之后,我的计划,就要进行了,你,怕不怕?”黑暗之中,秦非离忽然开了口,声音极为低沉。

锦言怔了一怔,抬起头来看他,黑暗中,他的眉眼依旧十分清晰,因为近在咫尺,所以,连他眸中的一缕忧色,分明也瞧得清清楚楚。

锦言伸出手去,抚住他的脸,深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怕,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跟着你,有苦一起受,有痛一起抗。”

秦非离眸色动了动,深看着她,锦言没再继续说话,只是低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她想,怕什么呢,这是他的宿命,是他必须要完成的事,不论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她既然选择了他,便是接受了他的身份,接受了他的一切,既然坦然无惧,那又有什么可担忧的。

她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就好。

情至深处,即便只是轻吻,也深觉浓烈入骨髓。

第二日一早,锦言的车架便先行出发离开。

行至鬼王府所在地时,她从车架内出来,再有事先安排好的人,易容成她和四女的模样,一路南下,这几个人,会一直在江南待到秦非离回京为止。

他回京,皆是,她再名正言顺归来。

这是他保护她的方式。

锦言其实很想去送秦非离,可是,而今,她身份特殊,挺着肚子一出现,便会成为焦点,引人猜疑,所以,即便千般不舍,却还是没有出去。

秦非离准备的院落位于城南,一个小别院内,虽然院子不大,却景色优美,十分适合养胎。

而且,宅邸的丫鬟婆子,事先都已安排妥当,全是鬼王府的人,甚至连产婆也请好了。厨房有专门安排膳食的厨师,每一顿做出来的菜,皆是锦言爱吃的,开始,她还觉得只是巧合,后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秦非离事先安排好的。

他将食谱提前拍好,交代下去,这些人便按照他的安排来做。

也就是在到达别院的当天夜里,锦言沐浴更衣之时,才发现胸前竟坠下一物,细细一看,居然是那枚骷髅型的白色玉佩,锦言也不知道秦非离是何时塞进她怀里的,看着那枚玉佩,她只觉整个心都融成了一滩水,而她身处水中,沉溺,不可自拔。

这块玉佩的含义,她比谁都清楚,可以调令所有鬼王府人的玉配,是他的身家性命,他将这个交给她,到底是有多不放心她的安危?

锦言吸了吸鼻尖,手指抚上已经隆起的小腹,轻轻地,柔柔地道:“宝贝,你看爹爹多疼我们?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我们一起,平平安安地迎接爹爹的归来好不好?”

腹中并没有别的任何动静,锦言却似心满意足了般,安静的开始了养胎的日子。

没法见温恒夫妇,锦言只好用书信的形式,让鬼王府的人,送至将军府。

很快,便有了回信,可是回信别无一字,只是温恒说要见上她一面。

京城之内,到处都是眼线。

锦言在鬼王府人的帮助下,易容成一个普通女子的样子,悄然去了约定的地点。

是一条清雅的画舫之上。

为了身份的掩饰,这一次,由简史陪她前往,她们到底指定地点没有多久,便听见外头传来了动静,锦言挑开画舫的帘子,略略往外看去,果见一道伟岸的身形,一身黑色劲装,虽然年过五十,却似乎依旧几分精神烁然模样的温恒,正缓步朝画舫走来。

简史悄悄推到画舫外头,迎了温恒进来,自己便守在外面,留意四周动静。

温恒初见锦言微微一怔,随即,目光落到她隆起的腹部,似这才反应过来,不确定道:“锦言?”

“是我,爹爹。”锦言应了一声,温恒这才跨了进来,锦言急忙让他在自己对面坐下,到底是多年未这样相处过,她顷刻间便眼眶有些发红,猛然在温恒面前跪了下去。

温恒一惊,要扶她起来,锦言却不肯,跪在地上道:“这么多年,爹爹将我抚养成人,女儿却不孝,亲自与爹爹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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