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威胁朕?”景年咬着牙齿,说道,“你是你,上官博仪是上官博仪,朕承认你们作为臣子是极好的,可是,皇后犯的罪,今日非杀不可!”
宁夏此时插不上话,只能在旁边拉了拉皇上的衣袖,让他不要这样意气用事。
上官南慕说道,“可是,若儿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皇上非要斩她不可?别的不说,她终究是皇上的亲外甥女啊!”
宁夏这才知道,原来,方才的事情,皇上已经警告所有看到的人,不许说出去,否则,斩立决,而且,景年也让牢狱的人,不许任何人去探监,碧儿和上官若儿关在了一起,这是关系到皇家名誉的大事,皇上的手指被刺出血,而且,上官若儿还刺伤了皇子的背,这种事情,景年如何能够让它流传出去!
“朕自登基以来,从未乱斩一人,一向宽容,不会随便斩杀她的,如今既是要斩杀,肯定是她犯了不能够饶恕的错误!好了,上官南慕,你不要再说了,朕意已决!你死也好,卸甲归田也好,始终改变不了朕的心意!”景年执拗地说道。
今日朝堂上怎么这么多的事情,柳家和上官家,这两派死敌,看起来终要有一派今日要消亡了,可若是有一派消亡了,那后果------
景年不是不知道,可是,上官若儿必须要死,上次她把宁夏的女儿身身份爆了出来,让景年手忙脚乱,景年有已经对上官若儿相当反感了,她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可是始终是名义上的。
这次,景年是绝对不会放过上官若儿的-----
上官南慕看到景年不为所动,放下手中的剑,留下一句,“如果皇上不答应,那臣明日就将将军的大印留给皇上,卸甲归田,连同臣的老父亲!”
景年只是冷哼了一声。
宁夏看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自然心里也是极慌的。
“上官南慕是朝中的大将,现在朝中-----”宁夏劝阻道。
“够了!朕不想听!”景年知道宁夏要说什么,拒绝了她。
宁夏知道,她是后宫是不可以干政的,可是,她明明知道,皇上这样做不理智的。
这时候,乳娘抱来了孩子,说道,“小皇子睡着了,刚才哭了好大一场,大概是想娘了!”
宁夏刚刚要抱孩子,景年便伸出手,抱过了自己的儿子。
他看着眼前的小皇子,脸上是无比宠溺的表情,和皇后来以前,没有半分分别,因为他自始就知道,这是他的孩子,这还是宁夏第一次见一个男人抱着这么小的孩儿,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脸上那种温柔的表情,让宁夏忍不住一笑,也很感动。
“皇上,孩子就快满月了,还未起名字呢!”宁夏说道。
“景农!这个名字如何?”景年似是信口说出来的。
“景农?”宁夏默默地念叨着,“听起来很不错,不过,皇上,为何要起这样一个名字呢?有何寓意么?”
“这是朕今日刚刚想到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土地,是农民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一个国家最基本的设置,今日,侍卫来回禀盐的问题,朕想到,盐业是一个的基础,而粮食,更是基础中的基础,农业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同时,朕也希望,朕的孩儿,从小立足土地,有着热火朝天的希望!宁妃以为如何?”景年的手中始终抱着自己的孩儿,对着宁夏说道。
在封建社会,还没有工业,就是有,也都方兴未艾,农业自是他们的基础产业,宁夏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她笑着对景年说道,“这个名字我也很喜欢!”
接着,两个人又相视而笑,仿佛早已经将世事抛下,眼前最重要的便是他们孩儿名字的事情。
“可是,臣妾始终觉得皇上要杀皇后的事情-----”宁夏刚要说,便被景年打断,“此事,皇贵妃不要再说了,朕意已决!”
宁夏只能闭了口,方才上官南慕也说了,要挂职离去,而柳元慎大人-----
她的心里乱极了,过完了今日她就出了月子了,终于可以出门走动了。
第二日的朝堂,非常热闹,众大臣都在说的无非是两件事,一件是柳大人重任宰相的事情,另外一件则是上官南慕未上朝的事情,朝中大臣只是知道景年要斩杀上官若儿,却是没有人知道原因,都在猜测,意见也只有一句话:皇后不能杀!皇后统领后宫,即使要杀也要经过全部
大臣的同意,而今日,皇上不顾众大臣的意见,私自决定,大家当然觉得不能够接受!
言官白璧的话最为犀利,“难道皇帝斩杀皇后,只是为了给皇贵妃腾地方,让她当上皇后么?若是这样,那臣第一个不同意!皇上夜夜专/宠皇贵妃,已经犯了历朝的大忌,如今,又为了皇贵妃迷了心智,要斩杀当今的皇后,皇上已经被皇贵妃迷得失去理智了,不再是昔日那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了!”
景年狠狠地咬了咬牙,片刻之后,他说道,“如今的南湘国,虽然才到第二朝,不过国立鼎盛,四方来朝,虽然有盐业的危机,不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并非本朝才有,虽则如此,南湘国今年仍然经济繁荣,呈现蒸蒸日上的趋势,如果白大人非说朕不如先前英明神武的话,那朕也没有办法,不过白大人日日上朝都针对皇贵妃,朕倒要怀疑,是不是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