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自虐,她以为徐祯卿只是很优秀很优秀。没想到却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她如何去赢?她是要置他于不仁不义,然后去赢吗?
可是爱情,真的要和恩情挂钩吗?
刹那沉默。
接二连三,灯光徐徐亮起。海边的夜景,更是值得称赞的。但她要探寻的只是他的眼,可当灯火通明,他的眼睛里反而一无所有,他低声回她:“嗯。”
她忽而落了泪,本来就知道无望,现在无望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是因为孕期,她比较脆弱?就是之前的一切美好得像一场梦,她以为问出他的过往她会高兴。尽名叨圾。
结果只是问出了他非娶徐祯卿不可的理由。
“别哭。”他伸手擦拭她的泪,手按在她后腰,把她的头按在她胸膛,“沈眉,我曾经,不在意你哭。现在,你哭,我不好受。”
“嗯……”她努力像要应,结果只是哭得更起劲……她以前又何尝求过婚姻?只是……
伏在他胸口,哭得歇斯底里,又像是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
果然,孕妇喜怒无常。
给她增了无限风情的双马尾上下晃动,看得周砚不由烦躁。他哄不好她,怎么都哄不好!玩火自焚,他懂。他当初就不该……放任自己。
翻身,将她覆在身下,顾忌着她左胳膊,还是紧密不可贴合地靠着她:“再哭,我就现在要了你!”
“啊?”她一愣,人来人往的,之前俩人动静就有不少人回头多看了以前,要真……她委屈地咬唇,“哪有你这样的啊?”
“我就是这样啊。”他字字清晰,盯着女人欲哭的脸。
“哇!”不想她又大哭一声,十分激烈,“你个死大叔,为什么不能哄哄我!”她还是决定明智地避开重点问题。
“怎么哄?”他盯住她的脸,似乎没什么异常。
不过已经收势了。
她快饿死,他不能掌控的瞬间,那句娶她,是真心的。
只是。
徐祯卿,他辜负不起。
“就是哄我!”她开始撒泼,扯着嗓子喊。想着都是泰国人,听不懂,而且不认识她,不丢脸。
“……沈眉,你是不是皮痒?”他几乎咬牙切齿。
果然女人都是宠不得的。
“你得哄我,你是大人,我是小女孩。”她继续似是而非,已经哭够了,抹了把脸,嘟了嘟嘴,万分委屈地看他。
是的,任性最后一回。然后恪守本分。
无论如何,她有他的孩子!
拿她没办法,现在是打骂不得,惩罚不得。索性低头,狠狠攫取她的唇,啃噬。发泄,惩罚般咬弄:让她喋喋不休!让她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