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儿刚才在想什么呢?”文钦很好奇地问道。
文鸳登时有些慌乱地回答道:“没,没什么。”
文钦不由得看了女儿一眼。又问道:“你觉得陛下此人如何?”
文鸳俏脸唰的一下红了,垂下臻首回答道:“这,这个,女儿不知道!”
文钦呵呵一笑,“什么不知道!真是答非所问!”
这时,鱼宝儿突然跳出来,献宝似的大声道:“伯伯,今天姐姐做了皇……,呜呜呜……”文鸳捂着鱼宝儿的嘴巴,鱼宝儿抗议地舞者一对小手,嘴里不停地呜呜着。
“你们俩就近再搞什么鬼!?”
“没,没什么8亲,您别听宝儿胡说!”文鸳急声道。
文钦苦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么!”
“父亲,若没有什么事,女儿和宝儿到后院去了!”语落便拖着鱼宝儿奔出了大堂。
文钦喃喃道:“这两个孩子搞什么鬼啊!?”这时,文达进来了。“老爷!”文达行礼道。
文钦问道:“宝儿、鸳儿这两孩子究竟在干什么?”
文达想起之前鱼宝儿说过的话,于是禀报道:“老爷,刚才我听宝儿秀说什么‘秀做了皇后’”
“什么?!”文钦感到非常诧异。
“宝儿秀就是这么说的!我也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文达一脸茫然的模样。
“难道陛下竟然立鸳儿为皇后了!可是这怎么可能!”文钦很是莫名其妙的样子。
文鸳拖着宝儿来到后院中。文鸳虎声虎气地对鱼宝儿道:“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鱼宝儿眨了眨大眼睛,很天真地说道:“为什么?宝儿可是好孩子,不说谎!”
文鸳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瞪眼道:“你若不听话。我就不给你买小玩意儿了!”
“哦!我知道了!”鱼宝儿撅着嘴应道。
文鸳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想到陈楚离开时模样,气愤道:“哼!以为自己是皇帝就了不起了吗?”
“妈妈说皇帝是最大的!”鱼宝儿很适时地接口道。
文鸳登时很想在鱼宝儿的屁屁上抽一巴掌。
陈楚回到刺史府,这时第一军团前营统领牵来求见。
“陛下,末将特来请罪!”统领心怀忐忑地跪道。
“什么事?”陈楚淡然问道。
“回禀主公,末将属下的一名小军官错将荆州城内的一个民女当成了皇后娘娘!”统领垂下头。等待着陈楚的怒火。不过陈楚怎可能因为这样一点小事而发怒呢?
陈楚一愣,随即想起之前在文钦府中遇到的文鸳,笑问道:“那个民女是不是叫做文鸳,是南大街文府中的秀?”
统领一脸诧异地看着陈楚,“陛下,您如何知道?”
陈楚呵呵一笑。“我刚从那里回来。这件事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误会,不要处罚那名军官!”
“是!”统领抱拳应诺,心中充满了疑惑。
待统领离开后,陈楚对马超笑道:“想不到竟然会出现这样一件有趣的事情!”
马超笑道:“文鸳姑娘在气质上与皇后娘娘确实颇为相像!”
陈楚点了点头。眼珠子一转,打量着马超。马超被陈楚看得心里发慌。抱拳问道:“陛下,为何如此看末将?”
陈楚摸了摸下巴,面带促狭之色地问道:“我做主将文鸳姑娘许配给你,如何?”
马超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陈楚不禁微感诧异,问道:“为什么不行?难不成孟起以为文鸳姑娘配不上你?”
马超连忙道:“不是这样的!只是,只是末将觉得文鸳姑娘的性格太,太……!再说。末将已经有玲儿了!”
陈楚哈哈一笑,“我倒忘了孟起已经有了一位红颜知己!对了,喜事办了没有?”
“名份早已定下。不过喜事还没有办。末将打算这次回去后便将喜事办了!”
陈楚摸着下巴稍作思忖,笑道:“前一次我为子龙、文远、奉先他们办了婚事!这一次,我便让蕊儿负责给孟起、云长、翼德办婚事!”
马超不由得感到一点惊喜,“这,这如何使得?”
陈楚哈哈一笑,很独裁的一摆手。“这有什么!此事就这么定了!时间就定在一个月之后吧!地点就在皇宫之中!”
马超还能说什么,只能拜谢。
陈楚在荆州又呆了一天。随后率领铁壁卫回返洛阳,随行的还有典韦和马超。另外,刘备、魏延两人也在队伍之中。其他众将都留了下来,整个荆州军务的主将是吕布,军师是诸葛亮,另外,诸葛亮还负责整个荆州的民政。
临行前,吕布将一个包裹交给了陈楚,恳求道:“陛下,劳烦将这几样东西带给彩乐和素儿!”陈楚笑问道:“彩乐可是奉先收的那名义子?”“正是!”陈楚颇感兴趣地说道:“我还没见过奉先收的这名义子,这一次正好看一看!”吕布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彩乐不喜欢舞刀弄枪,实在是不像个男孩子啊!”吕布一脸失望的表情。陈楚笑道:“奉先也不必沮丧!彩乐这孩子既然不喜学武,就让他学文好了。”吕布点了点头,很沮丧地说道:“也只能如此了!”看见吕布这样一副神态,陈楚不由得升起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个吕布还是吕布吗?
在陈楚离开荆州的当天,荆州几乎所有官吏都到送行,文钦也到了。文钦此时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商贾了,而且还是荆州刺史。当陈楚将这个决定公诸于众时,不管是降官降将还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