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大家都是朋友。”照二慌了神。
叶枫则笑得捂着肚子,冲风平竖右手大拇指,赞叹道:“无论在任何险恶环境下,都能保持强人本色,我真服气你了!”
风平脸变嘻笑,弯腰把雄太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拍其脸哄声道:“不管他们的,咱俩从此中日友好,对吧,小朋友?”
雄太一时作声不得,刚才他不是不想反抗,而自倒地到被人家象抱小孩子般弄到沙发上的过程中,象被施了定身法似地竟使不出一丝气力,难道这人是鬼神乎?
照二似明白他的感受,即附在他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好大一通日语,让野田雄太的小脸由愤怒转向震惊,直到瞄向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微笑的风平的目光充满敬畏之意。
“对,要学会敬畏,敬天敬地敬大人。”风平老气横秋地笑。
戏剧性的收场,野田雄太双手抱拳向风平行个中国式的江湖礼,道:“佩服,佩服,能指点我几招吗?”
“日!”日本人的好学让风平苦笑。
睃道:“道不可轻传,再说你都满脸胡茬子了,能好意思叫我师傅吗!”
见野田脸露失望,风平复道:“教你打人的招数虽不行,但如你替我办件事,不妨可以考虑传你些其它实用的法门。”
“是什么?”雄二忙问。
风平沉吟了,如何要他帮自己打听那事呢?对方毕竟算是比较爱国的日本人啊!
考虑半晌,风平自忖找不到合适的言词,便没敢贸然出口,打了个哈哈,道:“天快亮了,明天再说吧。”
野田点头,道:“你们放心,住我这比住警局还安全,屑小之辈根本不敢来打扰。”遂亲领他们到楼上的房间安置下来。
其后数日他们就住在这里,为防消息走露,照二连朋友的电话也不敢接,最后直接关机了事。
这日早饭后,野田雄太把照二拉到一边,问道:“风平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到底要我干什么?”
照二亦不敢冒失,沉吟片刻后始反问道:“给我说句实话,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雄太不假思索道:“天纵其才,为人也坦荡无欺,值得交往。”
“那就好。”照二暗松了口气。
复笑道:“昨晚他对我说:你隔三差五都找年轻的女优纵欲,且每次都是两个以上,再不设法培元固精,恐五十不到就得精尽人亡。”
雄太头皮一紧,口中却不以为然道:“他的口吻怎象跑江湖卖大力丸的?这种方法多的是,在电脑上能搜成百上千条呢!”
照二哈哈一笑,道:“如他的能耐用高科技能复制,我还花大价钱请他吗?”
雄太还是摇头道:“除非亲眼证实,否则任他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
照二眼珠一转,笑道:“我倒有个办法。”遂附在雄太耳边说了一通。
雄太听后头摇得象拨浪鼓,道:“你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而他怕也是信口开河。。。”
照二不等他说完,即道:“唯此不以观察到他口中所言的上古秘技,那对身心俱有益处的’绝学,你一点也不动心?”
“真的假的?”雄太开始有点动心。
照二微笑,道:“如你亲眼看见他在十几个高手的包围下如进无人之境,而且几分钟就让他们全趴下,绝不会再有此一问。”
雄太怔了半晌,遂咬牙道:“难度不小,但仍值得一试。”
在巨额金钱面前不低头的人有没有?有,而且种类不少:一是傻子,他们象婴儿一样无知无欲;二为对生活感到绝望的或看透世间炎凉的人,其中包括高士和出家人;三则本身太富有,钱还根本没到令其动心的数额。
由美、小卷、庆子这三个过气的影星不属于这三类,何况是野田制片的社长亲自不顾身份的相商,而在东京这个国际大都市里金钱至上,否则寸步难行。
此举自然遭到了叶枫的强烈反对,他指着照二骂道:“你小子还有点正经事吗?竞干出这龌龊的‘大茶壶’‘老鸨’的勾当!”
风平亦觉意外,苦笑道:“不是,这个、那个、你们真敢撮弄这事!”“害怕了,不敢一对三?”雄太嘲讽。“还懂得激将法,再多三个又有何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中华大丈夫。”风平慨然而起。他要当一回另类的民族英雄。
“混蛋,真混蛋,一群混蛋!”叶枫笑骂。但独木难支,少数附从多数,尤其是风平本人乐意,遂在大骂后不再从中做梗。
躲在另一房间在电脑屏幕上偷窥别人办事是不是件使人心里的阴暗面得到满足的事呢?至少板田照二和野田雄太及他的情妇西乡雅子兴致勃勃,而原本就制作过毛片的雄田家里的设备更远比上次阿青安装的摄像头先进得多,屏幕上的镜头纤毫毕现。
“真是个急色鬼!”雅子见屏幕上的风平一上手便猴急地剥去第一个上床的庆子的衣物,且未做任何前戏就一顶而进,不由红着脸笑骂。在她认为这事前得准备大量的工作,不然双方都不痛快。
庆子是三女中最年轻的一位,却亦有三十多了,为打破后明星时代的生活上的窘境,才不得已作出牺牲,而她之所以第一个进屋,就是想尽快结束这屈辱的煎熬。
风平的急色使她虽在一开始痛楚难捱,却也是另类的刺激,许久没遇到过这种‘生龙活虎’了,于是痛并快乐者。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