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小子倒还懂得温柔。”雄太盯着屏幕上的风平一改上次的作风与两女接吻调情刻意缠绵,颇觉稀罕。
照二提醒他道:“我曾认真分析过他的性格特征,但到最后才发现什么都没算对,这种半人半仙的家伙只能敬之而不可有唯我独用之意。”
雄太不语,因为这时好戏已经上演,他无暇他顾了。
过程不能细表,只言约莫半个多小时后,风平如暴雨打残花般的犁庭扫穴之势让两女花容失色,连连告饶,小卷在极度兴奋与疲乏之下竟昏厥过去,而由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四肢大字型摊在床上难动分毫。
“你几个小鬼子看过瘾了没有?老子是不是完胜了?”事后的风平犹有精力对着摄像头大声谑笑。
“风平君真是雄风八面,老子,噢不,是小弟我,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野田对着屏幕由衷开口大喊,也不问问人家听不听得见。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这门功夫历不历害?”板田照二笑得很神秘。
而雅子早已目瞪口呆,喃喃自语:“这还是人吗!”
凡事皆有两面性,风平的威风是逞足了,但事后面对“烂摊子”却一筹不展,两女都无起身穿衣离开的意,而令他苦恼的是语言不通,无法交流啊!
小卷从自己的包里取出纸笔,写道:“我懂些古汉字,可以试着写彼此想说的。”由美亦指着点头,表示自己亦懂些。
风平听人说过日本上流阶层皆懂些古汉语,另外他们书法之类的都是繁体中文字体,不会说却懂其意,当下释然地拿笔写道:“该回去了。”
小卷回写:“走不成路!”“我也是。”由美亦点头,又写道:“今晚就住这。”
风平脸上即现苦色,想来想去找不着两全之策,遂在两女中间躺了下来,刚才自己的体力也浪费了不少啊!然而心犹不甘的两女哪能任他安然入睡,都好奇地研究他的身体怎就如此强悍。。。。。。
“我要学这个,风平君你开个价吧。”雄太次日一早就对刚出门的风平嚷嚷。
风平不答,反而沉下脸对他道:“我警告你,若你把昨晚的镜头泄露出去一点点,哪怕你钻到老鼠洞里也逃不出我的追杀。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你放心,我绝不出卖朋友。”雄太被他唬得心底一凉,忙下保证。
旁边的照二亦帮腔道:“给你说过了,雄太他有华夏血统,深知千金一诺的含义。”
风平也不再絮叨,转而对雄太道:“学此不难,我还可以传你些辅助的简单吐纳导引之法,使你在短时间就能称雄脂粉界。但是。。。”言此住口沉吟不语。
雄太亦是个明白人,道:“我不是个愚腐之人,既然把你当作朋友,就不会再顾念其它了。”
照二微笑,道:“好让你宽心,其实我已把情况向他挑明了,他自己认为不是多大的事愿意帮忙。”
“早说嘛!”风平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暗地里却尴尬不已,用这样的方式去与人家做交换,想想就窝囊至极!然而舍此无它途,非“重利”诱之,则不可能打动家底殷实的小鬼子野田。
捅破了窗户纸,还有啥顾忌的,风平遂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说了遍,最后道:“我最瞧不起这种把不全是自己的东西偷窃给他人的行为,这样的贱货人人得而诛之。而你们即便帮我也不算汉奸,不,不不,不是那、那个日奸。”话太牵强了!
毕竟涉世未深且水平实不敢恭维,风平话出口自己都想往自己嘴上来一巴掌,啥话不能讲,非说那个日奸干什么?好在雄太一心痴迷于如何提高自己的那个“能力”上,为日后的性福作打算,根本未在意风平最后说了什么。
接下来几天风平的小日子有点乐不思蜀,被由美拉着去了趟银座购物,还在庆子小卷两女的陪同下泡了回温泉。
叶枫当然愤愤不平,诅咒他道:“你小子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但也别死在日本呀,做日本鬼可不耐听!”言此自己都想笑,日本鬼与中国人骂了几十年的日本鬼子仅一字之差,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风平岂会让这一贯的“嘴下败将”洋洋得意,即挖苦对方道:“在这种事上,你就是个还没学会走路的‘稚童’,更属闷头骚胡之类的。。。”
“混蛋,你会不会说人话?”叶枫不等他即兴发挥完,骂一句就跑,实不敢再继续领教矣!
风平却不愿放过他,追赶到他的房间,笑吟吟的道:“哥哥的山门既然开了,就不在乎多收一个徒弟,快磕头拜师吧。”
叶枫恼羞成怒,正色道:“与其习此邪术而被世人耻笑,我就是做和尚也不跟你同流合污。。。”
风平即打断他的话,亦正色地问道:“你说实话,有人因这事上法院告过我没有?”见对方沉默不语,他又道:“我承认在这方面不咋检点,但从不干违抗别人意志的事。这个世界上追求刺激的人太多,你那套陈规陋习不时行了。。。”
“滚,匹夫不可夺志。”叶枫岂任他没完没了地发表“流氓宣言”。
“朽木不可雕也!”风平晃着头退了出来。
雄太的信息网果然很灵通,很快打听出了马爱芹的住所。
风平担心夜长梦多,决定今晚有所行动呢。
好不容易盼到月上梢头,照二建议道:“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叶枫附和道:“那女的虽随她那奸夫住在民宅,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