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急转间,掏出大哥大欲拨打。
旁边伸出一只手要夺的同时,喊道:“你干什么,快放下,把铐子戴上。”
“爬一边去。”风平不得不把他推开。
“你敢拒捕?”另外一警察用上了膛的手枪顶上风平的头。
“找死!”风平见事不能善了,手一翻卸下对方的手枪,同时脚下一勾把另一人撂倒在地。
“来人啊,暴力拒捕了。。。”两个警察向门外大叫。
风平也不制止,只快速拨通连正的号码,道:“速来广州公安局。。。
言未了,十几个掂家伙的人冲了进来,把他围在中间,齐喊:“不许动。”想是早有准备,且按重案来办的。
“徐宏达要致我于死地。”风平从容地说完后,便收机,伸出双手,任他们给自己戴上手铐。
他脑中确曾闪过突出重围的念头,但考虑到这样一来非出人命不可,而杀警察不是小罪,遂放弃了极有可能被全国通缉的鲁莽举动。
警车呼啸着开进一警察分局,风平一下车即被带到一审讯室。对此他倒很坦然,虽然年纪轻轻,但这方面的经验有过好几回了,连香港的审讯室都坐过的“老油子”怕过谁来?
在淡淡地道了句:“我没有杀人,你们可以通过时间、指纹以及死者的刀口等来判断。”后就闭目养神,任三个预审员如何拍桌子咆哮,也不再发一言一声。
临近天亮时,一当官模样的血顶中年进来喝斥风平道:“你别以为不开口就能蒙混过关,告诉你风平,只要证据确凿,我们一样能定你的罪。”
他们怎知道老子的名字?风平有点惊讶。
那人又吩咐几个审讯员:“对这种冥顽不灵的凶犯,适当用些手段是可以的。”
“要刑讯?”风平陡然而起。
拦住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欲夺路而逃的血顶中年,逼视着他的眼睛,历声道:“说,你怎么知道老子的姓名的?是不是你与徐宏达、唐静早已下好套,专等我来的?”
他目前的气势已远非常人能比,血顶男登感心惊肉跳呼吸不畅,下意识要大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他哪知道无形中中了人家的道了,风平在日本时曾与上原老和尚讨论过精神控制的问题,上次就让王佩玲在自己丈夫面前失态而向他人投怀送抱。不由自主地道:“是有人通知我们抓你的。。。”
言未了猛然醒悟,急问:“你对我干了什么?”
风平暗悔自己没及时使出精神控制力,以至于让对方一昏即醒。便微微一笑,即向另外三人大声道:“你们都听见了,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血顶男冷笑一声,道:“是不是有人陷害于你,还只是你一面之词,我们得调查取证,而且在没找到另外线索前,你还是本案唯一的嫌犯。”言罢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屋内的两名审讯员和书记员见领导如此,莫不面面相觑,在互换了下眼神后,由一人向风平道:“今天先到这里吧。”说完和另两人一起走了。
八点多的时候来了一象比较大一点的领导的高壮中老年,进门就握住风平的手道“让你受委曲了风平同志,我是分局局长卫国,特来向你道歉。还有连正、连处升长要我代他向你问候。”
“这么说我可以回家了?”风平欣喜。
卫国摇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没证明你清白之前,还得委屈风同志一段时间,希望你能协助我们早日擒获真凶。。。”
“只有放我出去,才能使真相大白。”风平没耐心听他说官话。
“抱歉,连处长特别交待我们,不可轻易放你出去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一切等他三天后过来时再说。”
“三天?什么都晚了!”风平虽知人家真心为他好,怕他鲁莽行事以至于造成不堪设想的结果,但心里还是不以为然。
卫国微笑,道:“听连处长说风同志是有异能的大本事人,为何三天都等不了?你放心,在这三天内,我会把你安排到一舒适的环境里,不让闲杂人来骚扰你的清静。”
“把我的移动电话给我。。。”风平只有退而求其次。
卫局长即摆手道:“别,别让我违反规定呀,噢,对了,连处长说已替你通知了家人和朋友,要你勿用挂心。”
“日!”风平只能苦笑。
转而道:“你们内部并不纯洁,小心那个秃子,那不是个好鸟。。。”
卫国没让他说完,即微笑着截话道:“你不用担心,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至此,风平彻底不知说啥好!
在大院(监狱)里的预审科找了间房被褥倒是新的。风平心知人家嘴里虽说不把他当罪犯看待也不提审但亦清楚自己的处境跟那没什么不同!
更令他窝火的是派来监视他的竟是一自言二百四十九斤的中年大胖子合眼就听震耳欲聋的呼噜响让他怎能静下心来!
白天还好些到了晚上风平可不愿意了走到胖子的床边拍醒他道:“醒醒,你呼噜这么响,谁能受得了!”
胖子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斥道:“受不了也得受。”说完即翻身向里,鼾声再起。
“好,我让你睡个好觉!”风平咬牙。
瞅了圈四周后,走向洗脸架,端起满满的一盆水,“咣当”一下摔在胖子的头不远处的水泥地上,同时大喊:“地震啦!”。
金属盆与硬地的碰撞岂止刺耳那么简单,“俺的亲娘啊!”胖子吓醒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