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一件器物本非什么难事,但“屠仙”非凡品,胡乱拼凑,尤其是刀隔部分若不能与原刃吻合,则无法发挥其真正的威力,所以林双城不敢冒然下手。
两天后的上午,她来到丹房,把采集来的五金并一张符箓一齐倒进一溶器内,升火溶化,而后把它倒在模子里铸成刀隔形状,然而待其冷却后安装时却不能严丝合缝。林双城稍思便明白其中道理,所谓“神兵”不轻易认主的!
随即出门寻找风平。找了一大圈后人是找到了,却在秋惜语的禅房里,而且两人正赤着身子激烈的“打架”呢!
原来秋惜语为当年被云天所伤而耿耿于怀,迁怒与他长相近似且是他徒弟的风平,既然“骂不还口”,就在背地里连拧带掐的泄愤。
这日早饭后她把风平扯到房中,欲故伎重演过过虐待瘾,不想两人近距离的接触,及她熟透了的“肉味”激发了风平原始本能,一个虎扑摁趴在床上。
而秋惜语年轻时就非什么贞节烈女,风平雄厚的男人气息让她顿时迷失自我,在挣扎一会后,遂放下矜持甚至主动地“请君入瓮”。。。。。。
林双城来时,两人已战了近二十多分钟,渐渐吃不消的秋惜语在无力摆脱兴致正浓的风平后,向外求助:“妹妹救我,他太历害了!”随又哀声不绝。
林双城本来要走,但见她实在“凄惨”,遂不忍的进来拉人。不想风平食髓知味,反手捉了她上下其手。
林双城久旷且又早已“习惯”了他们师徒的气味,一时有点意乱情迷,但修为深厚的她知道绝不能任其胡来,否则何以面对其师云天那冤家!关健时一掌击在风平后脑上,使其直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云天正与四妻一女并铁冠道人、无嗔,商议开炉炼宝的事宜。首先得解决鼎炉的问题呀,众人七嘴八舌的提议到哪里借名炉来用,唯老道冷笑不语。
云天忍不住斥道:“都在想办法,你瞎装什么深沉?”
老道一笑,始慢条斯理地道:“前人的东西再好,终究难以炼出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宝物来,莫若自己建炉。”
眨了眨眼皮,云天笑道:“我明白了,牛鼻子想炫耀自己的卦理与建造的知识,故有此一说。”
白了他一眼,冷月为师伯抱不平:“师伯他老人家说的在理,唯此才能祭炼出本命至宝自己不明白还取笑别人!”
“就是,不能这样看不起人。”叶傲霜亦埋怨父亲。众女纷纷称是,都站在她们一边。
云天伸个懒腰,打哈哈道:“你们愿折腾就折腾去吧,反正我不参与。上那边看我徒弟去。”言罢即走,让众人哭笑不得。
其实他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灵体结合了那么长时间云天早已和风平心意相通能感觉到他刚才的“情绪”波动,故急忙来看个究竟。
他到时残“残局”犹在,林双城正在为风平穿衣呢!聪明如云天自然看出个端倪,只微笑着看着林双城而不语。
“你教的好徒弟,跟你一样混蛋!”林双城嗔骂。
云天哈哈一笑,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然、那个、那个了,大家都不咋好看!”
“你还在意我吗?”林双城幽幽地问。
云天微笑,道:“如果说当年在‘听涛院’发生的,只是各取所需,那么当李无泪让你趁我危急之时取我性命,而你所说的那句:‘我愿以自己的生命代他一死。’就已使我终生铭记了!”
林双城泪下,她是一个外表孤高而内心感性的女强人,若非真爱,任死也不可能在人前真情毕露。
云天没上前抚慰,而是退至门边,道:“快擦干眼泪出来,她们跟来了。有啥话以后再说。”
林双城破涕为笑,云天的表白已让她心满意足,况且她本就不是一个计较名份的小女人。忙一边拭泪一边拍醒风平,并把他拉出躲在被窝里不敢出头的秋惜语的房间。
是冷月和姝儿一道赶来,却并不进庵门,只在外面由姝儿道:“大哥,张道长已画好八卦炉的草图,请你过去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没有。”
“知道了,我与林道友说两句就回去。”云天敷衍了声。
复转对林双城道:“风平还暂住你们这里,我隔三差五就来探视。。。”
“你这么放心他?”林双城奇之。
云天点头,道:“让秋道友不必悔恨什么,他俩互为鼎炉于谁都有莫大的益处,就如我们在‘听涛院’做的那样。。。”
“呸!滚吧!”林双城又没让他说完,即羞矜打断。
转看风平的眼神,似比之前亮了些,稍思便回头嗔道:“哦,我明白了,你真不愧为他的好师傅,连这都传给弟子了!”
“哈哈”一笑,脸皮素厚的云天丝毫不以为意,拱手道别而去。
虽未完全发泄但经玄一真气的滋润风平的闭塞的神智出现了一丝曙光。时他内伤已好了个七七八八而八脉十二经络亦已被铁冠道人打通进入先天之境内息可以自动地吸收天地间的灵气。
但由于他之前神智不清不能控制真气的走向以至于难以有啥作为。现在混沌的灵智有了松动,第一意识便是回到庵内自己的临时住处静笃下来,调理身体里面几股乱串的真气,而这一所谓的“闭关静修”,竟长达七天七夜不休不止,期间水米不进。
闻讯赶来的众人莫不欣喜,他们都认沩真气可治疗一切病魔,小子有救矣!
铁冠道人笑道:“小子终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