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确实是被韩斌的话震住了失踪?咋回事?愣神之下无视来拳抑或根本不屑理会。然而任何未经防备的护体神功都会大打折扣人家这一吃奶的劲都使上的一捶真让他腮帮子大痛。
“哎呀。”惨叫的却是韩斌。
修为已早进先天且即将结丹的风平的气机随心而生,他这一下虽然得手,但是强大的反震力就不是他这个凡夫俗子所能承受得起的,当下立被震得倒飞起来撞在墙上、摔倒在床上。而他庞大的身躯加上下落的力道自非同小可,登把床腿压折。
“咋啦?”巨响招来两个服务员。
“没事,一边玩去。”反应过来的风平赶走了他们,并反锁了门。
咧了咧嘴,所幸牙床没打松,风平哪吃过这亏?他欺近仍难起身痛吟不绝的韩斌,咬牙道:“孩他舅,够狠的啊,全身的力气都使上了吧?”
边说边揪住他的衣领提了起来,一拳捣在小腹上。可怜韩斌刚才被摔得跟全身散了架似地还找不着北呢,哪还禁得起小肚子再遭重击,当下再惨叫一声,眼珠上翻,竟昏了过去。
“熊样!”风平始解气,松手任他倒下去。
韩斌没大会就清醒过来,看见风平在沙发上悠然吸着烟,不禁又来气,恨恨的道:“你害我妹妹一生,还敢打我。。。”
风平不等他说完就笑嘻嘻地偎了上去,道:“是你先动的手,好,这事先不谈,说说韩亭到底是咋样一回事?”
韩斌冷静下来,从断腿床上下来,坐到另一沙发上,沉吟着道:“那年春节,我们全家都等她回去过年呢,不想年后等到了一封信,说是嫁人生子了,从此再无音讯。”言此把信件撂了过来。
确实是她的字!风平逐字逐句的分析这张很短的信笺,不敢有一丝疏漏,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了了几行字里未透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难道她们被徐宏达绑架了?”风平喃喃自语,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韩斌亦执同样的观点,道:“她同另两个女子曾在两年前来过你家,就证明行动上还是自由的。只是有意躲着我们罢了!”
“躲你不会躲我。”风平眼一亮。
又自信满满的道:“如无其它原因,她一定会再找来的。”
“所以我要盯住你。”韩斌点头。
闻说,风平不乐意了,斥道:“你天什么真?即使见了她又能怎样?从我身边拽走?找不自在。”
韩斌瞪眼,威严的道:“你别以为自己有两把刷子就无法无天。。。”
言未了就被风平揪住胸襟,不由有点怯劲,想这混蛋啥事都能做出来,不能按上常理度之!
“限你明天十点之前离开县城。”风平下最后的通牒。
“你休想,我就不走。。。”韩斌倔脾气亦上来了。
但没说完,风平已坏笑着道:“那就一天揍三次,反正是孩他舅,揍再狠也不犯法。”
“你敢,哎呀。。。”。。。。。。
赶走韩斌的第二天就是星期一,是定下的上班的日子。风平老早起床,骑上一半旧的自行车就往丁桥乡。十几分钟后到了集头上,他下了车子推着走,想找一当地的人问税务所的走法。凑巧遇上两个白胡子老头结伴走来,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叫“大爷”呢,其中一个已叫道:“这不是风平表爷吗,还认识我吗?”
“咝!”风平吓了一大跳,白胡子老头的称呼,一时让他难适应!
“他小名叫蹄印,你不记得了吗?小平表叔。”另一老头提醒风平。
而风平虽小时候在姥爷家住过一段时间,但哪能想起来?只记得几个和母亲比较亲又经常走动的亲戚。当下不敢接腔,忙问:“税务所在哪?”
“我俩带你去。”两人很热情。
风平记得姥爷无子,仅母亲一人,就是俗称的“绝户头”,但老人家是县里的饱学之士,曾任文联主席,德高望重,别说在这里,就是在城里也无人敢轻视,连带这里的苏姓族人都好象高人一等似的。
途中,苏姓老人介绍另一老头:“集上三大姓,姓王的人丁最旺,他就姊妹八个,而他排行老八!”
王姓老人当然不乐意了,即道:“都是兄弟排行,姊妹不排,你瞎叫唤什么!”
风平怕俩老头打起来,忙岔开话题,问道:“听说硬哥(小名)还当着村主任?”
“当然。”苏姓老人点头,自豪地又道:“除了硬爷他兄弟俩个,哪一个也不够资格。我先领你找他去?”王姓老人亦点头称是。
风平忙摇头,道:“上午就不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书中暗表,这个小名叫硬的是风平母亲的伯父的孙子,与风平是老表关系,时常到风家走动,是当地的致富带头人,为人还比较公正。
说话间到了地方,三个穿制服的人迎了上来,前面的一个中老年笑呵呵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岳政,暂时还是所长。”
随又介绍另两个长相寻常至极的青中年,道:“这个胖点的叫晋忠,小名‘蛤蟆’,那个高些的叫白兵,本集人。还有个女的叫崔英,还没来到呢。”
风平忙一一握手相见,轮到白兵时,人家不冷不热的,让风平暗自纳闷。
这个税务所的院子不算大,六间正房,厨屋、厕所齐全,另有一小块菜地,只是季节未到,现还闲置。
进所长房间开个小会,气氛尚称融洽,岳所长最后对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