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所的路上,他想午饭时自己掏钱,请所里的吃顿好的,权当告别仪式了。
到了地方却见任彬和王志伟站在院中,看见他,任乡长直道:“昨晚被你灌坏了,但却不咋服气,今天再比一次。”
风平瞄了眼王志伟,转向任彬道:“咋地,找到帮手啦?就他那个熊样,还不一样白搭。”
这若在以前王所长肯定不愿意,但粗略地乡长介绍风平的不凡后,哪会在意人家的蔑视?谦卑地陪笑道:“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负责拿酒壶总可以吧。”
正在这时,风平的手机响了,风母在电话里急道:“省委岳副书记的女儿来了。”
“这么快!”风平有点措手不及。
正沉吟着呢,那边已换了个人通话:“限你二十分钟回家。”说完即挂。
“省副书记的千金?我亲自开车送你。”任彬下定决心要讨好于他。
风平一路不语哪会理任彬的试探嵌满脑子都是如何应付岳芳华的问题。于四年前不同的是两人再见面时他已失去了道德上的高地人家会把嫁不出去的原因完完全全地赖在他头上而世间最难还的便是这扯不清的感情债!
回到家见父母兄嫂都在客厅风母急向他低声道:“芳华正在你屋睡呢,说是连夜坐火车赶来的。”
风父接着道:“人家苦等了这么多年,你就别再犹豫了,赶紧把结婚吧。”众人都点头认可这个说法。
风平“哼”了声,欲有所言,风母直接道:“人家说了,她爸妈这明天就到,专程来商量婚期呢。”
“想用权力压我就范。”风平咬牙。
向英即道:“话不能这样说,人家把最好的青春都放你身上了,你即便是块石头亦该感动了。”
“就是。”众人无不附和。
风平则皱起眉头,一字一句的道:“在这件事上,我自有主张。你们最好不要添乱,以免让我难以做人。”
风平有自己的考量,若把名份给岳芳华,日后何以面对韩亭和梁心怡两人,而韩亭可能有了他的孩子了!
岳芳华并未睡去,而是靠着床头斜坐在被窝里,看见他进来也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大眼死死地盯着他看。
“傻种啦?”风平谑笑着在她眼前伸出三个指头,又问:“这是几?还识不识数?哎、你怎么咬人。。。”没说完急退,以避张开嘴就咬的她。
“还想跑?”岳芳华不顾仅穿一身保暖衣,赤着脚就跳下床来穷追不舍。
“你真傻了咋地!”风平忙控制住她。当然,也只能抱在怀里才控制得住。
岳芳华流泪,虽极力不出声音,但从其颤抖的身子来看,委屈得很历害。
风平在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叹道:“没办法,想必你们也知道我被人家打成重伤,几乎就玩完了,这些年一直在深山里疗治保命,而且至今仍不能完全记起所有的事来!怎顾得上其它。”
岳芳华始收泪,直问:“那你还记得对我的承诺吗?我可是一直等候着呢。”
“啥意思?我从没给过你承诺。”风平绝不认这个账。
“叫你不认帐!”岳芳华连掐带拧。
又提高声音,似让外边的人都明白是咋回事的道:“当初你说过三年以后迎我进门的,现在快五年了。”
“你别瞎说,我当初说的可是三十年。”风平当然要反驳。
“就是三年,三年嘛,我都快二十七了!”岳芳华先横后撒娇,最后一个字说完,竟主动吻了上去。
“咱必须讲清楚。”风平不甘很被动。
挣脱后,认真低沉地看着她道:“告诉你,我已是有两个孩子的人了。。。”
岳芳华不让他往下说,再次扑到他怀中掩其唇,幽怨地道:“我知亭姐和怡妹在你心中的位置无人憾动,这也是我纠结多年的关键所在。为此我曾努力地寻找过其它的感情寄托,但心里总是挥不去你这个坏家伙的阴影!。。。”
“既然不单纯了,就不能要了。还骂人。。。”风平听出她言外之意,心里大松,恢复了孟浪秉性,先推开她再说。
没想人家贴得更紧,道:“你休想再摆脱于我,这一辈子缠死你了!”
风平犹有疑惑,忙低声问:“你甘心做小三?”
岳芳华先是咬牙,后叹了声,幽幽道:“算是我红颜薄命,遇人不淑,竟爱上了你这个歹徒。。。”
“咋说话的!”风平不乐意了,扭转其身子,就照屁股上揍了几巴掌。。。。。。
两人一同出门见家人,却见任彬没走的意思,正与风尚聊得起劲呢。风平的爸妈见岳姑娘脸上的阴霾尽去,自然大为欣慰,风母和向英忙拉她坐下,唠起家常起来。
“我来请大家吃饭。”任彬正是极力表现的时候。
岳芳华却道:“我哪也不去,就在家吃。”
“你倒没把自己当外人!”风平苦笑。
风家人却是个个喜笑颜开,人家这样,反使他们甚是高兴。风父忙道:“家里好酒多得是,买些菜就更不是大问题了,任乡长迁就一顿吧。”
“叔叔太客气了,我从不挑食,吃面条都行啊。要不我跟尚哥一块去买菜吧?”任彬铁下心要跟风家搞好关系。
风母忙摆手,道:“你们聊吧,有向英陪我去就行了。”
“我也想去买些自己会做的菜。”岳芳华欣然道。
她的话让众人都不咋相信,大千金会烧菜?
“不信是吧?等会便见分晓。”岳芳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