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话少说,两方人在绿地上站好了位置,先由连正对丹尼,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距并未让连大队长紧张,反而招手让对方先出招。丹尼似未理会对手的蔑视,面无表情地冲上来打出势大力沉的一拳。
连正感觉到了这一拳之威,纵使一堵水泥墙也会被它打晃悠!但连正何人,笑容未变地猛然近身截住对方肘部的同时,一脚踹在丹尼的小腿迎面骨上。
“呃!”自出现还未吭声的丹尼终于闷叫,失去平衡地前栽,但连正偏要让他后仰,即后撤一步的同时左拳砸在其耳门上,右拳亦如法炮制地再次轰他左脸颊。而当丹尼身子乱晃,不知倒向何处时,连正又来一脚踹在他裆里,才任他轰然仰面倒地。
“这就是中国功夫,精妙的招法弥补了体格上的劣势,让对手防不胜防!”泰尔感慨。
布鲁诺微笑,不以为然道:“可惜他的对手是丹尼,这种花哨的打击对强悍的狼人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这就是典型的拿热嘴替人家说凉话,他怎知丹尼的真实感受?不言被人家弄得狼狈不堪的惨状,单是上下两处大头、“小头”的巨痛就让他难以忍受,不由凶性大发。
月夜的狼人通常都会失去人性,而受到奇耻大辱的月夜狼人呢?对着圆月嚎叫,丹尼的形象开始异变,先是脸变成毛茸茸,且长出了对立的狼耳,接着嘴变尖变大,露出了狰狞的狼牙,最后是一双手臂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狼前爪。
连正神色逐渐凝重,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传说中的怪物,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了狼人的攻击?
“完成变身了吧?如不在这种情况下杀死你,谅你不会服气。”说话的却是风平。
他与不咋情愿的连正调换了位置,杀伐果决又不喜按套路出牌的他,深知这绝不是一场简简单单比武较技,而环境更对己方不利,当使雷霆一击。
丹尼口喉间吐着腥味扑鼻的粗气一小步一小步地后退,没人以为他这是在怯阵,只不过在为扑杀对方在调整距离罢了。
待双方间隔有近十米时,他发动了,瞬间把距离压缩到不足两丈,根本不能用人类的标准来衡量狼人的速度的。暴起猛扑,他或称之为它何须什么技巧?
令整个欧洲都恐惧的狼人代表的就是残暴、直接、死亡。包括布鲁诺在内的观众都感到了深深的压抑,仿佛丹尼异变后如小山般的身躯压向的就是自己,眼前似已看到了风平被分尸的血淋淋的画面。
连正再次看到了气刃,已经成形的气刃,闪耀着炫目的光芒没入了半空中狼人的脖子里。
笔者不愿过多描写令人恐怖到作呕的场景,只言另一狼人皮特做出了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动作,拾起兄弟血淋淋的头颅就跑,在它们认为,狼族头虽断,但精神不灭。
布鲁诺的惊惧已无以言表,风平却又偏偏找上了他,让亦惊得口干舌苦的泰尔翻译道:“你还想不想试试掏枪?如没这个种,就把我们的人给放了。”
布鲁诺下意识摇头,狼人皮特都不敢为亲兄弟报仇,自己的脖子会比他们更硬?便小鸡叨米似地一个劲点头。饩痛虻缁啊!?
风平趁热打铁的把手放在他的脖子边上,这可是一只致命的手啊!布鲁诺感觉自己的裤裆开始湿了,忙照做,一点也不敢耍花样。
而值得一提的是,在忠于祖国方面,美国人是全球最差的,别看他们平常都爱以世界警察自居,所拍摄的大片亦都以拯救世界为主,高高在上地俯视其它国家民族,而一旦沦为阶下囚,比哪个小舅子都怕死。
当然,这只是笔着的个人观点,我姑妄言之,读者姑且看之。
等待的过程是沉闷的,风平把布鲁诺和泰尔押到凉亭长椅子上,与连正左右看护,知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轻松。
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泰尔捱近他小声问:“那是什么样的飞刀?我能知道吗?”
风平失笑,道:“你会知道的,而且我会使它让你欲仙欲死的。”
“呸!你有没有正经。”泰尔脸飞红霞,有些忸怩。
布鲁诺叹道:“不得不承认,我们这次的确失败了,失败给了古老中国的秘技!”
连正听泰尔译后微笑,道:“你错了,这事没有胜负之说,我们也没得到什么,你们只是损失了几个人罢了。”非是连正狡诈,而是两国特工之间不能有实话,以免无休止的纠缠。
布鲁诺与泰尔互望一眼,脸上均轻松了些,通过对南烈及司机老刘的审讯,也确实“证实”了对方没得到有价值的东西。
默然片刻后,布鲁诺道:“但是死了几个人啊!让我们无法交待呀。两位从今天开始怕已是美国的敌人。。。”
风平不等他啰嗦完,就拿住了他的后颈,坏笑道:“你这个老白痴,莫非认为死的应该是我们?老子这就让你有个交待,向你们的耶稣上帝交待去。”说着使了些力道。
布鲁诺立感脖子沉重,忙告饶,风平的暴戾已经吓到了他的内心深处。
而见他老实了,风平又把心思放到泰尔的身上,拽过来就是一通连吓唬带调戏,让她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引得比较严肃的连正苦笑不止。
南烈的枪伤已无大碍,只是精神有点萎靡,想是被人家“摆治”得不轻。他与出租车司机老刘被四个荷枪实弹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员押到的同时,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的车也到了,是连正通知的。
风平待连正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