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两女异口同声地问。
风平苦笑,道:“大道至公,修为高深的不能有子嗣。一旦我内丹结成,‘种子’里就丧失了繁衍后代的基因。所以得道后的神仙没有后代,不然则对世人不公平。”
梁心怡吓了一跳,遂不再矜持,于是满室春色。而在风暴中上下左右摇晃的船体,亦给他们平添了许多异样的“乐趣”,没人恐惧,因为有爱人相伴。
风暴持续了不少时间,驾驶游艇的中年汗流浃背,一刻也不敢放松。帅逸亦有点担心,船的吨位是不小,但毕竟不是军舰啊!
连正却微笑,道:“驾驶船的既有丰富的经验,我们还怕什么?坐下来喝一杯吧。”
帅上校脸一红,对他竖大拇指,道:“连总队果然不愧为世界级的精英人物,单是这份心胸,就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连正摇头,淡淡道:“比之下面的三个神仙眷侣,我又算什么。”他已看出两女身上都有“气机”存在,而梁心怡的修为不在他之下,不由奇之。
帅逸点头,道:“风同志,人中之龙也。身为华人,我亦为祖国有你们这样的天兵天将,而感到高兴。”
言此抬头看了看,道:“风小很多了,而风暴过后便是艳阳天,预示着你们的归途不会再有险恶。”
事情果如他预料的那样,不仅在随后的航行中风雨不再出现,而且一下船就联系上了舒林秀的朋友、菲律宾政府的某个实权派大员。人家几乎没让他们等待一个小时,就派来了直升机,并指派专人陪同他们一起飞往香港方向。
当直升飞机即将飞到香港时,众人心里都是一松,这里虽然离回归尚有两年多,还是资本主义的体制,但毕竟比新加坡、菲律宾等外邦让人感到亲切。
下飞机时已是下半夜二点多了,头件要做的事当然找酒店,连正却道:“我这就给中联办打电话,让他们安排。这其一是节省我们的开支,免得单位里的有心人诋毁我们无节制地挥霍国家给的差旅费;第二也只有与祖国的人接触上,才能心安。”
韩亭点头,道:“正哥极为稳妥,应该这样。”
风平不以为然,道:“要去你自己去,我现在是身上有三千美元、两千多新加坡币的小富翁,钱花不出去难受!。。。”
“你还是一个今天吃完不讲明天的主!”梁心怡不等他说完已拽住他。
复意有所指地笑问:“啥意思?不会一到香港,就想起你那几个大明星姐姐了吧?”
“你想哪去了!再说,你们不是跟着的吗?”风平当然不认账。
韩她不无忧虑道:“你上次在香港闹的动静太大,实不易乱跑,以免被有心人看见。还是听政哥安排吧。”在众女中风平最听韩亭的话,当下只能点头。
现在的中联办主任姓王,是个博学而又坚定的精干的中年,有法学博士头衔,亦和连正比较熟悉。亲自为他们安排好住处后,恳请风、连两人到他的办公室叙话。
在向两人表达一番敬意后,他歉然地道:“非常抱歉,耽误了您两位休息时间,但这事关大局,不得不请你们这样的高人相助。”
连正微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们,随时皆可休息,躺不躺床上无所谓。”
王主任点头,随即从抽屉里取出一信封递给连正。一颗子弹并一张纸签,写道:限你们三天内滚出香港,否则将横尸街头。只有日期,却无署名。
风平苦笑,问道:“无法确定他们是哪一部分的吧?然而明天一早便到了期限,试看一下,他们会用哪种方法呢?”
王主任答道:“经过香港警方的调查,基本已锁定这恐吓信出于一个叫‘护港阵线’的激进学生组织,而且他们身后有英国人的影子。”
“既知他们的底细,何不让香港的警察抓人?”风平问的很幼稚。
连正替答道:“香港言论自由到一些人可以辱骂政府高官的地步,在没掌握确凿证据之前,警察一般不会干预。再加上现在这个叫彭定康的英国港督,明里暗点使坏,警方最多派几个人来例行公事,而不会未雨绸缪。”
王主任接着道:“香港回归已是大势所趋,但以彭定康为首的一小撮英国人贼心不死,妄图举行什么公投,撺掇一些汉奸走狗和无知的学生,不时进行捣乱。这个组织就是反中国的急先锋,曾制造了多起刑事案件,却在英国人的包庇下,依然逍遥法外。”
风平愤慨的道:“英国人舍不得香港尚在情理之中,宁肯当汉奸的香港人就轻饶不得了,当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你别乱来。”连正失声。
又急急道:“以英美为首的西方国家打着言论自由、人权等幌子,从未间断地向我们施压,更想培植所谓的‘进步人士’在大中华高颜色革命。若你还象上次在这里那样弄废几十个,则让人家抓住话柄,而学生的影响面很大的。。。”
“你少啰嗦。”风平没听完就已不耐烦。
复直斥连正道:“你小子没大没小了是不是,别忘了叶国真咋交待的,我是行动的总指挥,你得听从命令。”
连正本还想说:一事归一事。但他深知这小子是个顺毛驴,若辩论不过自己,真敢上手揍人,遂扁扁嘴把话咽了下去。
王主任听他的上任介绍过风平四年前在香港“干的事”,但见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