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去了,板田雨舞就在深圳,我这几天也不是没上她那吗?”风平挺委屈的。
韩亭微笑,道:“这样更不对,岂能失信于妇人?明天就把人家请到家里来。”
风平心中一动,忙道:“你们明天晚上整几个菜,连舒林秀也请来,我有话说。”
一同进卧室休息,仍不忘重复必修的“功课”,结束后,韩亭小心翼翼地问梁心怡:“承受了这么多此、这么久的雨露,怎么还没征兆?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梁心怡即摇头,道:“上天待我不薄,已经给了我这么多了,关上一扇窗,亦是合理的。我丝毫不后悔,值了!”
风平把她抱在怀里,歉然的道:“问题可能就出在我身上,近期我已感觉到了印堂上方有物充实,且似能预知一些事情,而丹立开天眼,相信即将结丹了。至于后代的事,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女儿,还奢望什么呢?”
“也是,若我有个儿子完全仿你的性格,那还得了。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风平就够了!”梁心怡始释然。
“就是,多几个这样的无法无天的家伙,未必是国家之福啊!”韩亭微笑。
但见风平变了脸色,忙贴在他怀里面撒娇道:“我的功力才刚过小周天,不能抛下我太远了啊!”
“哈哈”一笑,风平左拥右抱,道:“咱们是命运共同体,谁也抛不下谁,不管过百年、千年、都永不分开。”
次日一早,金升打来电话:“事情有了个大段,我该回去了。”
风平忙道:“你别急,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内我会让你满意而归。”
那边“哼”了声挂断了电话。
韩亭在旁问道:“咋回事?”
风平苦笑,答道:“我答应过要为他说媒,这一阵子一忙,给忘了。”
两女失笑,梁心怡调侃道:“你还有这本事?不会把你的众多相好的分给他一个吧?”
风平直接点名道姓:“是韩冬,他们青梅竹马,彼此心里早有对方,只是都不敢承认罢了。”
“这倒是好事。”梁心怡不再嘲笑。
韩亭则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过韩冬自持位高,打心里瞧不起二子吗?还敢去遭人白眼?”
风平一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韩冬那时有姓万的罩着,前途一片光明,心气当然高。而现在那盏明灯不仅快瞎了,且有可能波及到自己,自然到了为日后打算的时候了。”
说着拿手机拨通了叶枫的电话,道:“上午到王承祖那去,我请客。”
“拿别人的钱请客?”那边嬉笑,说完即挂,以免被这混蛋骂个狗血淋头。
王承祖这一阵子忙的焦头烂额,诸多事情得有个计划啊,而“合伙人”就是个甩手掌柜,根本不来帮他的忙!所以一看见风平就大声道:“我的爷呀,你终于来了!”
“日,跟没见过亲人的孤儿似地。”风平笑骂。
“您老请签字,有些事我不敢擅自做主,还得您同意。”王承祖把一大摞文件抱到风平的眼下的办公桌上。
这么多?风平立刻头昏眼花,忙道:“这个、那个、老子得过大病,许多东西还没想起来,包括字是怎么写的。”也亏他能找出这么好的理由!
王承祖急道:“可是。。。”
风平不等他说,就拉下脸道:“没什么可是,你自己看着办,再敢啰嗦,非揍你不可。”以威压人,从来就是他的一贯作风。
王承祖还得赔笑,打不过、骂不过的,能怎样?
不大一会叶枫也来了,风平谑笑道:“正准备‘掂枪架鹰’找你去呢,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你有一点长辈的样子吗?”叶枫痛斥。
“就是!”王承祖深有同感。
坐下来后,叶枫叹道:“难怪承祖焦头烂额,许多人都想在你这里加掺和、从中分一杯羹,其中就包括田齐和方明达。”
风平皱眉,他听说这两人的不和愈来愈严重,甚至到了互相诋毁的地步,都含沙射影的暗示对方和徐家走的近,不能不让他有所警觉。
当下严肃地对王承祖道:“前车之鉴不远,不相干的人一律给我挡在门外,就说是我说的。”
一顿,复补充道:“一些小工种、工地可以包给丁琪、娄立群这样的专业人氏,但须立下责罚合同,其它人通通谢绝。”
“进步了,本该如此。”叶枫向他竖大拇指。
风平转对他道:“正好找你有事,我已通知了二子和韩冬,中午在田大哥那吃饭。”
叶枫眨了眨眼睛,问道:“啥意思?你一定有目的。”
一顿,复恍然道:“噢,我明白了,上次你说过想把他们撮合到一起。我警告你,人家本来就是一块长大的,合不合适都心知肚明,要你来掺和?”
风平一笑,鄙视他道:“你知道个屁,韩冬傲气,二子则有傲骨。没有别人为他们捅破这层窗户纸,两人永远走不到一起。”
叶枫想了想,点头道:“你分析的确实乜不错,这正是他们的实质问题。而关键还在冬子身上,只要她能放下架子,二子那边问题不大。”
风平点头,自嘲道:“老子这几天说媒说上瘾了,而且还是强迫性的掺和,等会那个小冬子来,看我怎么对付她。。。”
“平叔,要对付谁?”苏二虎推门进来即问。
风平哭笑不